第二十七章 男人會撒嬌 女人寵上天(1 / 1)

星光有你 希水 1024 字 16天前

溫清韻難以想象,薑家這位小少爺哭起來會是什麼模樣。哭就哭吧,怎麼還帶著她的耳墜子哭呢。這是難過自己不是女人不能帶這麼精致的小玩意兒麼?思前想後,溫清韻將買衣服的事情擱淺,讓齊叔帶她回老宅。說是老宅,不如說是豪華城堡,茫茫白雪一路覆過屋頂,金色陽光一照,遠遠看去,倒像是城堡在發光了。溫清韻原以為薑旭喜歡的風格會是冷調,居然是帶著點溫馨感的小城堡模樣,若不是房子還帶著點現代人的裝修喜好,她都要懷疑薑旭是長發公主的後代,要從窗口把金色的長發放下來讓她爬上去呢。齊叔剛按響門鈴,就有位慈眉善目的老管家拉開門來,手裡還抱著束粉紅粉紅的小花束,見到她,一邊恭敬地將花遞過去,一邊喊了一聲,“少奶奶。”溫清韻沒想到他還貼心地為自己準備了花,不好意思地接過來,“謝謝你給我準備的花。”管家說,“不是給您準備的,是替少爺準備的,老齊說您要哄少爺開心,讓我摘點花給您。”溫清韻:“……”所以薑旭其實不是小少爺,是小公主對吧?他真的不是長發公主的後代嗎?溫清韻抱著花,剛要問齊叔晚點有沒有空,一轉身沒見著他。管家笑眯眯地指路,“少奶奶,老齊應該是去健身房找五樓健身房找小少爺去了,您跟我來,我帶您搭電梯。”另一邊。老齊拖著這把老骨頭一路小跑到健身房,差點沒喘過氣來。顧不得想這位爺為什麼從瘋狂打掃衛生到瘋狂運動,他直接推開門來,“少爺!”原以為這個點薑旭是在瘋狂跑步,沒成想打開門,見到的是個瘋狂打沙包的小少爺。他**的上半身早已被汗水打濕,頭發也濕了,發梢正往下滴著汗,聽到動靜,他猛地側頭,眸光狠厲,還帶著股駭人的殺氣,“乾嘛?”靠。好可怕。少爺和少奶奶的幸福,就靠他了!齊叔說,“少爺,你有辦法在三分鐘內,把身上的汗水變成眼角的淚水嗎?”“你不如做夢。”薑旭砰砰砰地發泄似地砸著沙袋,似乎恨不得和沙袋同歸於儘,儼然已經殺紅了眼。齊叔深吸一口氣,苦口婆心勸他,“少爺,我真的建議你哭一下,男人會撒嬌,女人寵上天。”靠。什麼鬼道理。薑旭陰翳的眼掃過來,吐出兩個字,“滾。”齊叔還想再勸,身後的門驟然被打開來。細碎的風卷著淡淡的光亮灌進來,薑旭冷著張臉,目光沉沉地掃過去,呼吸卻驟然凝固住。門外站著他日思夜想的小姑娘。她穿著他送的那件米色大衣,自己搭了件小短裙,筆直纖細的腿露在外邊,就這麼乖乖巧巧地踩著**白色的小靴子。 活脫脫一隻軟軟糯糯的小兔子。還抱著束粉粉嫩嫩的小花束。可愛到讓人恨不得一把抱進懷裡。薑旭喉結滾了滾,沒說話,就這麼撩起眼皮,用漆黑的眸直勾勾地盯著她看。溫清韻默默揉了揉眼睛。又抬眼。映入視線的依舊是個汗如雨下的肌肉**,而不是位淚如雨下的嬌嬌公主。薑旭隻要一褪去上衣,便自帶一種荷爾蒙的欲,桀驁的臉配上這麼一副幾乎讓人流鼻血的身材,清冷桃花眼與狂野的野性身材美完美地融合在一起,輕而易舉就能讓人耳朵一熱。兩人就這麼站著。誰也不說話。無關人等齊叔和管家默默退出去,貼心地關上門去。門輕輕扣上。溫清韻在這聲響中回過神來,摸了摸鼻子,說,“我還以為你哭了。”好一會兒,薑旭緩慢地低下眼睫,漆黑的瞳孔對著她,臉上寒氣未散,開口,嗓音沙啞,“是哭了。”溫清韻難以置信地盯著他那張沒有半點淚痕的臉看,“不是吧?雖然我知道我的耳墜子真的很好看,但是你也不必因為不是女人而痛苦哭泣吧?”薑旭呼吸微頓。太陽穴突突突地跳。額前碎發濕噠噠地,他低眼瞧著她,忽然笑了一聲,“溫清韻,你夠狠。”???什麼叫她夠狠。溫清韻自認問心無愧。她可是一聽到他哭得很難過,就跑過來了。指間散發出淡淡花香,溫清韻倏然想起手裡這束不知道什麼品種的花,借花獻佛地舉起來,“我不狠,我還給你帶了花。”薑旭淡淡地掃了眼她手裡的花,嗤了一聲,“長壽花是吧?你覺得我身體很弱?”溫清韻:“……”管家真他媽會挑花。誰哄人送長壽花的。特麼還是這位自命不凡的爺,這真的不是在挑釁他嗎?溫清韻主動承認錯誤,“我以為你會喜歡的,畢竟你送了我好幾件粉色的衣服,這個花也是粉色的。”她聲音溫柔,一服軟,跟撒嬌似的。薑旭喉結滾了滾,沒說話。溫清韻是不知道這位小公主的心,抬眼偷偷觀察他,倏然發現,他眉間的戾氣似乎消散掉一些,眉眼也鬆弛了一點點。果然喜歡粉色吧。溫清韻心裡想著。“這樣,你告訴我,你喜歡什麼花,下次我給你送。”她好心開口。薑大少爺忽然抬眼,說了句,“果然。”溫清韻:“?”薑旭不緊不慢抬眼,扯了扯唇,“你是在追我吧。”溫清韻眉心一跳,“絕對沒有。”頓了兩秒,她說,“如果這中間有什麼誤會,您儘管說出來,我給您解釋清楚。”擔心這位爺又胡思亂想,她甚至一口一個您表示尊敬。默了一瞬。薑旭驀地扯住她纖細的手腕,漫不經心將她往前一帶。濕汗順著男人白皙的皮膚,滾落到溫清韻同樣冷白的肌膚上,那分明隻是普通的汗珠,可溫清韻呼吸卻緊了緊。那一滴汗,在她的手腕上碎開。可卻帶了溫度,炙熱地勾起她心底的漣漪。兩人靠的很近,幾乎要身體貼身體,薑旭看著她水靈靈的眸子裡隻映著他的臉,輕輕地抬起半邊眉梢,“那你解釋一下,昨晚為什麼對我做那種男人和女人之間才能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