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2章 毛搓改造懶婆娘(3)(1 / 1)

清與濁 雲台仙翁 1015 字 15天前

一下子勾起白牡丹更加旺盛的食欲,不由饞涎欲滴,自言自語:“咦,哪裡來的肉香?而且炒的新鮮肉。起來,出去看看。”翻身從被子裡爬起來,坐在床上手腳麻利地穿好衣服,因為饑餓的緣故,所以快步走出寢室。 沙蒺藜一個人坐在桌子麵前自斟自飲,好不愜意。 白牡丹嘴裡沒有說,心中越發奇怪:“今天怎麼一回事,老沙為什麼不喊我吃飯?好啊,一個人吃獨食,那就不客氣了,革命靠自覺,你不喊我,又不是沒有長腳,自己知道上桌子吃。”打定主意,拿來碗筷,主動上桌子和沙蒺藜一道吃飯。坐到桌子麵前,伸出筷子夾了一箸肉片,直接放進嘴裡。 沙蒺藜頓時怒氣衝天,並不說話,右手將筷子猛的往桌子上一板,左手端起酒杯,把滿滿一大杯酒一口喝乾,隨後將酒杯使勁往地上一甩,左手也用力重重往桌子上拍了一巴掌。 白牡丹被沙蒺藜的這些動作震懵了,不知他為啥發怒,兩眼睜得圓圓的,把老公怔怔地盯到。 沙蒺藜並不理白牡丹,啥話都不說,奮然起身離開桌子,走到門背彎處,扯出早已準備好的繩索,來到桌子跟前,一把拿翻白牡丹,將她穿在身上的衣服、褲子脫得一乾二淨,用繩子一頭捆住白牡丹的雙手,另一頭往堂屋中間貓兒梁上一甩,待繩子那一頭掉下來,抓住使勁拉,一下子將白牡丹赤條條地吊在屋當中,再把繩子拴在柱頭上麵,用力一推,讓白牡丹蕩起了秋千。 白牡丹一是力氣小,二是從沒見過沙蒺藜這樣發狠,不知道要乾什麼,隻得任由擺布,被吊起之後,好在天氣不冷,回過神來問道:“沙漆匠,為什麼要把我脫得精光來吊起,到底要做什麼,準備把我怎麼樣?” 沙蒺藜更不答話,怒氣衝衝走到地壩裡找來荊竹條子,返回到白牡丹身邊,使勁往她周身上下抽打,一邊用力打,一邊惡狠狠地說:“我叫你懶!我叫你懶!” 無情地抽打,白牡丹痛極了,殺豬一樣淒慘地嚎叫:“沙漆匠,你真的這麼狠心啦,我這一身細皮嫩肉,哪經得起你皮影子作揖——下毒(獨)手?你不得好死!” 沙蒺藜毫無憐惜之心,仍然用力抽打,邊打邊問:“你還懶不懶?你還懶不懶?”不停抽打了十幾分鐘。 白牡丹周身被打得起了好多條紅絲絲的血痕,有的地方幾乎快要破皮,隻差冒出血來。 沙蒺藜打累了,看著打得體無完膚的老婆才停住手,重新找來一個酒杯,來到桌子邊,斟滿一杯老白乾,“滋溜”一口喝乾,拿起筷子夾了一箸肉片放入口中,剛剛咀嚼了一下,就“呸”的一聲,將肉片吐出來,隨後自言自語:“搞了這麼一陣,菜也冷了不好吃;聽彆人說人肉好吃,老子今天就來試一試,看人家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會不會是雞兒(方言,雞兒指男人傳宗接代那個物件)伸進耳朵裡——日弄(聾)人的話?” “不得好死的沙漆匠,你個狗.日.的心狠屁股眼眼黑,把我也打夠了,我一身痛茸了啊!聽你這話的意思,未必還要吃我的肉啊?”聽到丈夫如此說,白牡丹顧不得周身疼痛,忍住不再大聲咒罵嚎叫,大起膽子質問。 “是的,你就等到起。”沙蒺藜平靜地說,轉身走進廚房裡,右手從砧板上拿起菜刀,來到白牡丹身後,左手在白牡丹身上到處輕輕拍打,故意把菜刀在白牡丹眼前晃來晃去,有點貓兒戲老鼠的滋味有意調侃:“哎,這麼好的身材,看一眼渾身都舒服得很,割來炒起吃,想必味道不錯,牡丹,你說,我割哪裡的肉好呢?” 白牡丹看見老公真要割肉,拿著明晃晃的菜刀在眼前晃蕩,嚇得驚叫,這下不罵人了,而是趕緊求饒:“老沙,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和你在一起生活一年了,一直恩恩愛愛,你這會兒,怎麼下得了這樣的狠手?” 沙蒺藜十分生氣地厲聲質問:“哼,你還知道我們在一起生活有一年了?我問你,當初我們二人擊掌為誓,是怎麼約定的?” 當初沙蒺藜找來時,白牡丹自己發下的誓言,此時在腦海裡回響,她一下傻眼了,無話可說。 沙蒺藜又在白牡丹身上拍打一陣,斬釘截鐵地說:“一年期限已到,你說話不算數,我是要算數的!” 白牡丹無話可說,隻好不喊不叫緘口不語。 沙蒺藜一邊繼續輕輕拍打白牡丹的臀部,一邊丟掉滿臉怒氣,嬉皮笑臉戲謔:“哎呀,這麼光滑嫩筍的屁股,一揪肉直打顫,割來炒起吃,活人肉肯定比死豬肉還要嫩一些。好,就在這兒割一砣,又不得影響容貌。” 老公真要割肉,白牡丹害怕了,一個勁地說好話:“老沙,看在夫妻份上,我雖然食言,但你打也打了,我是木匠戴枷——自作自受。不怨恨你,隻求饒了我,莫割我的肉要不要得?今天吃了這麼大的虧,我重新訂下保證,從今以後不再懶惰,以後一定好生服侍你。” 沙蒺藜這回是烏龜吃稱砣——鐵了心要整治老婆,左手不停輕輕拍打妻子被抽打出血痕的嬌嫩屁股,口裡倒顯得格外輕鬆,好似在哄小孩子兌現承諾一般:“牡丹,莫怪老公這回狠心。‘就以一年為限,到時如果還沒有改掉懶惰毛病,就是那砧板上一塊肉——任你沙漆匠宰割!’”說到這兒,聲音突然提高,威嚴地質問:“這個話是哪個對我說的?你這會兒捉到手裡就死了,說得怪好聽的,待我心一軟,放過你就活了,就要變卦,說不定還會變本加厲懶惰,這回非給你教訓不可。任你如何哀求,我是老虎拉磨——不得聽你那一套!一定要吃你這塊人肉!”說完,用刀尖在白牡丹的嫩屁股上慢慢的淺淺地劃了一刀,接著又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