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銀花說出的這番話,讓甘草生出一種撥開烏雲見日月的感覺,他把她神情在瞬間發生變化,全部看在眼裡,嘴角泛起一絲不易讓察覺的笑容,目光猶如餓狼般朝著她身子看去,喜笑顏開地點頭:“行,隻要你肯答應,我什麼都依從,有什麼條件,隻管說出來,如果做得到,我一定滿足你。” “也沒有什麼,條件簡單得很,就是和你做事的時候,讓我把手握成半拳,擋在前麵……”金銀花聽見甘草答應了,現出滿心歡喜的神情,假裝輕描淡寫地說。 甘草笑逐顏開爽快答應:“這算什麼條件,行,依從你,按你說的辦。” 金銀花朝甘草嫣然一笑,靠近甘草溫存起來,主動地送一個熱情的親吻。 甘草忍俊不禁,不隻滿足於上麵親熱,他要動真格,便高聲催促:“莫做過場了,快點脫掉衣服褲子做事,我下麵的小兄弟硬了這麼久,已經忍無可忍了。” 金銀花眼波流轉,緩緩地將外麵的衣服脫掉,裡麵露出一件薄如蟬翼的內.衣,也全部脫乾淨,露出胸部兩大坨肥肉兔子般跳了出來,極像一對下垂的吊鐘,在甘草麵前來回晃蕩。 甘草貪婪地直瞪著豪乳,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啊,脫光衣服真輕鬆!”金銀花故意搖晃身體,撫摸著自己身上略顯鬆馳的肌膚儘情挑逗。 在她的連續不斷地挑逗下,甘草的體溫漸漸升高,心跳瞬間加快,漸漸感覺身體似乎要爆——雙眼噴射出激情,兩隻爪子伸過去,抓住她胸前那兩坨厚實的大肉,口中嬉笑回敬:“哦,雙手攀登玉女峰!” 金銀花脫去長褲,現出裡麵的細皮嫩肉,一雙玉腿如蓮藕一般雪白。 激情在甘草胸腔裡不停翻騰,再也難以忍受荷爾蒙倍增地焚炙,一把抱起金銀花放到床上。 金銀花仰麵朝天躺著,擺放好那長滿萋萋芳草的三角田,田下邊的溝裡專門勾引男人的桃花源秘地,隨著雙腿地張開,露出早已是溪水泛濫的神秘洞門,門門外麵水糊淋漓,已經成了名符其實的水簾洞。 甘草看得心裡發癢,低沉地吼叫一聲,隨即撲上去,重重壓在身體底下。 金銀花卻不慌不忙用雙手撐住他的胸膛,曖昧的雙眼含情脈脈,神情專注地注視著他,那眼神中透出一種極度希望被男人征服的渴望。 甘草被她這樣對視,頓時全身熱血沸騰,對著她微微開啟的嘴唇,猛一低頭就吻了下去。 金銀花好長時間沒有體驗過這樣的激情了,就在兩嘴唇剛剛接觸之時,那性感滑膩的舌頭就迅速迎上來,主動伸進他的大嘴,攪動著,糾纏著,*著,她那並不年青的身體,也發出一陣陣震顫,既渴求他完全入侵,又害怕自己那個東西容納不下而矛盾著。 &nbs sp;甘草嘴裡吸了一陣金銀花的舌頭,感到有些不爽,一個大男人的舌頭,怎不占領主動權?他要伸進她的口中。於是,他的舌頭卷著她的舌頭,順著它來時的路線,慢慢送回,越過她兩排碎玉般的牙齒,伸進她的口中,上下左右及前後不停地攪動。 兩人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激烈擁抱深情接吻。 甘草粗壯有力的身子壓在她的嬌軀上,開始攻城掠地,親吻她嬌嫩的嘴唇,摟住潔白的玉頸,撫摸胸前高聳的山峰,越過平坦的小腹,手便探到她的桃源秘地深處,小鋼炮般的小鳥隨之便往她那兒衝了過去。 金銀花早已做好準備,右手握成半拳,護住自己的那個部位,作好對付甘草突然襲擊的準備,見甘草的小鋼炮似的小鳥要來歸巢,便輕聲說道:“甘草,莫猴急,剛剛親口說的慢慢來,怎麼眨眼間就忘記了?”邊說邊握著他那昂首挺立的巨型小鋼炮,輕輕地慢慢地往桃源洞深層引導…… 好久以來,甘草皆因無人可以匹敵,一直過著苦行僧似的生活,已經有好久不知“肉”滋味,此時此刻,挨著金銀花的身體,頓時神清氣爽,恰似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知,巨大的小鋼炮慢慢入侵進她那桃源洞穴深處,感到圓潤光滑,而且緊緊的舒服極了,大約插進三分之二,小鋼炮的頭就好像已經頂到最裡麵的肉了,心裡一陣陣爽快,既興奮又難以控製激情。 金銀花有目的的控製引導,沒有花費多大的勁,就阻止了甘草的全部入侵,輕鬆自如地如願以償達到協商的界線,感覺再往裡插,真就受不了了,所以,總是用右手握成半拳保護著,不讓小鋼炮再越雷池一步。她拿左手勾著他的脖子,胸膛貼著他那肌肉發達的胸膛。為了讓甘草感覺到舒暢,她故意使勁,讓她容納他那小鋼炮的鳥巢,在瞬間出現一股股強有力地收縮。 甘草小鋼炮般的小鳥前半截感受到鳥巢收縮,刺激得它越發想全部鑽進鳥巢享受溫暖,於是加快運動。 金銀花右手始終不離開桃源洞口,忠於職責守衛著。 甘草需要精神上和身體上都得到極大的滿足。 可是,金銀花的右手握成半拳,一直警惕地守護在她那鳥窩口,不讓他那小鋼炮似的小鳥完全歸巢。 甘草為生理和心理上得不到滿足而十分遺憾,心情頓時猶如掉進冰窖裡一般,有些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心裡的火氣騰騰上長升,霎那間生出欲罵娘的衝動,轉念一想:“莫把事情搞僵了”,最終還是忍住了,和顏悅色對金銀花說:“好乖乖,請把手拿開,行不行?” 聽到違背上床之前的協議之言,金銀花內心陷入一陣掙紮,腦海裡頓時閃過一絲厭惡,眉宇之間閃過一絲思考之色,她也懷著不願搞僵的心情,咬牙委婉地道出不肯:“好甘草,我是忍到的,你已經頂得裡麵好痛,若再得寸進尺,會要我的命!這樣吧,若不能儘興,我用手給你助興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