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男毬長嫖婦穿穹(3)(1 / 1)

清與濁 雲台仙翁 1019 字 15天前

甘草走進店的時候,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好事發生,因而下邊那個老二好似那寒風中的小鳥,倦縮著猶如避冷一般,沒有打起陽氣,自從金銀花毛遂自薦,就惹得下麵的小甘草朝氣蓬勃,雄赳赳、氣昂昂地頂起褲襠撐起小雨傘,進屋與金銀花一*,越發膨大。 金銀花的左手抓住小甘草,頓感碩大而與眾不同,心裡略微有點吃驚。 甘草*了金銀花口中的**,頓覺心中打了一個激靈,再加胸膛感覺到軟綿綿的,分外受用。胯中間的那話兒遇到刺激,就像新春的禾苗遇到雨水,突突突直往上竄,不僅長得很長,而且還在不斷增粗…… 金銀花帶著吃驚的神態,將甘草的皮帶拉開,解開扣子扯下褲子。 甘草那雄壯之物陡然露出,的確異於常人,比一般男人的那個東西要長許多,真正碩大無朋。 金銀花由不得一下子驚呆了:如此巨大之物,不看不知道,一看嚇掉三魂六魄!真如甘草所說,如何能夠承擔得起麵前這個重任?口頭雖然沒有說出來,心中早已發怵,暗地悄悄打起了退堂鼓。 小甘草在金銀花麵前筋繃繃的抬頭跳躍。 金銀花越看越感到害怕,強打起精神、鼓足勇氣說:“甘草,你的這個東西如此巨大,真如你所說,可能承受不起,算了,你這個錢我掙不到!” 甘草眼見煮熟的鴨子要飛走,如何肯依從,語氣略微有些強硬:“唉呀呀!我說金銀花呃,揀根鐵棒當燈草——說得輕巧,先前就說過,怕你承擔不起這個重任。你是怎麼誇的海口?正要真槍實彈比試,怎麼還沒有上陣,就輸了誌氣?剛才的英雄氣概到哪裡去了?說來就來,說不乾就不乾,隻怕有那號的和尚,沒有那號的廟。哼,沒有那麼輕鬆自如的事!” 金銀花用一種懼怕的目光看著他那小鋼炮般的小鳥,心頭早已發虛,這時勉為其難地說:“先前以為你不過是一個人吹號又打鼓——自吹自擂而已。我也見過不少男人的這個東西,哪知道你真的如此長、碩大無比;實話告訴你,原以為你再粗壯,也不過比平常人略為大一點兒,哪知道硬是三個雞蛋一碗蛋花兒——真(蒸)的很長!你確實沒有說過頭話,這樣雄壯偉岸之物,世間少有,我擔心可能承受不了。” “你沒試怎知承受不了?”甘草要達到目的,態度稍微緩和,有意嬉笑著輕鬆地問。 金銀花既想解決生理的問題並掙到錢,卻又害怕肉痛,因而心裡十分糾結,臉上露出愁容歎息:“如果承受得了的話,不知有多受用,這是一件多麼美妙的稀奇物件兒,簡直就是一件稀世寶!唉,可惜呀可惜,我卻無福消受得起!” 甘草見金銀花看著自己的長物,就像麵對雞肋,想來又有點害怕,棄之又覺可惜,為使她下定決心,便笑容可掬地循循善誘:“金銀花妹妹,切莫擔心害怕,你那個東西,娃娃都能夠生出來,我這個不管怎樣比,也還是比那娃娃要小許多。未必還會把你那個東西繃壞了不成?說不定你用過之後,老鼠舔醬缽——嘗到了那點辣味,非把我這個當成一件少不得的稀世珍寶不可!” 金銀花有點動心了,但仍愁眉不展,顯得憂心忡忡說出顧慮:“你說的比那唱的都要好聽,這個怎麼能夠和生娃娃相比?娃娃是從裡麵出來,他知道奔命,我也要用力,哪怕痛得再厲害,也隻有生出來。你這個東西就不一樣了,從外麵進去,我又搭不上力。擔心不是粗細上,關鍵在於長短方麵,這麼長一個物件,我總覺得,這裡麵長度肯定不夠,實在難以容納下如此長的巨物!” 甘草親昵拍著她的肩膀,好言勸說還附帶安慰之法:“好妹妹,我們玩個八十歲老漢推磨——慢慢來如何?我不莽撞行事,試著輕輕往裡麵放,能放進去多長就放多長,不勉強行不行?” 金銀花仍感惴惴不安,為避免擔驚受怕,隻有乾脆回絕:“到時候你隻顧自己興奮不已,哪裡管得到這麼多,隻怕恨不得直搗黃龍,方才心滿意足,哪還記得憐香惜玉?算了,這個生意不做了!” 甘草頓時怒火中燒,再也無法裝紳士,氣得雙手叉腰,聳著肩膀向她示威,斜著眼睛睥睨,眼眸中充滿嘲諷的神色,丟開先前的溫柔之態,一下子拉下臉,變得十分強硬起來,說話的語氣中,透出濃烈的嘲諷之意:“哼,你先前嬲我時是怎麼說的?你故意勾引,把我挑逗得性起,小兄弟硬得如此難受,現在說不做,那怕由不得你,隨便怎麼樣都非乾不可!沒有那個本事,就莫亮明打響做這賣肉的生意,沒有金鋼鑽,就莫攬搪瓷活!” 這些話猶如尖刀一般插進金銀花的胸膛裡麵,心中難受得要死,聽出強硬的嘲諷之言,臉色有些尷尬,忍不住心裡一酸,眼裡一下子掉下了委屈的淚水。 甘草看到她感到委屈的樣子,想著還要她同意做事又於心不忍,下麵小鋼炮般的小鳥又在躍躍欲試,他忍不住喉嚨管上下嚅動了一下,體諒她的難處,突然湊到她身邊,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改變口氣輕言細語地說:“這樣,你口口聲聲說這個生意不做了,我也把它當成一個生意做,再給你加二十塊錢,這下該高興了?隻要你答應,我們慢慢來做事好不好?” 聽見加錢,金銀*裡像吃了蜜糖一樣甘甜,微微有一點感動,真的又動心了,不得不佩服她的膽量,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在她身上體現得淋漓儘致,卻又故意欲擒故縱:“你若堅持真要非乾不可的話,得依我一個條件,如果不乾,就隻好沙壩裡寫字——抹了,隻當沒有說。而你要乾事,也請另外找一家,我兩個剛才說的事,不過四兩棉花做一床被子——談談(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