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草象一頭關在牢籠裡麵餓了好多天的老虎,好不容易碰到一份食物,一下子露出了狂野的本性,早已將先前答應金銀花的話,拋卻九霄雲外,忘記得一乾二淨,自思:“好久以來,沒有遇到一個能夠容納自己的女人,這次好不容易遇上一個對手,雖然能夠匹敵,但又不能儘興,實在遺憾!今天做了這次,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又才有機會,不行,今天必須痛快一搏,與她酣戰一場,非淋漓儘致地發泄一番不可!叫她主動讓開不行,隻能智取;人都有怕癢的弱點,何不用手把她撓癢,她一怕癢,自然會把手放開,就可以乘虛直入,還怕不能夠儘興?”想到這裡,一雙手分彆伸到金銀花的腋下,手指在腋窩裡輕撓。 “好甘草,莫撓好不好?我怕癢,癢得遭不住,快點住手!”金銀花怕癢,撓得嘻嘻哈哈地求饒。 甘草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聽見金銀花求饒的聲音,血液在身體裡加速流動,忍不住想要怒攻,不僅不停止,反而加快速度,一陣猛撓,金銀花癢極,幾乎笑岔了氣,口裡已經有些喘不過氣來,雙手顧不得保護下麵,自然而然地拿到上麵來,阻撓甘草在腋窩處撓癢。 甘草盯準這個空隙,揮師猛進,乘虛長驅直入,直搗黃龍,將他那堅挺的小鋼炮完全插進她的桃花源中。 隨著他的猛烈入侵,金銀花身體裡麵傳來一陣撕裂感,忍不住痛得“啊”的一聲叫出口,感覺到一股鮮血汩汩流出,上身猛地躬起,猶如蝦狀彈躍,全身肌肉一陣陣不規則地抽搐,繼而出現劇烈抽搐,然後有氣無力地再次躺下去,一下子昏死過去了。 甘草達到目的,特彆是她的身體已經完全向自己敞開,促使他用力前挺,全力以赴向她那兒衝刺,一陣猛烈運動,一股前所未有的舒暢、快活感覺,迅速傳遍全身,於是,越戰越勇,好似餓虎撲羔羊,又如那利劍斬仇敵,隻顧自己歡快運動。 金銀花昏死未醒,已無招架之功,哪裡還有反搏之力,一動也不動,完全任憑甘草擺布。象一條死魚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任由甘草拚命地折騰。 很快,房間裡傳出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伴隨著筆杆架子木床“吱嘎吱嘎”作響的旋律。 外麵陽光明媚,屋裡春色無限。 一時之間,房間裡整得飛沙走石,刮起狂風暴雨,欲浪如奔潮,顯得天昏地暗…… 金銀花再無任何反應,如一具行屍走肉任憑他狂蕩放縱,信馬由韁在她身子上放肆馳騁。 甘草弄得興起,臉上閃過一絲小得意,一邊興致勃勃加大力度乾事,一邊對著不再與他僵持的金銀花洋洋得意地調侃:“金銀花,我此時想起一副雙關語的對聯,正符合眼前我同你交戰的境況,願不願意聽?” 金銀花還沒蘇醒過來,自然不會回答。 甘草卻興趣嫣然地自說自話:“上聯是:蘇聯出兵東三省,日(本)得(德國)投降;下聯為日本偷襲珍珠港,美人受驚(精),橫批:日得投降。” 金銀花照舊沒有說話。 甘草不停地加速運動,一陣怒濤拍岸地猛烈快攻,漸漸地,感覺到身體猶如大海上浮木,隨著海浪搖擺著,一次又一次達到浪尖高處,然後從高處跌落下來,這種升高到墜落的快感,好久以來沒有感受到了,他知道快要達到了快活的巔峰,卻強忍著幾乎噴射的衝動,加大力度連續幾個力挺衝刺,不一會兒,終於忍無可忍了,在霎那間徹底爆發,高.潮來臨,感覺到飄飄然,那真是一種欲飛一般的飄飄欲仙感覺,已經到了雲天遨遊的境界,雙手緊緊摟著她的脖子,興奮得發出一陣令人銷魂聲音,他不停地高聲大叫:“乖乖,舒服死了,感謝你呀,我的金銀花妹妹,我快要成仙了……” 金銀花仍然沒有清醒,麵對甘草的叫嚷無任何知覺。 甘草突然感覺到金銀花下麵有液體湧出。開始還覺得好像是自己射出的那東西,繼而以為是自己能乾,將金銀花弄得溪水泛濫,隨後感覺都不是。精神一下子鬆弛下來,便從她身上滑了下來,側身躺在她身邊休息,不知她那兒湧流的是什麼東西,又爬起來向金銀花那裡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明明一股鮮紅的血水靜靜在汩汩流淌。看到此情此境,好比有人兜頭潑來一瓢涼水,又好像從萬丈高空一下子急速跌落地麵,由不得心中一陣著慌,趕緊去看金銀花的臉色。 金銀花雙目緊閉,牙關緊咬,嘴唇青紫,鼻翼呼吸急促,仍是不醒人事。 甘草先不知道,發覺之後感到害怕了,慌慌張張穿好衣褲。顫抖的手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遝十元人民幣,數了二十張,塞在金銀花的枕頭底下。急急似喪家之犬,忙忙如漏網之魚,驚慌失措走出剃頭鋪,快步如飛而去。 過了一陣子,金銀花終於蘇醒過來。隻覺得下腹疼痛,*流血不止,自我感覺十分虛弱,在這性命悠關的時刻,再不行也非得爬起來不可。非常艱難地起了床,找出月.經帶,墊上厚厚一疊衛生紙,然後係好,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褲子。這時看見枕頭底下露出來的錢,扯出來裝在身上,用儘全身力氣走出房屋,撐在大門門框上,大聲叫喊:“救命!”叫喊過後,再也沒有力氣,手腳發軟,撐不住門框,一跤跌倒在門檻上。 鄰居石鳳丹聽見叫喊聲,把頭伸出一望,恰巧看見金銀花跌倒,趕緊上前,雙手扶著她了身子,使她慢慢站起來,再才關心地詢問:“金銀花,你是怎麼了?” 金銀花翻著白眼,口裡說不出話來,有氣無力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往自己胯裡指,費了好大的勁才從牙齒縫縫裡艱難地擠出一個“血……”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