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渦琅哪敢在父親麵前犟嘴,心裡有怨言也無法,隻有嘟著嘴走到父親床上睡了,第二天心裡實在憋得慌,忍不住悄悄向鄰居講述:“昨天晚上,老漢兒和婆娘在一起睡覺,要我在一邊睡。” 一傳十、十傳百,方圓數裡都知道郝占強鵲占鳩巢,背地裡指指奪奪,戳郝占強的脊梁骨。 郝占強猶如沒有聽見一樣,依然我行我素。 不知不覺中,呂大妹懷孕了,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足月分娩,生下一個女兒。 隔壁李大嫂聽信流言蜚語,又早已看出呂大妹有些傻兮兮的樣子,有心要探問一下虛實。 呂大妹滿月後的一天,李大嫂有意過來串門,見麵明知故問地親熱招呼:“大妹,你一個人在家呀?” “是的,他們兩爺上坡乾活去了,就我在家帶女子。李大嫂,坐嘛。”呂大妹見是鄰居,也知招呼落座。 李大嫂本來有心,順勢坐下與呂大妹說起閒話,擺了一會兒龍門陣便說:“我來看看大妹生的女兒。” “她在床上睡覺,我把她抱來你看嘛。”呂大妹說著話起身進屋,抱出女兒說:“李大嫂來看嘛。” 李大嫂站起來仔細看了一陣新生兒誇獎道:“好乖一個女兒喲!快把她放到鋪上睡,莫抱起睡慣了放不掉。” 呂大妹聽話地抱著女兒回房,放在床上走出來,又陪著李大嫂說起閒話。 李大嫂本就有心,無話找話故意問:“大妹,小郝這麼小,也知道做夫妻之間的那個事?他的那個東西可能沒發育全喲,怎能夠滿足你的要求呢?” “他呀,什麼都不知道,我們結婚過後,他上鋪就隻知道粗鼻打鼾地睡不醒,根本不來嬲我。我好長時間就沒有和他同床了。”呂大妹隨隨便便,無庸諱言回答。 李大嫂假裝不解,故意盤問:“既然這樣,你男人不和你做那個事,怎麼能夠生出女兒?” 呂大妹不知羞恥地如實告訴:“你不知道,渦琅到舅舅家去玩的那天晚上,公公老漢兒就來我房間裡陪我睡,他上鋪就不老實,喜歡動手動腳,嬲得我好過不得喲,他乾脆把我貼身穿的短褲脫了,爬到我身上,把我壓在他下麵使勁擂。” “真的嗎?”李大嫂好似不信。 呂大妹唯恐李大嫂不相信,盯著她十分認真地說道:“是真的,就從那晚上起,以後每天晚上,公公老漢就來和我睡,經常壓著擂整我,就這樣,肚子一天一天大起來,懷了這麼多月,就生下了這個女子。” 李大嫂好像徹底明白過來,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哦,原來是這樣的,有你公公老漢下種,當然生得出來女子。”稍停,故意裝腔作勢對呂大妹說道:“哎呀,背時的呂家大妹,這樣做要不得呀!” “怎麼要不得嘛?公公老漢 公老漢每次擂整我,我覺得蠻舒服,好安逸喲!”呂大妹心曠神怡顯擺。 李大嫂明知她憨傻,故意嬲著問:“你感覺哪兒舒服安逸嘛?” 呂大妹右手食指指著大腿根中間說:“先是這兒舒服,過一陣就覺得全身都安逸。” 李大嫂做出驚怪的神情說:“大妹啊,要不得,公公老漢兒哪能和兒媳婦睡覺,那是亂倫,是出醜露怪,鄉鄰眾人都要遣責!不能再和公公睡覺了。” “要不得?那該怎麼辦?”呂大妹不知所措。 李大嫂輕言細語調教:“隻有讓你公公出醜露怪,才不敢和你睡覺。晚上,他再來和你同睡,又要把你壓在下麵,你就捉住他那個往你身體裡麵伸的東西,喊左鄰右舍來看這個老不要臉的又來了,他肯定會嚇得魂不附體、屁滾尿流跑開,斷絕再來和你胡攪蠻纏的念頭。” “要得,就這樣對付他。”呂大妹聽到如此說教,認為是個辦法,傻戳戳、蠻拽拽地點頭答應。 晚上,郝占強又象往常一樣,大模大樣坦坦蕩蕩摸進呂大妹寢室,雙眼就著煤油燈閃著火苗的微弱亮光,幾爪脫乾淨穿在身上的衣服褲子,赤條條地上床,揭開被子往裡鑽,一把抱住呂大妹,直往她身上爬。 此時,呂大妹的憨傻天性發作起來,猛然記起李大嫂白天說的話,雙手快速抓住郝占強下麵那根象鐵棍一樣硬的傳宗接代物件,口中驚風火扯大聲狂叫:“大家都來看啦,郝占強這個老不要B臉的又來了。” 郝占強起初被呂大妹突如其來抓扯嚇呆了,聽清她的叫喊聲,很快明白過來,知道這晚沒戲了,趕緊往床下溜,但他腹下那個招惹是非的物件,早已理篤篤的一時難以疲軟,被呂大妹一雙手緊緊抓住不放,感覺有些疼痛不止,不敢用力掙紮。 李大嫂早已串通鄰居幾個好事之人,躲在門外守候,聽見呂大妹叫喊,用力抵開大門閂子,衝進來看拿雙,正好看見呂大妹死死抓住郝占強腹下那玩意兒,堅決不放的這一幕稀奇風景。 在外人看見的情急之下,郝占強顧不得疼痛,使勁掙脫呂大妹抓扯之手,抱起衣服慌忙跑回自己的寢室。 呂大妹與公公私通亂倫,出醜之事被捉拿在床,好事的鄰居添油加醋到處張揚,宣染得沸沸揚揚。 呂老大得知郝占強與妹妹亂倫,被鄰居當場捉拿,事後又當作飯後茶餘笑料談資的醜聞,相當生氣地跑到小溪山妹妹家,他不指責妹妹不爭氣,竟與公公老漢亂倫出醜露怪;也不責怪郝占強行為卑鄙惡濁,連親生兒子都要欺侮,乾出鵲占鳩巢醜事;更不說妹夫軟弱無能,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了。而是站在郝家地壩裡又蹦又跳,蠻橫不講道理地對李大嫂一乾人等大肆侮罵不休,罵她們吃了鹹蘿卜扯乾淡,狗咬耗子——多管閒事,害得呂家女子出醜賣乖。 呂老大就是這麼一個渾人,不得聽人講道理,他想咋辦就要咋辦,按他的說法,那就是他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