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顏墨落回床上,郭麗靜迷醉之餘,用心記憶顏墨身體上能量運行的路線。 誰知隻是一恍神,剛才那清晰無比的一幕,居然如夢幻泡影,在腦中漸漸模糊消失,就連剛才顏墨口授的《靈合參玄經》口訣,竟然也跟著一塊消失了。 郭麗靜奇怪地“咦”了一聲,拍拍腦袋,儘力回想。 她隻記得顏墨摟著自己,吐氣如蘭,教授一門雙修功法口訣,以及他騰身化成一團金光。 說是演示,但自己腦中卻沒有了後來的畫麵,心中唯餘讚歎和迷醉的感覺,恨不得馬上和他合二為一,隨他馳騁在大道的海洋中。 怎麼會這樣? 突然,她想起了師父閉關前對自己說的一番話,其中提到,此套修煉功-法,含有大道軌跡,唯有醍醐灌頂之法才可學會,叫自己不必在意。 當時因要和師父彆離,自己隻顧感傷,倒是沒有插口問清何為醍醐灌頂之法。 現在看來,倒是錯過了一個重要的信息,這可怎麼辦呢? “靜兒,看清了嗎?”顏墨睜開眼睛,和聲問道。 郭麗靜羞愧地應道:“回師叔祖,靜兒全忘了,不僅法力能量運行之法沒記住,就連剛才的口訣也忘了!” 顏墨驚咦一聲,卻也沒有生氣,隻是奇怪地道:“怎麼會這樣?你已是金丹期的境界了,按說早應過目不忘了吧?” 郭麗靜想起師父的話,便急忙道:“靜兒聽師父說過,師叔祖所創的功-法,內含大道軌跡,一般傳授方法記不住,唯有醍醐灌頂才可學會。” 顏墨“哦”了一聲,若有所思。 片刻之後,顏墨笑道:“好吧,看樣子要傳法於你,我還得創一套醍醐灌頂之法才成。” 郭麗靜好奇地問道:“師叔祖,醍醐灌頂是什麼功-法,怎麼弟子從未聽過?” 顏墨因她提及,腦中不由得搜索“醍醐灌頂”四字。 然後便從狂慧上師的記憶中,搜到吉多傑派傳承自古象雄佛法的醍醐灌頂法門。 當然,隨著這法門被他一起搜索出來的,還有一些關於醍醐灌頂的消息。 此時空曆史上,因為中原社稷穩定,法製健全,加之道門強盛,佛門的影響力倒是比前個時空弱了許多倍。 特彆是漢傳佛教,大多隱於荒山野嶺,對世俗凡人還有點影響,對於修煉者來說,卻是不值一提,郭麗靜沒聽過此佛門術語,倒也不奇怪。 顏墨笑道:“靜兒,你不知醍醐灌頂之法,但醍醐二字的意思,你總該知道吧?” 郭麗靜點頭,以為顏墨是考校自己學識,便拿出鑽研功-法的態度,認真道: “師父從小教弟子識文斷字,醍醐二字,弟子自然認得。醍字本義是較清的淺赤色酒。《禮記?禮運》對醍字就有記載:粢醍在堂。 “《周禮?天官?酒正》也有記載,古時釀酒業,對酒澄清的程度分為五個等級的細節,曰辨五齊之名:一曰泛齊、二曰醴齊、三曰盎齊、四曰醍齊、五曰沈齊。紅酒在太師祖出生的時代,是區分酒質的一個等級,屬於第二等級的好酒。 “醐字單用沒有任何意義,它的出現,是後來北方少數民族為了搭配‘醍’字用以指從牛奶中提煉出 中提煉出來的精華而發明出來的。 “師父還說,這個‘醐’字是‘糊’字的雅寫之法,牛奶精華原來就有‘醍醐’和‘醍糊’兩種寫法,為了書寫美觀,特將‘米’字旁改為‘酉’字旁。 “所以,醍醐二字,特指從牛奶中提煉出來的精華。古人雲,從牛出乳,從乳出酪,從酪出生酥,從生酥出熟酥,從熟酥出醍醐,醍醐最上。” 顏墨聽她侃侃而談,一口氣將醍醐二字的來曆說得清清楚楚,啞然失笑,道:“好靜兒,你學習真用功!” 郭麗靜絕美的臉蛋一紅,又羞又喜,道:“師叔祖過獎了!” 顏墨看到她紅撲撲的小臉蛋,心中一蕩,伸手輕摟,將她攬入懷中,啪達一聲,親吻了一口。 郭麗靜被他擁抱親吻,瞬間生出銷魂蝕骨的感覺,一顆心飄飄蕩蕩,一股春潮從心底湧出。 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讓她又慌又喜,為了逃避這種陌生的感覺,她嬌喘細細的問道:“師叔祖,您還未告訴弟子什麼是醍醐灌頂呢!” 顏墨自然感覺到了她事到臨頭產生的心理波動,為了安撫她,捋順她的情緒,顏墨溫聲細語,細細解說: “好靜兒,醍醐灌頂指的就是將知識-功-法的精華直接灌入彆人腦中,這種法門,來自古象雄佛法。 “古象雄佛法發源於我國西部的大雪山之中,現在又稱古象法。在一萬多年前,那裡有個國家叫象雄國,出了一個悟道之人,叫辛饒彌沃,他將自己悟的道稱為佛法,後人叫他辛饒彌沃如來佛祖。 “古象雄佛法傳到天竺,天竺之徒將其改頭換麵,掐頭去尾,抽筋換髓,以次充好,迎合世俗之人,形成了當今之世的媚俗佛法。重新東傳之後,有了現在的佛門三派,藏傳佛教,漢地佛教,和南傳佛教。 “如今世人皆以為佛教創始於天竺,其實乃是天竺之人貪天之功,竊古象雄人之法。 “古象法中,有一門節省門徒領悟功法時間的法門,就是師父將自己領悟的道法,直接用玄妙的法門傳到弟子的腦中,讓弟子領會到師父領悟的道法。 “後來的佛門,將這種玄妙的法門命名為醍醐灌頂。不過,可笑的是,隨著古象法的失傳,現在佛門三派的弟子,基本上已經不能使出正宗的醍醐灌頂之法了,傳法傳道的效果差得很。 “現在許多寺廟號稱高僧的人施展的醍醐灌頂,往往都隻是一種蒙騙信眾的儀式,根本沒有任何智慧傳承的實際效果。” 顏墨一邊說,一邊手腳並用,纏上郭麗靜,對她輕憐蜜愛,調動起她身體本能的反應。 郭麗靜聽著顏墨悅耳動聽的聲音,嗅著顏墨幽遠撲鼻的香味,感受著顏墨帶著魔力的肢體挨-擦,不過一盞茶時間,就四肢癱軟,吟聲陣陣。 郭麗靜壓抑的輕吟聲鑽入顏墨的耳中,簡直比某哥更有效,他刹那間血脈賁張,春心大動…… 顏墨此刻也顧不上再說什麼醍醐灌頂了,將郭麗靜擺好姿勢,用力一沉,吹響了衝鋒號。 他現在要實踐醍醐灌底,哦不,水漫金山,也不對,應該是興雲布雨,搓粉團朱,弄玉刁香,鑽洞逾牆…… 郭麗靜的喘息變成“嚶——”地一聲痛呼,眼角霎時落下兩滴清淚。 隨著木床發出有節奏的響聲,郭麗靜口中發出一陣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喉啼怪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