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就快要查明真相了(1 / 1)

棄妃 等待我的茶 1712 字 3天前

第十二章就快要查明真相了當南宮揚說他要想辦法救我們的時候,我的下巴差點掉到地上了。且不說之前是我欺騙了他心存內疚不安,我是他最敬愛的兄長的小老婆,卻跟彆的男人有奸情。古人都是很講究倫理道德的,就算我不是皇上的妃子光憑通奸這一條也足夠置我們於死地了。這個男人卻說要救我,讓我十分的震驚。“你,真的要救我們?是認真的嗎?雖然我們是中了彆人的局,可我跟夏瑾瑜,呃,我跟夏——”囁嚅半天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天,我怎麼可以在這麼英俊帥氣的晉王爺麵前承認我跟彆的男人這個那個了呢?南宮揚挑眉,一臉邪氣的問著:“你跟夏瑾瑜怎麼了?本王倒不知道你和夏瑾瑜之間發生過什麼勾當,可以詳細的描繪一遍嗎?”“我和夏瑾瑜在**滾床單,你有興趣知道詳細過程啊,自己去問皇上吧。他身經百戰,比較有經驗。”我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哼,我這個21世紀的新新人類會為了這種小兒科的問題羞澀嗎?南宮揚臉上露出可疑的醬紅色,夏瑾瑜撫著額頭低吟一聲,隻有小正太眼前一亮,興致勃勃的湊到我麵前問著:“齊姐姐,你的床單比較好嗎?為什麼師傅要到你的**去滾床單,諾大的夏家連床單都買不起啊?父皇也說當場抓到你們在**,你們在**玩什麼遊戲啊?”這個可憐的孩子,以前的生命中隻有功課,努力的學習為君之道。剝奪了一個八歲孩子的童年樂趣,說實話,那種所謂的精英教育從古至今我都是不讚成的。及至認識了我這盞快樂人生的啟明燈南宮牧的生活才得以改善,連一個小小的踢毽子遊戲都可以讓他樂上好多天。可是叫我如何回答,我跟他的夏師傅玩的是成人遊戲?“牧兒,呃,這個問題嘛比較複雜。”南宮牧卻不依不饒的接著說了一句話,讓我連掐死他的心都有了:“齊姐姐,什麼時候我們也一起滾床單吧。”“牧兒,”夏瑾瑜輕咳一聲,總算知道他是大男人這個時候應該挺身而出了,“先彆管這個,皇上把我們關在這裡是一件隱蔽的事情,我記得當初皇後也下令不準任何人知曉,你是如何知道這件事還找到這裡來的?”“說來話長,我們還是坐下慢慢說吧,就像皇叔所言,牧兒一定會想辦法救師傅和齊姐姐出去。可是這件事情急不得,我要先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清楚。”南宮牧小大人似的說著,也不扭捏,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自然地,我們幾個大人也跟著坐下來了,五個人湊一桌打麻將還有得多。堂堂南安國的太子、晉王爺、太子師傅、太子侍衛、柔妃娘娘,一起坐在地牢裡商談國家大事,倒也頗有一番風味 “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不管這件事如何,該說的抱歉我還是要說的。這一聲抱歉不僅僅是對皇上,也是說給王爺您聽的。”不虧是迂腐書生,都這種時候了夏瑾瑜還一心記掛著給南宮揚作揖。南宮揚露出苦澀的笑容,“說坦白話,一開始時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我還真是懵了,沒想過這麼複雜的情況。誠然,有受騙的憤怒,更多的,卻是失落和不甘心。齊兒是一個很可愛很特彆的姑娘,不管是皇兄還是夏兄,喜歡上她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昨天下午的時候我去看了母妃,之後心裡就慢慢的平靜下來了。”聽到南宮揚還是叫我齊兒我很開心,我的朋友應該跟慕柔的朋友分清楚的,之前慕柔認識的男人都喜歡叫她柔兒。不過聽南宮揚說什麼母妃,身處這麼惡劣的環境女人的八卦天性卻還是被勾起來了。晉王爺是皇上的親弟弟,那他的母妃年紀應該不小了,是先帝的妃子?看南宮揚的長相他的母妃年輕時應該也是一個美人胚子,她的兒子沒有當上皇上而她卻能以太妃之姿在皇宮裡安享晚年,這又是怎樣一個金枝欲孽的故事?南宮揚摸了摸我的頭,用安撫小狗狗的語氣說:“乖,我母妃的故事很長,等你出去之後我再慢慢的告訴你。簡單的說,母妃的情況跟柔妃娘娘你差不多,她是在父皇駕崩皇兄登基之後才被放出冷宮尊為太妃的。具體當年發生過什麼事情我也不清楚,我很小的時候母妃就被打入冷宮了,之後都是由皇後娘娘也就是皇兄的母後撫養長大的。所以我跟皇兄的感情很好,母妃囑咐我好好的輔助皇兄處理國事。母妃一個人在淒涼的冷宮生活了十多年,她最明白個中滋味,所以當她知道皇上的棄妃跟彆個男人有了感情的時候,母妃隻是淡淡的笑著對我說:‘要是那個男人對她是真心的,兩個人有足夠的勇氣去爭取,也挺好的。彆像我一樣,為了一時的懦弱付出一生的等候。其實作為皇上,女人多的數不清,反正他也不要了,何不放了這個女人讓她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呢?’母妃臉上羨慕後悔痛苦種種表情震撼了我,也終於下定決心去原諒了。如果是我,這麼一個棄妃的身份也不願意隨便對人提起吧?冷宮裡的生活很艱苦,齊兒想隱瞞身份出去玩也是正常的。我在宮裡見多了表情呆板強顏歡笑的妃子,宮外遇到的齊兒姑娘卻可以笑得這麼的自然。如果可以,我寧願她的這種笑容一直保持下去。好了,扯遠了,我們回到正題吧。”我覺得自己的眼睛都濕潤了,南宮揚說的輕巧,把愛情升華為友情是一件多麼不容易的事情啊。其實,他不一定是真的愛我,隻是皇宮裡的人見不到這麼新鮮自然地美女(汗,葉齊童鞋,你的臉皮未免太厚了吧?茶茶叫了起來,大聲呼籲,大家快把粉紅票票把她砸走啊。),自然而然的萌生了好感。我對他母妃的好奇卻加深了許多,她說的那番話不像一個古代皇妃所能說出來的,難道……既然說到了正事,幾隻人正襟危坐,夏瑾瑜將我們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省略最後的行為詳細的說了一遍,最後總結道:“這件事有好幾個疑點,首先,給我傳話的那張紙條齊兒說不是她寫的,可是確確實實是齊兒的字跡;我們喝的那壺茶肯定有問題,還有香草,也就是齊兒的貼身侍女。平時都跟她形影不離的,事發當晚卻不見了蹤影,所以丹桂才有機可乘給我們泡茶了。”“對,這個丹桂肯定有問題,”南宮揚的左手曲起輕輕的敲擊著右手的手心,皺著眉頭開始思索,“我是後來去旭日宮牧兒才告訴我這件事情的,然後我們偷偷的去了宸苑查看,皇兄已經派人監視了宸苑所有人的一舉一動。那個小太監和嬤嬤一切如常,那個宮女卻很可疑,在這種敏感時刻卻偷偷溜出宸苑一個時辰過,不知道乾什麼去了。還有你們說的那個香草,沒有看到。”“香草怎麼了,會不會出事了?”聽他這麼說,我急了,這幾個月的想出我已經把香草當成自己的親妹妹了。南宮牧人小鬼大的拍著我的肩膀說:“齊姐姐,你放心,我會加緊人手去查探的。那天晚上師傅突然進宮,說是接到齊姐姐的消息有急事要見他。本來,我們都很懷疑的,齊姐姐要見師傅都是讓我出宮去傳信的——”“好哇,你這個家夥,你父皇的妃子跟彆的男人私通,你還幫他們搭橋梁?”南宮揚一手勾著小正太的脖子厲聲質問。這兩個孩子,翻了個大白眼,夏瑾瑜已經把他們分開了。小太子一邊整理衣裳一邊喘粗氣,“皇叔,你下手怎麼這麼重?掐死了太子殿下你賠得起嗎?好了,彆打斷了,聽我把話說完。本來我們都有疑心的,可那紙條上的字跡確實是齊姐姐的,師傅也說這麼醜的字除了她還沒有第二個人寫得出來。所以就趕緊過去了,沒想到,師傅一去不複返了。第二天我趕緊讓阿乙去打聽消息,這才知道你們被關起來了。”敢說我的字醜?這倆叔侄,說了要說正經事還一個勁瘋鬨,我甚至開始對這樣兩隻人能否將我們活著救出去表示懷疑了。“看來,這件事的關鍵就是那個丹桂了,還有香草。隻有宸苑裡麵的人才對齊兒現在的情況了如指掌,齊兒曾經受傷昏迷,醒來之後什麼都不記得了,包括她自己姓甚名誰還有曾經嫁人的事情。她的字跡也變了許多,這件事隻有宸苑的幾個人知道,隻要找出丹桂香草,跟她們當堂對質,這件事情就可以水落石出了。”夏瑾瑜說這話卻是對著那叔侄倆認真說的,特彆是,關於我失憶的部分。在我看來,這個家夥是在向他們解釋,畢竟我已為人妻的身份曾經是我們最大的尷尬。南宮揚點頭微笑,問阿乙:“牧兒說讓你帶人悄悄地去追查那兩個宮女的下落,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隻要能夠證明他們確實是被人下藥了,皇兄的怒火就會小許多了。說真的,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皇兄生這麼大的氣,我去找他隻是提了柔妃這兩個字他就把案上的硯台砸了過來。”“皇叔,有沒有怎麼樣,砸壞了沒有?你沒受傷吧?”南宮牧關心的問著。“是呀,皇上的硯台肯定很值錢的,砸壞了多可惜呀。”不消說,這種沒人性的話是葉大姑娘說的。南宮揚哀怨的看著我,“齊兒,難道我就不比那個硯台值錢,嗎?”我撇嘴,切!這要拿到現代,去拍電影晉王爺這身形這臉蛋還有一身功夫肯定比李連傑管用;就算去夜總會掛牌也會是頭牌的,可在南安,他一個王爺能乾什麼掙錢?眼看著我們又要跑離正題了,南宮牧趕緊問:“阿乙,丹桂你抓到沒有?”支吾半天,阿乙一臉為難的說:“香草還沒有找到,我本來想偷偷的把丹桂抓起來的,沒想到,等我再翻進宸苑的時候,丹桂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