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1 / 1)

不正當關係 樂木敏 2207 字 14天前

高再無進房間,穿著襪子走在地板上,脫下外套扔在床尾,往浴室走著邊脫衣服,衣服扔了一地,幾分鐘之後浴室響起嘩啦啦的水聲,希望放下手裡捧著的書本,拉著被子躺進去,關了自己那側的燈。 約莫二十分鐘之後,身後的床墊下沉,高再無上床了,兩分鐘之後帶著水汽的胸膛貼著希望的後背,染濕她的睡衣貼在身上極其難受,希望往邊上挪移幾下與他拉開距離。 高再無同樣跟著挪過來,把希望壓在床邊緣,手開始不老實,掀開她的睡衣下擺探:進去,這是每個晚上的必備節目,節目的男主角高再無自編自演自我滿足,節目的女主角希望昏昏欲睡痛不欲生,不肯叫不肯配合,他越發狠越發:快,她越發沉默。 有時候希望睜著眼睛看著他因為穀:欠:望而猙獰的俊臉,每次這時候高再無會低頭盯著她的眼睛看,然後不顧一切親吻她的嘴巴,啃:咬嘴:嚼要吞噬一樣的力道,吸:吮著細滑的香舌往嘴巴裡麵拖,吧唧吧唧地吃,又把舌頭伸:進她嘴巴裡麵,滿滿地堵在她口中,絞:著她的舌根樂此不彼,逼她大口呱唧吞下兩個的口水,他惡作劇的笑,身:下加快節奏,排山倒海、席卷而來、滅頂的愉悅襲來,像被海浪兜頭拍住,耳朵內嗡嗡作響大腦不靈光。 高再無是這方麵的高手,如果他有心想要勾:引作弄她。高再無就這麼前胸貼後背的壓著希望,把她的頭扁在床鋪上,抽:出枕頭墊在她小腹下,雙手握住纖細顯得不堪一擊的腰肢,貼著上上下下深:深:淺淺,有時像是無意地刺,入一點點,很快又退:出來,滑卻隻是留戀洞:口,嘴巴卻用力折磨著希望的耳垂和脖頸。 希望發現,高再無喜歡她耳朵後麵那一塊,沒完沒了的親不休不止的啃,那塊沒有細軟的嫩肉沒有脆骨捉弄,隻是硬:邦邦的一塊,希望不知道這為什麼讓高再無熱愛。 希望懶得動,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多一次又有什麼區彆,他想要就取吧,隻是彆想讓她主動。 高再無自己玩得開心,手貼著放在柔:軟的山頭上,撫:弄著滾動頂著手心的朱果,他不急,身子一下下摩:擦著希望的大腿:內:側,因為是趴著的姿勢,他雙腿夾著她的腿,使得她雙腿緊:閉,那裡就那麼緊閉又大開著。 熱度攀升,硬,度值越來越高,高再無抬高希望的tun,跐溜著頂:進去,進去卻趴著不動了。 今天的高再無沒有像平時一樣速戰速決,那樣的高再無起碼讓希望覺得舒服些,隻是發:泄生,理需求,是一個男人的需求,而今天的高再無卻是存了性子和希望軟磨硬泡,那裡被鼓囊囊地撐:著,後背上壓著沉重的他,一寸寸往裡麵:送,那裡空間有限,吸:附著不肯鬆動阻止他的來回動。 他真的不動了,希望又覺得疼,或者是癢,像頭發絲掃過耳郭,癢得她打寒顫,恨不得用手指鼓弄幾下。 希望想要動動小:腹緩解腫:脹的難受感覺,縮-放著平穩呼吸。高再無撫開蓋住希望眼睛的頭發,偏過臉來親她,啃咬著她的眼睛,十分血腥暴力。 希望被他弄得難受極了,頭埋在床單內不讓他碰自己的臉。高再無不強求,身:下大力拚搏幾百次才倒下,把希望翻過來,從後麵抱住她的後背。“還在吃藥?”“嗯。”“今天沒帶:套,明天吃藥。”“嗯。”兩個人的對話簡單到可以省略,希望怎麼會感覺不到高再無沒有做措施,就算他不提醒,希望也不會抱著僥幸心理,忽視加層保護。 迷迷糊糊不知道睡到什麼時候,希望聽著耳邊有人說話又不像是正常的對話,她睡眠輕,悠悠醒來。 是旁邊的高再無,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高再無竟然有說夢話的習慣。希望感到好笑,過去他睡覺可是連呼吸聲都沒有的,現在倒好,呼嚕聲響得要掀了房頂,還有一次高再無竟然磨牙,黑乎乎的夜裡,磨牙聲顯得格外瘮人,嚇得希望直打哆嗦。 高再無模模糊糊像是在叫什麼人,因為他嘴巴裡是在重複同一個詞語,希望想要叫醒他,但是這時候的高再無太純良,頭發軟塌塌的沒了往日的風采,眼睛緊緊閉著眉頭卻皺著,一副睡夢中仍舊被難題困擾的模樣。 希望靠近他,聽清楚他發出來的聲音,聽到那兩個字時候她承認自己吃驚了,高再無這樣的人竟然會在夢裡叫“媽媽”像個無辜可憐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孤單地求助卻走不出纏繞著他的噩夢。 希望用腳狠狠地踹高再無的小腿,高再無突然睜開眼睛,眼睛內是睡意濃濃,他沒有像平時快速地恢複清醒,眯著眼睛很久才聚焦,不解地看著希望,還有被打擾的惱意。 希望舔舔嘴角,仰著頭讓自己看起來理直氣壯“你打呼聲音太大,吵得我睡不著。” 高再無揉揉太陽穴,手掌蓋住眼睛,把睡意趕走幾分,他解釋“白天有些累,你睡吧,我不打呼嚕。” “你睡著怎麼知道不打?你就是不想讓我安生睡覺。”希望承認她是沒事找事兒了,她就是覺得這時候的高再無應該能欺負。 高再無把她拉過來,手臂穿過她頸下,把她的頭按在胸膛上,手上刻意放輕一下下拍著她的後背,高再無輕笑著說“我再打呼你就咬我。” 說著腿卻壓在希望的腿上,把她牢牢的禁錮在懷裡麵。希望還想再發作,又覺得挺沒勁,就老實窩著睡意漸漸籠罩上來。 “我是不是說夢話了?”希望聽到高再無問。希望隻想著趕快睡覺,忘記要沉默寡言,嘴上好像說了“你叫媽媽。” 後來高再無又說了什麼或者沒說,希望就不記得了,她睡過去了。----希望覺得自己像花朵一樣,隻是她綻放花蕾散發芬芳的時間太短,稍縱即逝,剩下的隻是衰敗,一天比一天蠟黃枯萎,直到水分儘失葉子變乾、花瓣飄散著滾下枝頭,結束做為花的淒美而短暫的一生。 希望才十八歲,她不知道彆人的十八歲是什麼樣子,她這十八年卻苦澀、陰暗,像一卷拉不到儘頭的黑色膠卷。 希望除了看那些枯燥無味的就是擺弄些花花草草,可能是女孩子的天分使然,希望在這方麵還有些天賦,大大小小的花盆她種了有十三種,她偏愛那盆肉嘟嘟的石頭花。 這天,高再無在下午就回來,進門之後在房間和客廳之間進進出出,希望聽到聲音沒有 聲音沒有回頭,坐在地上看著花盆裡的植物,這種花每日都是一個模樣,她卻看得帶勁。 高再無走到沙發處對對他視若無睹的希望說“明天去上課。”希望想也沒想就拒絕“不去。” 她不出門不和彆人說話,一個人倒覺得挺好,放空腦袋什麼都不想,餓了就吃,吃飽就睡,要麼發呆,沒什麼放在心上就不會有什麼從心裡失去。 “你不是一直在看書?找個老師教你。”高再無覺得這段時間的希望太乖,乖得不像她,就算是過去,她不是這麼容易認命的人,就算是他強迫她回來,她一定會搞些小手段,就是哭鬨也好,但是希望沒有。 希望用指頭肚撥弄著光滑的植物葉子,植物的葉子竟然可以這麼豐滿,希望覺得好奇“不想學。”她看書就是用來打發時間,找點看不懂的東西來充斥腦子,才能沒有空暇去想得失去比較,去怨懟。 高再無走過來,站在希望邊上,語氣和善地問“中午吃得什麼?”兩個人總要有一個退一步,高再無選擇退一步,這麼僵持著希望不難受他還覺得怪異呢,明明是兩個人的屋子,卻隻有一個人的動靜。 希望把下巴放在膝蓋上,努力回想卻想不起來,她小聲說“中午?忘了。” “希望,你想怎麼樣?”希望,在高再無領希望回來的時候,大家對她頗為好奇,這個熟悉的女孩子不是已經死了嗎?高再無為她做介紹:她叫希望。 有人疑惑:這個女孩子怎麼和十七長得一模一樣?莫不是失散的親姐妹,又有人揣摩高再無的心思。知道十七和希望是同一個人的,隻有高再無、阿良和阿綠。他叫她希望,給了她光明正大的名字。 希望想,我想怎麼樣?我能怎麼樣?我想怎麼樣你會讓我怎麼樣嗎?不會,那麼我想怎麼樣又有什麼意義。 希望覺得高再無真是個奇怪的人,明明做了惡人的事情,卻要用這麼無可奈何的語氣,低聲下氣放低身段問她想怎麼樣?好像自始至終無理取鬨的那個人是她一樣。 “你想怎麼樣就好。”希望依舊是那副清清淡淡的語氣,鬆鬆垮垮的不甚在意,她什麼樣都不重要,活著和死了也沒多大區彆,希望覺得現在的自己安靜極了,明明隻是十八的年齡卻有著八十歲的心態,看淡了生死和分離,看開了人就平和了,少了棱角沒了追求,變得像霧一樣薄煙一樣輕。 高再無聽著她的語氣,她就是想這麼和自己杠著了,存心不讓他舒坦,剛回來那幾天,她臉色不好,人有些恍惚,高再無想著不逼她慢慢來,隻是已經半個月了,她還是這副模樣。 “這副臉給我看?起來。”高再無踢倒那盆不知道種了什麼植物的罐子,瓶子骨碌碌滾下台階,裡麵的泥土翻出來。 高再無打電話讓人送飯過來,拉起希望拖進屋裡,把她扔在沙發上“彆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 除了這句話沒找到合適的語言,是語重心長的勸說嗎?那不是高再無擅長的領域,他擅長威脅,冷言冷語才是真的他。 被甩在沙發上,讓希望頭暈目眩,她蜷縮著身子躺在沙發上,看高再無氣得呼哧呼哧喘粗氣,她樂得咯咯笑“你生氣了?可是你為什麼生氣了呢?你不是不愛我嗎?你為什麼生氣?” 看高再無眼神怪異地看著她,希望笑得越發大聲,在空蕩蕩的客廳內回蕩著“高再無,你是不是愛上我了?”希望知道,高再無愛上她了,卻又不那麼愛,是能隨時丟下的愛,隻是比喜歡多一點的愛。 高再無懶得搭理她,坐在另一張沙發上看雜誌。飯菜幾分鐘就送來,三份菜一碗米飯,送飯的人看氣氛不好趕快溜之大吉。 希望從早上滴水未進,胃裡麵像乾涸了一樣,看到食物沒有念頭反而想吐。高再無把米飯撥出來一些,夾了菜端著碗遞給希望,這已經是他能做的最大的讓步。 希望識趣地伸手接過來卻不見往嘴巴裡麵送,隻是盯著米飯發呆。高再無皺眉問她“不合胃口?”希望搖搖頭“我吃不下。” “多少吃點,晚上我帶你出去吃。”高再無又往上添了一筷子的魚香茄子,他記得希望是希望吃茄子的。希望還是搖頭“我真的吃不下。”把碗放在桌麵上,抱著腿坐在沙發上,縮成一團她就真的好小,前幾天高再無沒發現,希望原來這麼瘦。 高再無繞過透明茶幾走到希望坐的那張沙發,端起碗提起一條茄子送到她嘴邊“吃下去。” 不容拒絕地往她嘴巴裡麵塞,粗魯直接。希望張開嘴咬住,嘴嚼著卻怎麼都咽不下去,嘴巴裡麵乾澀得厲害,腥味惹得她想要嘔吐,希望也真的吐了,趴在沙發扶手上乾嘔,吐出來的隻是清水。 高再無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冷著臉夾起更大一筷子送到希望嘴邊,希望偏頭躲開不肯吃。 高再無舉著的手僵硬住,這是他第一次喂人吃東西,這麼耐心地哄著她,可是她呢,陰沉著一張臉,連個眼神都不肯給他,真正是棄之如履。 “再吃一口,吃口青菜。”高再無儘量讓自己語氣輕緩,儘量笑著隻是嘴角怎麼都拉不起來,乾脆不笑了就瞅著希望,讓她多吃一口。 希望還是搖頭“放著吧,我餓了自己吃。”“你什麼時候餓?”高再無覺得耐心已經快用完了。偏希望不覺得,她不在意地說“那就不吃。” 其實希望從回來胃口就不怎麼好,這段時間更是變本加厲,吃得極少胃裡麵還總是犯惡心,吃多少吐多少,隻是高再無總是晚上回來,才沒發現希望的異常。 高再無眼神冷冷地看著希望,他突然嗤笑著說“這是和我慪氣?為他守身?” 高再無壓低頭,俯身在希望耳邊說“你死了,我讓他給你陪葬。”希望抬頭看他,同樣冷冷的不帶任何感情“隨便。” 威脅不成是什麼模樣?高再無覺得他應該惱羞成怒,管不上好不好看,一手掐著希望的臉頰讓她張開嘴巴,扒拉著米飯往她嘴巴裡麵傾斜著倒。 乾乾的米粒塞滿嘴巴,嘴嚼不動吐不出來咽不下,希望被噎得眼淚不受控製流出來,高再無看她這個樣子更生氣,手上的力道失了分寸,掐希望的手指用了狠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