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1 / 1)

不正當關係 樂木敏 2433 字 14天前

高再無的手掌極大,手心內帶著粗繭,粗繭滑過嬌嫩的尖端,撩撥著堅硬羞澀地起站起來,不服輸地在男人手心內咯著,隨著他的揉搓滾來滾去。 偏偏男人不肯就這樣放過,掐著紅點用力往裡麵壓,把它深埋進去又用指甲去摳去撓,把整個乳房弄得脹痛。 希望頭抵在高再無的肩膀上,儘量不挨著他,抱著僥幸心理想他不會對這副破敗的身體感興趣。 但男人的呼吸聲告訴她想錯了,高再無的薄唇含住肉嘟嘟的耳垂,希望的耳朵肥且大,據說這是福氣的象征,希望卻覺得這適合做下酒菜。 比如對高再無來說,他啃咬上癮,靈巧的舌尖探進耳郭,鑽著往耳孔裡麵跑,那是感覺最靈敏的地方,一根發絲的撩撥都能讓渾身顫栗,更何況是這樣一個手段高超的男人,他想讓你臣服,多的是手段,而溫柔不符合他的風格,卻更快的讓女人沉淪。 希望覺得雙腿發軟要站不住,身子順著洗手台往下滑,一條粗壯的手臂伸過來攬住細腰,把她抱起來離開,臀下冰涼,希望被高再無提放著放在洗手台上,而她雙頰不正常紅潤著,小口微張細細喘氣,細碎的哽咽嗚咽溢出口角,低著頭不肯看高再無,手卻抓住他的肩膀。 高再無親吻她的發頂,帶著急促不平靜語調的話命令“老實坐著。” 捏住她的腳踝往兩邊分開,擠身置身其中,高再無空出一手拉下褲子,用硬邦邦發痛的跳動去碰觸她同樣難受的空虛,洞口泉水細細流淌,染濕了水邊的雜草,毛茸茸卻晶亮。 高再無手托著希望的後頸,調整她的姿勢讓她往後躺。希望怕極了,唯恐高再無突然獸性大發弄到她受傷的地方,好在高再無還有一絲人性,把希望的後腦勺枕在玻璃上,把她的身子往下拉,在這個間隙往上挺腰送進去。 ----深深的嵌合在一起,高再無眼神變得更沉更深,帶著股野性的狂野,希望卻覺得疼痛,雖然身體準備好了,仍舊受不住他突然的發難用力,尤其是她現在這樣的姿勢,本就縮著小腹撐著身體,那小口不受控製的緊緊攥著放不開。 高再無倒抽一口氣,握住希望的腰肢,帶著濃濃情!欲嘶啞的聲音安慰她“放鬆,讓我進去。” 希望憋紅了臉,她頭順著鏡子往下滑,身子拱起來腿條件反射要勾住些什麼來穩住身子,她用力夾上高再無精壯毫無贅肉的壯腰,這下高再無疼的更厲害。 抓住她的腰肢把她托起來坐好,再無猶疑,挺腰大動,九淺一深。把她嗚咽的喊叫聲統統吞下,堵住她的嘴巴叫不出來,身下抵住她深深研磨慢慢蹭,故意放慢舉動。 希望覺得屁股在光滑的台麵上前後遊弋,咯得她屁股疼痛,高再無仍舊不滿足,頭埋在她胸口啃咬著撕扯,身下動作不斷。 希望雙手搭在他肩膀上,在他弄得她疼痛時候就用指尖狠狠掐他,讓他也疼痛。這時候的疼痛反而更刺激男人的感官,讓他的動作越發控製不住力道。 希望帶著哭腔的聲音求饒“好疼。”高再無的手摸上她後背,失去理智一般撓著抓著,希望哭喊的更大聲,也不說話隻發出啊一個字的叫聲,淒厲的讓人發怵。 高再無抬起埋在她脖頸上的頭,看她著實疼的厲害,身子往後撤出來,濕噠噠的帶著兩個人的體液往下淌,高再無托著希望的腋下把她放下來,轉過身子趴在洗手台上,用剛給她擦澡時候的姿勢,握住腰肢固定位置,沉腰再次刺溜滑進去。 這樣的姿勢比剛才要舒服一些,希望被身下一波波蕩開的歡樂直衝大腦,咬著唇哼唧。 白嫩得像兩瓣桃子的圓潤翹臀,一次次被人握住往後撞擊,再一次次壓著往前,碰觸到冰涼的大理石,身前的冰涼與身後的熱度折磨著她,讓她迷失著愉悅的顫抖。 高再無看著鏡子內的兩個人,他身上依舊穿著衣服,僅褲子退到腿彎,身前的希望被他撞擊的前後動來動去,鏡子毫無保留地展示著兩個人現在的一舉一動,粗紫的怒龍一次次侵入女孩看不到的幽穀。 空留啪啪的聲響震蕩著耳膜,她嬌柔柔軟,他粗壯堅硬,她被他摟著托著才不會跌倒,他硬挺挺的站著,用那不屈服的硬物一次次戳著她,卻支撐著她。 她是水,他是水被水繞著的山,水跡從相接處滴落在地板上,發出特有的味道,眩暈人的嗅覺,蠱惑著視覺,連聽覺都伴隨著隆隆聲,是煙花綻放嗎?還是太過儘力才會幻覺火車經過,隻是動著動著,提速、加快,深深埋進去抵住花朵的內核,澆灌著稚嫩。 希望臉上掛著不知道是汗珠還是淚水,眼皮低垂著雙眼紅腫,比眼睛更腫的是嘴巴,高再無拿過丟在一邊的濕毛巾沾著熱水給她擦拭身體,這次規矩很多。 抱著希望把她放在床上,這才回浴室重新洗澡,等他再回房間,希望早已呼吸均勻沉沉睡去。 高再無攤開被子蓋住她,摸著她紅紅的眉眼,這是他的毒,忍不住的要一次再一次,說好是最後一次,卻頻頻失信。又是一周過去,在這期間高再無沒有碰希望,對希望來說簡直是最大的喜訊。 高再無似乎很忙,這周鮮少出現,聽說是去了緬甸。沒有高再無在的日子,希望竟然覺得有些無聊,沒有十八和小雯她已經沒有熟人,想不到有什麼事情可做,希望就開始想家人,想她的家可能是在哪裡。 希望不是直接被拐走賣到人家做童養媳的,她做過一年半的乞丐,四五歲的小孩子被丟在路邊,穿著破爛衣服朝路人搖尾乞憐,和希望分在同一區的另有兩個男孩和女孩,男孩和女孩被人打斷腿腳,在路旁乞求彆人的好心泛濫。 希望和另一個女孩子還算幸運,她們衣服雖破還算健康,有時候她們也偷東西,錢包或者事物,在這些可憐孩子的附近總有個遊手好閒的人看著,以防她們偷跑。 而一天的收獲就是吃不飽的食物,健康的孩子要負責那些斷手斷腳孩子的吃飯問題,因為他們外貌可憐能賺更多的同情,要先讓他們吃飽,而健康的孩子分得的食物總和就是剩下的。 希望總吃不飽,餓極了會在攤位上偷東西,拿了就跑,被追上也要護住手裡的食物。 那些人說希望長得還不錯,就把她賣給人家做童養媳,賺了一筆。那戶人家在偏遠山村,因為貧窮沒有女人肯嫁進來,當地人與當地人結婚,有些甚至是近親,下一代智障的有,而希望被賣進的那家,就是哥哥與妹妹生的孩子,是個腦子有問題的傻子。 因為希望年齡尚小麵黃肌瘦的一把骨頭生不了孩子,那人家決定養她幾年,希望每天要陪著傻子“丈夫” 玩,被他壓在身下打著折磨。希望十三歲那邊給她辦了結婚宴,這在三十多戶的當地來說是好事,在土胚子壘砌的高台上擺上豬肉,希望被女人狠狠擰著手臂內側細肉,喝下了那碗辣喉嚨的酒,晚上八點被關在 點被關在小黑屋內,和那個傻子一起。 因為難得有這麼多好吃的,傻子貪嘴吃了多些,晚上鬨肚子得厲害,上吐下瀉,才讓希望幸免於難。傻子過了幾天仍舊不見好,村頭的赤腳大夫說是大問題讓他們帶去城裡看看。 把希望放在家怕她偷跑,那戶人家把希望帶著一起去。這是希望第一次離開大山,能見到這麼多正常的人,她在那家人不留神的時候向執勤人員求助,希望得到自由,她幾乎忘記怎麼生存,隻能去小餐館打工洗盤子,卻不知那家掛著木牌子的店麵竟然是給人介紹買賣的黑點,希望就這樣又到了藍蓮。 在她短短的十七年中,被拐賣被一次又一次的轉手,希望忍不住冷笑,她是不是很幸運,沒有斷手斷腳,沒有生一群或正常或異常的孩子,還是該自我嫌棄,命運已經如此待你,你為什麼還堅持活著。 小雯說“我希望這輩子可以快點過完。”希望不想,她連父母什麼樣子都不記得,隻記得門前有兩個石墩子,門前是一條水泥路,似乎有一顆榆錢樹,因為她記得那滿樹如雪般的白。 高再無不再,仍舊有人惦記著希望,比如剛子牙。希望穿上衣服到剛子牙那裡複命,剛子牙看她還算紅潤的臉色,假裝惋惜“我以為他至少會念舊情動動嘴皮子為你求情,我這三弟呀,什麼都好,就是太一板一眼不懂憐香惜玉。” 希望耐著性子聽剛子牙一通吐槽,她心裡冷哼,要不是你把我推出去,高再無也許根本不會發覺那個消失的牌子,她在剛子牙這樣不過是試探高再無的一枚棋子罷了,偏要給她加上昂貴價格。 “你恨他嗎?”剛子牙突然問希望。希望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問,還是老實回答“恨。”她是真的恨高再無的。剛子牙似乎對她的回答十分滿意,肥掌摩擦著放在腿上撐著“我也恨這小子到牙癢癢,給你最後一個任務,殺了他,就送你走。” 高再無是周六回來的,這次他離開有半個月時間,希望的後背已經恢複,度過難熬的脫痂時候的痛癢,後背上幾道粉色的嫩肉,她能坐著不用再整天趴在。 今天她溜進高再無的書房,高再無的書房如他這個人一樣,冷冰冰的書櫃上冷清清放著幾本書,希望識字不多,看得艱難,還好她還算聰明猜著看得懂的字眼竟然看懂了。 高再無推開門看到靠著桌子坐在地上的希望,她手裡麵捧著一本堪比牛津詞典的書看得津津有味,不時輕擰細眉一副苦惱的樣子。 高再無走過去坐在她旁邊,一腿伸直另一條腿蜷縮著支著手肘。希望感覺一陣風停落在身側,吃驚地看著高再無,把視線轉移到書上,卻再也安靜不下來,身邊坐著個危險的人,誰還能處之泰然呢。 高再無看她久久未翻一頁,伸出乾淨修長的手指,掀起另一頁。希望臉突然紅了,她剛才隻顧跑神根本就沒看,高再無靠得她近,身上帶著風塵仆仆的味道,和他一貫的乾淨清爽有些不同,帶著健康男人的汗水味,不算難聞,卻有股強壯氣息直衝耳鼻。 手上的書突然被抽走,高再無站起來抽出來另一本書塞到她手裡麵“看這個。” 字不知道識多少的人竟然看國外名著,希望窘迫地雙手接過,翻開首頁,臉紅得更明顯,直通脖頸,高再無給她的是本漫畫,整本也沒多少字的書。 高再無拿開她的手,翻身躺下頭枕在她腿上,閉上眼睛開始睡覺。希望僵硬著身體不敢碰到他,唯恐又惹他不高興。 高再無翻個身,麵朝著她的小腹,在她看不到的方向裂開嘴露出舒心的笑,隻有這裡才能舒服睡會兒。 “想不想出去玩?”高再無睡醒有段時間,長些的頭發亂糟糟的頂在頭上,像去柴火垛裡麵亂拱過之後的小狗,模樣邋遢卻帶了幾分隨性,和平時的狀態不同。 希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他是在詢問她的意見嗎?她可以說不嗎?“收拾東西,後天出發。” 高再無撐著地站起身,解開袖口脫下襯衣,看地上仍舊坐著的希望,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說“你沒得選。” 希望把張著的嘴巴合上,心裡偷偷撇嘴,沒得選你還問我做什麼。----高再無說要帶希望出去,希望以為是開車在路上兜幾圈,再不濟去會員製要求嚴格的會所,再不然是奢華的酒店,亦或者是某重要酒會場合,都不是,高再無竟然帶她出海,希望看著越來越開闊的視野範圍,心裡歡騰著喜悅,又忍不住思索高再無的目的,他為什麼帶她出來,或者說是她。 除了高再無與希望,遊輪上另有十幾個人,依舊是規整到毫無褶皺的西裝襯衣外加墨鏡,個個表情嚴肅,有兩個站在距離他們不遠處,不苟言笑地緊繃著臉,雙手背在身後身姿挺拔。 希望猜不透高再無的意圖,轉過身麵朝大海,碧藍色的海水泛著波光粼粼,湛藍如洗的天空,連天上的白雲都變得格外白,像擺放在藍色桌布上的白色棉花糖。 希望站在船上用力伸展著身體,入鼻的雖是帶著腥味的海水,希望卻覺得比花香更好聞些,這是自由的味道。 這是奢華遊輪,在船上的高再無穿的稍顯休閒,白色的長袖長褲,他光腳坐在船板上,悠閒地轉著手裡麵高腳酒杯內的紅酒,紅酒液體撞擊著光滑的玻璃杯,高再無放在鼻端深嗅,仰頭一口喝掉,不急著咽下,讓紅酒的單寧酸澀味充斥在空腔內,喉嚨中品著木桶味及屬於紅酒的甘甜。 高再無一杯一杯地喝掉,已經去掉半瓶,看到希望在看他,慵懶地對她勾手指。 希望穿著淺藍色的連衣裙,海風吹得她衣裙高高飄起,發絲胡亂蒙在臉上,她似乎看到高再無笑了,與以往不同的笑容,愜意又隨意,卻是真的在笑。 希望第一次發現,高再無的牙齒竟然那樣整齊潔白,不知不覺中回想起他長舌在自己口中繳弄的畫麵,她軟軟的舌被拖著吸吮進他嘴巴內,軟膩膩地觸碰到他牙齒,卻是第一次注意到。 高再無模樣是極為俊朗的,長身玉立身姿挺拔,臂膀強壯胸膛寬闊有力,常壓得她呼吸不過來。她在想什麼,希望唰紅遍了臉,有些窘迫地用手壓著裙擺,小步朝著高再無挪移過去。 來不及曲腿坐在他身邊,高再無上手臂搭在她肩膀上輕微用力拉扯,讓她坐的更近些,希望誒一聲手下意識要觸摸到什麼來支撐住搖晃的身體,手卻放在高再無大腿上,偏向內側的位置。 兩個人本就靠得極近,希望感覺到吐納在耳邊的呼吸粗重起來,她趕緊撤回手,拘謹地扯著裙擺老實坐好,不敢抬頭看他此時的眼睛。 高再無看身旁的希望,到底是年輕,無論他晚上怎麼折騰,她第二天照樣活蹦亂跳的,她皮膚白襯藍色,高再無的眼睛從她臉上掃過,落在她脖頸上,一枚深色的印記,是他留下來的。 “你怎麼進藍蓮的?”高再無清咳一聲,一副閒聊的口吻試圖轉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