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有幾位看起來模樣不錯的男士有選擇希望的想法,不知為什麼卻頻頻牽了她旁邊的女孩子。 希望垂頭喪氣的,難道就白白放任這樣的機會流失?過了今天,依舊做藍蓮眾多女人中不出色的一個,直到人老色衰被丟棄? 晚宴,說白了隻是一場官商勾結,黑白兩道互惠互利的宴會。希望端著杯子往人少的地方走,這樣也好,安逸的日子過一天少一天吧,前不久,小雯還在為傍上雙並會少東家而趾高氣揚,仍舊落得香消玉殞的結局。 在這個地方傍上的隻是暫時的屏障,趴在欄杆上往下望,光線昏暗的樹影處人來人往,不少穿著黑衣正裝的守護者,希望左顧右看,背後是喧鬨的光怪陸離,跳下去能生還的機會有多少呢。 不知是風向改變還是怎麼,希望聞到淡淡的煙味,兩年來的訓練讓她進入警備狀態,眼睛看向一旁,難怪她進來時候沒看到,原來那裡有層布窗簾,希望又往那邊瞥一眼轉過頭站直身子,垂頭想了會離開。 聽到簾子被拉開,一雙銳利的眼睛盯著她的後背,希望挺直腰板,腳下的步子加快,這個男人不是她能招惹的。 有幾個和希望一樣沒有被人看中,幾個女人湊在一起對其他人評首論足“她那個樣子也會有人看中,真是不長眼。”濃濃的嫉妒味道。那幾個女人看到希望有些吃驚“你也沒被選上?” 又自問自答道“忘記了,你殺了阿黑,在藍蓮和雙並會有哪個男人敢摸你。” 說著竊竊笑起來,希望動動嘴角不予評論,的確是她殺了阿黑,她殺的第一個人,用尖銳的匕首,他健碩的身體內,拔出,血液順著刀身滴滴往下滴,在阿黑沒反應過來她補上更致命一刀。 殺人,是什麼感覺?十八問過希望,希望說像切一塊牛筋多的牛肉,可不是,卡到骨頭了,抽出來時候有摩擦的呲呲聲。 希望沒想過她會殺人,她隻想著能活著離開這裡,她低眉順眼降低存在感,她尋著一切可能離開的機會,但是她殺人了。 希望想,如果那天,她沒殺阿黑,眼睜睜看著阿黑冒犯小雯,小雯是不是不會死,如果那天,她殺了阿黑求著小雯帶她一起走,她們會怎麼樣?如果那天,她雖殺了阿黑卻把責任推給小雯,阻止她離開,小雯是不是不會死 希望站得熬不住,整個人靠著牆壁像一幅掛在牆上的畫,其他人早已進入早就安排好的房間,至於做什麼,嗬嗬,想象吧。 希望聽到女人一聲聲拔高的哭叫,聲音淒慘的摻雜著些喘息聲,希望手臂上起了一層疙瘩。她站得位置距離通道並不遠,她們剩下的幾個是備選項,意思就是供彆人第二輪時候挑選。 希望看著正從走廊內走出來的女孩子,她扶著牆壁艱難的往這邊挪移,她伸著手衝向希望的方向求救,她嘴巴張張合合在說什麼。 從房間內大步走出來一個男人,抓住她的頭發把她扯回去,空留一聲驚叫在走廊內久久不散。不是希望冷漠,是她沒權利。阿綠是這時候解救希望的“拿著鑰匙,去牌子上的房間。” 說完拍拍希望的肩膀,格外提醒她“你很聰明,不要讓我失望。”房間號碼是在五樓,希望緊緊攥在手心內,緊得門卡劃著她手指,如果這是命,那麼她接受,隻希望,命運不要對她太刻薄。 告訴自己要認命,藍蓮的女孩子逃不過這一劫,希望仍舊雙腿發軟,手臂顫抖著發冷,如果已經選擇放棄為什麼還是會覺得不甘。 她不知道自己本名,連希望這個名字都是被賣去給人做童養媳時候,那戶人家賞賜的名字,她不記得父母模樣,甚至連他們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乘坐電梯到五樓,希望深深呼吸用力勒出一個微笑的弧度,一個轉機已經在眼前不是嗎?----屋內沒有開燈,希望站在門口借助走廊內曖昧昏黃的燈光打量著屋內,等待眼睛適應。 光線不夠看不出來屋內裝修顏色,房間內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張兩米多寬的大床及四角看不出來顏色的床幔。希望屏住呼吸走進去,門在身後關上,她憑借著剛才看到的記憶朝著那張床走過去。 屋裡麵靜悄悄的,除了呼吸聲及窗外的風聲,再聽不到其他聲音,希望在床尾坐了五分鐘,挺直脊背,雙手交疊放在腿上,低垂的視線警惕地打量四周。 在這兩年內,她見過各種各樣的男人,或胖或瘦,或健康或精神異常,但在她眼中,他們有一樣的性彆和需求。 再好的性子也耐不住這樣不吞不吐的折磨,希望有些坐不住,她站起來摸索著走到床頭要打開燈,摸了幾下沒找到燈的位置,呼啦啦不知道什麼東西被她推倒。 燈卻突然亮了,希望提起的一口氣生生憋在胸口,她根本沒碰到燈的開關。 黑暗時不覺得,四周光亮,希望清晰感覺到兩道視線粘在她近乎光裸的後背,不緊迫不溫和,像慵懶的豹子瞧著逃不掉的獵物。 麵對恩客要主動,希望轉過身,垂在身側的手用力握緊,這是用光積蓄買的最後一張彩票。 目測一米八五朝上的男人靠著牆壁站著,他雙腿在腳踝交疊,後背貼著牆壁,他的站姿不夠挺直不夠優雅,反倒透著股閒適或者說是看好戲時的隨意,雙手插在口袋內,他一身黑,黑色的衣褲黑色的短發,越發顯得整個人冷清到滋滋冒著寒氣,空氣如同台風過境般下降幾度。 原來他一直在房間內,在黑暗中不動聲色地觀察希望,這樣的男人是危險的。 男人估計不適應突然的光亮,微眯著眼睛看著希望,不是希望預料中的猴急男人,不是她經驗中提一些怪異嗜好的男人,隻是目光冷清清地看著她,或者隻是在聚焦而已,一雙細長眼睛隨意地瞅著,卻輕易一眼看穿他人。 希望放下手裡麵一直捏著的鑰匙,退下高跟鞋,光腳走在冰涼地板上,惹得小巧的腳趾頭蜷縮著,裙子太長需要手提著,她踩著不急不緩的步子朝著男人走過去,嘴角含笑眼睛彎成月亮橋,這棵大樹比預料中的要高大威猛得多。 兩個人之間隔著七八米的距離,希望很快走到他麵前,纖細的手臂伸過去搭在男人肩膀上,身子跟著貼上去,用胸前包裹著的鼓囊囊輕蹭著男人的冰涼身體。 臉湊過去卻不急於直奔目標,隔著三四厘米的距離,粉嫩小舌微微挑弄著嘴角,用鼻息似有若無地繚繞癡纏,小嘴微張細細吐納香氣,掀起長睫毛盯著男人冷硬的臉龐看,柔軟的身體依偎著男人健壯的身軀摩擦輕蹭。 男人一動不動,希望心裡警鈴大作,手順著他胸口往下撫摸,跳過平坦的小腹直衝下而去。男人終於有反應,不算溫柔推開掛在身上的希望,站直身子,舉起手指衝著希望伸過去。 希望無聲地抿著嘴角笑,歪著頭勾著眼神瞧男人,男人沒有拉開她的衣服,而是握 而是握住她脖頸內的項鏈吊墜,放在手心內看,隻是一枚雨滴模樣的白金吊墜,模樣普通。 男人看了有幾秒鐘,黑如墨深如淵的眼睛內風卷雲湧,氣息渾濁不穩,不知名的怒意在濃眉間壓低聚攏。 希望暗叫聲不好,男人已經雙手用力扯住她裙子衣領處,刺啦一聲布料裂開,坦胸露出明顯溝壑,兩片破爛的布料掛在左右胸上,糜爛的秀著誘惑。 希望啊一聲驚叫匆匆退後一步,小手扶胸口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嬌聲叫男人“高爺。” 眼睛如小鹿亂撞般膽怯地瞅著男人,不論什麼樣的男人,都喜歡女人的臣服,更何況是高再無這樣的主宰者。 高再無意味不明地哼笑一聲,對著她走一步,甩開她護在胸口的手,把布料撕得更開,一直到小腹,手指輕挑,布料順著肩膀滑下去,在胯骨那裡被卡住。 “脫掉。”兩個冷冰冰的字,是發號施令的不容拒絕。希望聽話的脫下裙子踩在腳下,修長白皙的雙腿微微並攏,不敢直視高再無的眼睛,她奢望今天能夠在劫難逃。 “脫乾淨。”高再無繼續冷聲命令她,眼神大喇喇在麵前的女人身上看一遍,藍蓮的女人身段差不到什麼地步。 不過麵前這個不算高挑,不算豐滿,粉色的乳尖兒微微顫著挺立,不算挺翹,形狀不夠美好,好在她知道自己的優勢在哪裡,微微緊閉的大長腿及一張讓人垂涎的嫩臉,有勾引男人的資本。 剛靠過來的身體柔軟滑膩,看似瘦實則飽滿,吐在耳邊的甜膩氣息叫醒沉睡的細胞,高再無明顯感覺到一股衝動直奔小腹,還好及時推開她,不然豈不是要鬨笑話。 希望輕嗔地挑起長睫毛看高再無,彎腰把內裡的小褲脫掉扔到男人腳下,她沒有穿胸衣,兩片乳貼扯掉,如同新生嬰兒般站在男人麵前,大著膽子重新攀附上男人的肩膀,緊緊貼著他堅硬的胸膛,柔軟雙唇啃著男人的下巴。 如果順利,接下來是被摁在牆上還是床上?高再無看著眼前這個柔軟著身子勾引他的妖精,靈巧的小手探進襯衣內,舌尖輕點著滾燙的皮膚,她手法不算嫻熟。 有幾下手上的指甲劃傷他的皮膚,長相妖媚的娼婦不吸引人,有著純淨的臉偏做著浪蕩事的賤人才是上品,要不然怎麼那麼多人對穿著學生服的學生有衝動,高再無的呼吸紊亂起來。 這樣的女人他根本不用忍,拉著她的手臂把她甩到床上。位置失準,希望的頭一下子撞在床頭,瞬間覺得眼冒金星,撐著身子要坐起來,腰上像壓了一座山一樣,她被重重壓回去,胸口緊緊貼在床上,要擠爆一樣的腫脹感。 “高爺。”咬著嘴巴泫然欲泣用帶著哭腔的顫音叫著男人,有人說女人是水,希望想也許這樣能讓自己少吃些苦頭,嘴巴一聲聲叫得軟人心骨,女人呼吸不暢的聲音是摻了蜂蜜的水。 高再無穩坐在希望的臀上,他依舊衣褲完整,鞋子倒是脫掉,從身上取下小巧匕首,冰冷的刀身貼著希望的後背,尖銳的刀尖沿著女人的脊背往下滑,她有漂亮的腰線,尤其是在她挺身時候,她知道自己在看她,故意扭臀得厲害,腰窩在眼前晃來晃去。 高再無握住刀柄,刀尖向下刺下去。突然的疼痛讓希望驚恐的彆過臉,那尖銳的疼痛太過明顯,她抬起手掌用力劈向身後,被男人利索的扣住手腕,用腳踩住,接著又是一刀。 希望膝蓋頂著床鋪要折過身,奈何腰上坐著的男人像雕塑一樣紋絲不動,反倒她自己被折騰的氣喘籲籲“疼。”忍不住叫出來。 “忍著。”高再無抬起一巴掌重重打在她臀上,懲罰她的亂動,沒有憐惜在白嫩的翹臀上留下巴掌印,手掌下的皮膚柔滑q彈忍不住又打幾巴掌,手掌握住又放開,感受著滿手的滑膩。 希望不敢動了,因為接下來的疼痛更明顯,不僅是刀劃過刺過的疼痛,一陣冰涼像水一樣的液體潑在後背上,流血的位置更覺得刺痛。 高再無抬腿從她身上下來,希望得到解放一骨碌爬起來,光腳跳下床,撿起地上的破布衣服來不及穿上,抱著往門口跑。 用力拉門,門卻毫無反應,希望靠著門板看著一步步走過來的高再無,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高再無,之前聽說過許多關於他的傳聞,比如他雙並會三當家的身份,比如他帥氣的外表,比如他迷一樣的眼神原來他是個變態,喜歡血的變態。 高再無食指和中指之間夾著匕首,從刀身到刀尖,把刀身的鮮紅抹到手指上,嘴角掛著溫和嗜血的笑朝著希望走過來,希望見躲不過去就直直看著他。 高再無走到她麵前,把手指上的血塗在她嘴巴上,摩擦著塗抹均勻“三天內彆沾水。”嫣紅小口染著血的顏色。希望大腦一片空白被他重新甩在床上,這次位置準些沒有受傷。 高再無躺在一邊,手臂蓋住眼睛像一尊睡著的完美雕像,屋內重新安靜下來,希望趴在床上隱蔽打量高再無,然後呢?就這樣?這兩年內所見過的男人中,高再無算是英俊的,除了性格怪異之外。 希望手肘撐著床鋪爬起來,手熟練解著男人的褲子,他沒有用皮帶,隻用解開扣子拉下拉鏈,希望做這些的時候仍舊在觀察高再無,他除了喉結上下滾動一下之外沒有其他反應。 希望膽子大了些,拉下褲子和內褲,雙手捧著軟塌塌的一團撥弄,手指圈成圈上下套弄,伴隨著手心內越來越高的溫度加快速度,希望俯低頭用嘴巴含住 高再無放下遮住眼睛的手,看著身前的女人討好的侍弄著,自娛自樂的發出滋滋的聲響,她跪在床上壓低身子,身前的兩團看起來不算大的麵團隨著動作前後蕩漾,她動作生澀偏要裝作熟練,她雖眉目生情卻不夠媚,全身泛著惹人憐的粉色。 希望覺得嘴巴被撐得難受,仍舊不見高再無釋放,心裡發狠,含得更深入,忍住乾嘔的念頭,嘴巴內唾液分泌旺盛,用力吞咽口水,用滾動的咽喉 高再無不知道從那裡找來剪刀,抓住希望垂在身前的頭發一剪刀剪下去,希望微張著嘴巴愣愣地看著他,這是什麼嗜好? 希望匆匆抬頭嘴角掛著晶瑩的透明液體,模樣勾人得很,高再視線熱幾分身下鼓脹得更為宏大壯觀,摁著她的頭重新按下去,拿著剪刀的手沒有停歇,一直把希望一頭長發剪到肩膀。 這場持續多久,希望不知道時間,她的腮幫子疼痛得嘴巴合不上,高再無釋放過一次,這會兒仍舊雄赳赳地頂天立地,希望眼睛內蒙上一層水霧,這是個難纏的主。 希望坐起來試圖跨坐他腰上,被高再無摁下來,他隻讓彆人用口,高再無掬起一團軟噗噗的玉團握在手心內揉捏,常年拿槍手上的粗繭研磨著粉色花蕾,緋紅色的花蕊 “不準穿衣服,躺好。”高再無抽出床上濕漉漉的床單扔在地上,讓希望躺好,自己躺得離她遠些,他不是縱欲的人,今天卻破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