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1 / 1)

嗜虐成狌 第六 2035 字 14天前

明明陽春三月的氣候,陸鼎原卻仿若在數九嚴寒的雪地裡待了半天,不但手腳冰冷,連身子都凍得直打顫。功夫是練不下去了,每天委頓在密室寒玉床上,心裡就一句話:量,你在哪兒? 韓量回來的時候,是在半夜,小何子、飛影早睡了。以韓量此時的功力,即使不點燈,也可在黑暗中視物了,所以他一進寢間門就看到空蕩蕩的床鋪是根本沒有人睡過的乾淨整潔。韓量皺眉。這麼晚了,小鹿不睡覺在乾嗎?於是抬步往密室走。而進了密室後,韓量看到得是這樣一幅場景──陸鼎原全身赤裸的睡在密室裡間的寒玉床上,股間後穴處還夾著那隻暖玉做得玉勢,唇瓣邊躺著另一隻羊脂白玉的,懷裡抱著他自己尚不知道用法的特製貞潔帶,手裡攢著貞潔帶的肛塞部分。 韓量一口氣險些沒提上來,一股火卻熊熊得冒了上來,連他自己都分不清是欲火還是怒火。 他督著陸鼎原練功也不過是為了早日結束這種不上不下、不清不楚的日子,可是看看陸鼎原在乾嗎?他有那麼饑渴嗎?玉虛宮前五層是禁欲的功夫,本應裕望越練越寡淡的,如果不是陸鼎原體質特殊,他應該是連做ài都提不起過多興致才對。 可看看現在,這算什麼?自己這麼多日的辛苦又所謂何來?陸鼎原睡得並不安穩,所以在韓量氣勢洶洶的瞪視下,不足半刻他便轉醒了。 “量”原本看到韓量回來陸鼎原是很高興的,卻在看清韓量的表情後開始怕。想到自己之前在做的事,趕緊七手八腳的將東西都推開,卻在嚇得還來不及躲時,就一把被韓量從床上薅了下來。 “唔”陸鼎原本來想說什麼,卻在近身時聞到了韓量身上那股愈發濃烈的檀香味,一下子什麼話都堵了回去。“一個人做很爽是嗎?”韓量直接將人拎到外間密室綁到了吊環上“我就讓你爽個夠。” 陸鼎原一直在抖,卻是一言不發的看著韓量將自己綁了起來,看著韓量從裡間拿了些七七八八的東西出來,看著韓量將他一直不知道怎麼用的新年禮物複雜的上了他的身,看著韓量將那隻羊脂白玉的玉勢塞進他嘴裡,看著韓量拿他親自做的鞭子往他身上抽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終於知道那禮物的用法了,讓他怎麼也沒想到的,那打磨成韓量模樣的玉質小人,居然是塞他那裡的。 裕望又火燒火燎的漫上來了,真不好!陸鼎原垂下眼,含緊嘴裡的東西,一聲都不吭的由著韓量施為。 韓量如今的力道已經可以拿捏的很好,鞭子抽在身上,會有一道紅印,甚至有輕微的腫脹,會疼,但不會留下傷痕。 韓量知道陸鼎原是最受不得這個的,每次鞭子一上身,一定欲火焚身、激情難耐,而他抽得位置又討巧,每一下都在陸鼎原的敏感帶上,前胸、腰側、大腿,分明就是變著法得挑逗,加上每一鞭都帶出的清脆響聲,那誘惑力就又上了一層。 不止陸鼎原的分身高高得舉著,就是韓量,下身也難耐的硬了起來。但不知道韓量是要折磨陸鼎原還是要折磨自己,並沒有要解放兩人的意思。 陸鼎原就那麼吊著,韓量這一通鞭就抽了溜溜一個多時辰。等這通鞭抽完了,見陸鼎原沒什麼太大的反應,韓量也覺得不過癮。 畢竟鞭子是陸鼎原喜歡的,卻不是他韓量的最愛,索性仍了鞭子,把隨身定製的那套手術刀拿了出來。 陸鼎原這回是真驚到了,他見過韓量分屍解體的手段,難道此時要用在他身上了嗎?陸鼎原一個勁兒的搖頭,搖得淚水四濺都沒有發現。量,不要這麼對我,不要! “怎麼哭了呢?”韓量卻笑了。陸鼎原終於有點反應了,死氣沉沉的小鹿隻有讓他更加氣悶而矣。 走近陸鼎原,卻看到陸鼎原眼裡真切的驚恐,韓量將冰寒的手術刀平貼上陸鼎原的腰身“我沒有真的傷過你對嗎?你該信任我的。” 說著,第一刀已經劃下,從左腰際到右胸前輕輕的一挑,長長的一道刀痕橫在了陸鼎原身上。在韓量揮刀的瞬間,陸鼎原深吸一口氣,狠狠閉上眼,卻發現,傷口雖長,卻遠沒有自己想象中的疼。 先不說自己受傷無數,早就已經很耐痛了,光是說這傷口這麼大,出血卻不過才幾滴,就知道也疼不到哪裡去。那刺痛的感覺,與其說是刀傷,還不如說更類似針紮的感覺,隻不過這紮得範圍有點廣。 “你知道嗎?人的皮膚分表皮層和真皮層,隻要不傷到真皮層,就不會留下疤痕,也不會出很多血,畢竟表皮層除了少量的毛細血管外,是沒有真正的血管分布的。” 韓量又在說著陸鼎原聽也聽不懂的天書,幾句話的當兒,陸鼎原身上又多了數道傷痕。 胸肌、小腹、大腿內側,長短不一的刀痕、鞭痕交錯其上,陸鼎原抽了瘋似的抖,痙攣著整個身子看韓量伸舌將刀背上的血滴卷進唇齒裡去。韓量笑“小鹿的血果然香甜。”陸鼎原的血帶著一股他獨有的清冷味道。 大概是常年在寒玉床上練女子玉虛功的原因,陸鼎原的皮膚比一般男子要細致柔滑很多,膚色也偏白皙,連體溫也比常人低上一兩度,血色較淺,嘗起來有股特有的清香,類似那日他所食乾支果的味道。 “量”陸鼎原終於咕嚕出不清不楚一句,帶著滿臉的淚,慘兮兮的樣子。 “我喜歡你叫我的名字,多叫幾聲來聽聽。”韓量拿開陸鼎原嘴裡礙事的東西,又轉到陸鼎原的身後去,轉瞬間,原本完璧般得後背上愕然出現十數道刀痕。 “唔量”不知是因為疼痛的原因,還是因為這股裕望憋得久了,或僅僅是因為韓量的幾句話,總之陸鼎原突然感到欲火如澆了油般的瘋漲,瞬間將他的理智燒去七八分了,剩下的兩三分,還是他咬著牙死撐,才勉強維持住的。 “真乖。”韓 。”韓量看著麵前被貞潔帶勒得圓鼓鼓的兩個白皙股瓣,突然就很有據為己有的衝動。想起剛剛嘗到的陸鼎原的血的味道,韓量舔舔唇,一口咬了上去。 “唔”陸鼎原霎時身子一縮,雙腿緊絞住體內的肛塞,無奈那東西粗細適宜卻長短不足,半吊子的長度隻讓陸鼎原更加難耐而已,加上韓量在他股部啃咬的唇齒,隻活活讓陸鼎原又受了一回欲火澆油的苦。 “嘖”半晌過去,韓量放開被他啃得青紫的半邊股瓣,卻並不十分滿意。總還有彆的什麼法,讓他成為自己的。突然,韓量眼睛一亮,舉刀就刺了下去。 “啊”這次韓量劃得可不算淺,刀刀見血,也不管陸鼎原在前麵叫的驚神泣鬼,隻刻他自己的。等右邊終於刻完了,他一路順著流到腳踝的血跡舔吻而上,到股瓣傷口處,甚至將舌尖探進傷口裡去。 “量饒了我饒了我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陸鼎原終於經不住嚇,哭喊了出來。韓量從沒這麼對過他,他是真的怕了。 如果換了彆人,也許活剮了他他都不會哼一聲,但那個人不能是韓量!“噓,小鹿,你知道嗎?據說用口水浸過的傷口,疤痕永遠都不會消失,即使用再好的藥也消不去,不如我們試試好不好?” 哪有什麼好不好的餘地,他根本已經在做了不是嗎?放開右邊,韓量又開始在陸鼎原左邊的股瓣上刻劃。陸鼎原瘋狂的搖著頭。不,這不是韓量,這不是量!不是他瘋了,就是韓量瘋了,他怎麼會這麼對他?他還記得韓量一次在給他的胸口傷處上藥的時候說過,他不要他身上留下任何一道疤痕,他不會留下,也不許彆的任何人留下。 那今天到底是怎麼了?誰來告訴他,這是場噩夢嗎?韓量兩邊都刻完,也都用唇舌吮得不再流血,這才饜足的舔著唇角放開陸鼎原股瓣。 看著自己的傑作,韓量笑了,很開心的那種。再陸鼎原的股瓣上,兩側分彆留著不同的字跡。右側,一個“量”字,是韓量的名,就像在自己的所有物上寫下自己的名字一樣,這是證明陸鼎原是他的;左側“吾愛” 兩個字,證明陸鼎原是他最愛的人。字刻在這種位置,也許陸鼎原一輩子也看不見,韓量也不打算告訴他。 有什麼關係呢?自己能看到就好。韓量咂咂舌,陸鼎原的血還真是美味。等韓量轉回陸鼎原身前去的時候,陸鼎原已經哭得目光呆滯、神色萎靡了。 韓量捧著陸鼎原的臉,拍拍他的麵頰,道:“說,我是誰?”“量”陸鼎原抬眼,話都含在嘴裡,說得有氣無力的。“再說一遍。”韓量親了陸鼎原唇一口,索要。 “量。”陸鼎原的眼裡終於有了點清明,映出了韓量的影子。“對了,記得,我是量,你是我的小鹿。”韓量終於解下陸鼎原,而陸鼎原也在掉入韓量懷裡的同時昏了過去。 也不知是驚懼交加,還是這些天委實沒休息好,總之陸鼎原一覺就睡去了大半日,等他再醒的時候,已經是次日傍晚的掌燈十分了。 陸鼎原醒來,發現自己是爬睡在自己寢間的床上的,周身已經被收拾齊整,汗濕的發和身子都已經被清洗過,傷口也上過了藥,一身裡衣也穿得規規矩矩,甚至在他的被窩裡,還有一隻裝滿熱水的暖囊。 難怪他覺得那麼熱呢!撩開床帳一角,發現韓量就坐在桌邊,正就著燈火看著不知哪一宮的卷宗,眉頭微微隆著。桌上,是一桌豐盛的菜肴。居然不是藥膳?!陸鼎原挑眉。 “你還要偷看多久?”韓量終於放下手中的冊子,轉頭看他。陸鼎原嘿嘿一笑,就要起身。“小心傷口。”韓量過來,小心的扶起陸鼎原,不讓他坐在傷口上。 “乾嘛在我床鋪裡塞這個?”陸鼎原指指暖囊。他這廣寒宮四季如春,就是在最冷的三九天氣,都用不著這種東西,更彆說最冷的日子早就過了。 “你還敢說?是誰不顧自己的身子睡寒玉床睡到手腳冰寒的?” “你就為這個罰我?”陸鼎原偏著頭看韓量,覺得他熟悉的韓量又回來了。韓量瞪他一眼,不說話。他能怎麼說?說自己給自己找罪受,連著幾天操弄個自己看著就惡心的人,還得演得好似一臉陶醉,然後憋屈得自己回來拿他撒法子?他可沒這臉。 韓量在餐桌旁坐下,見陸鼎原也沒心沒肺的就要直接落座,直接一把將人攬進了懷裡。 “你不知道疼啊?”陸鼎原一笑,也不去找後賬,問韓量怎麼傷他的時候就沒顧忌,隻享受著韓量當下的寵愛。 韓量像抱孩子似的讓陸鼎原懸空著屁股坐在自己腿上,陸鼎原也就理所當然的膩在韓量懷裡。“今天怎麼不吃藥膳了?”含入一口韓量夾來送到嘴邊的菜,陸鼎原好奇地問道。 “小何子說你最近越吃越少,我估計你也差不多吃膩了,給你換幾天口味,過兩日還要換回來的。” 韓量一邊填飽兩人,一邊隨口答著陸鼎原的問題。韓量說者無心,陸鼎原卻是聽出了彆的意思“你過兩日就要走?”“不,這次待得時間長點,我陪你七日,七日後走。”陸鼎原問,他就答。 “你到底是做什麼去了?”陸鼎原見韓量答得順暢,似乎並無顧忌,終於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韓量看著陸鼎原,隻是笑,卻並不說話。 “我不能問嗎?”陸鼎原小心翼翼道。韓量搖頭“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我把事情辦得了,自會告訴你知曉。” 陸鼎原扁扁嘴,將額頭抵入韓量頸窩,待發覺韓量身上的檀香味已經洗淨,便埋的更深了些。總覺得那股子檀香味好似在哪裡聞到過,但怎麼就是想不起來了呢?陸鼎原皺眉。 還不及細想,又被韓量塞了一口食物。韓量這七日是著著實實全天候的在陪陸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