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1 / 1)

嗜虐成狌 第六 1803 字 14天前

這些東西都是他不曾見過的,委實也猜不透韓量想做些什麼。而後韓量再拿出的東西,陸鼎原就認識了。 一隻蠟燭,還有一根巴掌大的小鞭子,當然,還有那根讓他又愛又恨的小玉棒。 看著不起眼的一堆小東西,如果是以前的陸鼎原,誰要是告訴他這些東西能讓人要死要活,他絕對不相信。 可是現在,陸鼎原深信,自己絕對好過不了。果不其然,幾件東西疊加在一起的威力,絕不僅僅是加成那麼簡單,而是翻幾倍的成長。 韓量先是拿著燃著的蠟燭代替手指在陸鼎原身上慢慢撫觸。蠟油順著燭身滴落,到燙貼上陸鼎原的身子時,已經沒有那麼灼人的溫度,但仍是熱著的。 從胸膛,到小腹,再到大腿根部,陸鼎原被那熱度騷弄得心癢難耐,哼嚀著輾轉著自己的腰身。 而這時,那戴了有一會兒功夫的玉珠終於顯出威力來。下頜有些酸,嘴卻是閉不上的,唾液順著嘴角一直流。 陸鼎原羞愧難當,有種類似失禁的羞恥感。想用舌尖將玉珠頂出去或整個含入嘴裡根本都不可能,皮繩固定在哪裡,長短剛好得讓人憤然。 “唔”量陸鼎原想叫,怎奈出口的卻是模糊的聲音。韓量用食指刮了下陸鼎原流下的口水,嘿笑了一聲,便用舌尖舔了去。 陸鼎原看到,小腹處一陣抽搐,欲火燒得更旺了。他突然很想感受韓量的體溫,不由掙動得更激烈了。 “唔”量量韓量卻哪裡會讓他掙開,莫說綁他的繩子都是特製的,就算不是特製的,以他們從來行房時不得用內力的規矩,陸鼎原也是掙不開韓量綁人的手法的。 “彆急,還早得很。”韓量用指甲刮劃著陸鼎原小巧的乳暈,玩得正起勁。陸鼎原看到韓量接下來拿起的東西,抽搐的就不僅僅是小腹了,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韓量拿的也不是彆的,就是那根小玉棒。很慢很小心地扶著陸鼎原的分身插進去,插得也不是很深,沒有插到根部,但陸鼎原還是流下淚來。 這次韓量沒有捆住陸鼎原的腰,插玉棒的時候全靠自己的手勁按住,等韓量的手一撤開,陸鼎原瘋了似的擰動腰身,卻也隻是讓那東西隨著他的擺動存在感更強烈了而矣。 韓量的手段卻不僅僅如此,隻見他拿起那柄一掌長、頭發做的小巧鞭子,邪邪一笑後,對著陸鼎原的分身便抽了下去。 “唔”陸鼎原長聲尖叫,身子高高弓起,但因嘴裡有東西擋著,出口也不過就是尖銳點的呻吟罷了。 陸鼎原瘋狂的搖著頭,身體漸漸漫上一層深色的粉紅,淚珠被甩得四散破碎,唾液一直淌過半邊臉頰,分身高高舉著。 無論他怎麼扭動、怎麼躲,韓量的鞭子卻總是能剛剛好的抽在他分身的敏感帶上。 血液奔流的聲音就鼓動在耳邊,心臟仿佛都快跳到喉嚨了,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仿佛變成了敏感帶,無論韓量的手撫去哪裡,哪裡都熱烈的回應著。 幾乎所有地方都被照顧到了,卻有一個地方始終被徹底忽略了,隨著全身的快感潮湧般層層疊加,那裡就越發得感覺空虛寂寞。 “唔”量進來陸鼎原在心裡瘋狂的叫著,但韓量又怎麼可能聽得到?隻是鞭子舞得更急了,從分身到胯下雙珠,甚至連後穴的褶皺處一起,韓量的鞭子又穩又準,每一鞭抽下,都讓陸鼎原狠狠得抖動過一陣,到最後,顫抖練成一片,陸鼎原抽搐痙攣著,早忘了自己是誰。 連後穴都快速的一張一合著,仿佛也在急切地呐喊著想要的瘋狂。 “它終於忍不住了?”韓量在這時才惡質的伸進一根手指,去點弄陸鼎原早就迫不及待的後穴。 韓量才探進一個指尖,便被陸鼎原的肉穴狠狠得吸了進去,甬道中早就濕滑、滾燙一片,咬著韓量的手指怎麼也不肯放。 “唔嗯唔”不夠還要區區一根手指又怎麼可能滿足得了此時的陸鼎原。韓量自然也是明白,兩隻深入,狠狠刮騷了陸鼎原的前列腺兩下,又分指將肉穴擴張到最大。 就在陸鼎原以為韓量終於要滿足他了的時候,韓量卻退了開去。 “唔”量量急切的淚水不隻蒙了眼睛,甚至糊了整張臉。韓量回來的很快,不過眨眼的功夫,陸鼎原卻覺得仿佛自己獨自掙紮了整個世紀。 幾乎就在韓量回來的同時,陸鼎原的後庭瞬間便被填滿了,但是貫穿他的,卻不是韓量的分身。 陸鼎原的後庭狠狠啃咬著甬道中的暖玉玉勢,雖說那形狀與韓量的如出一轍,讓他瞬間便陷入更加瘋狂的境地,可仍舊是覺得不夠,韓量的脈動、韓量的體溫,即使是同樣形狀的暖玉也取代不了的,裕望的深淵埋葬得他心裡更加的惶恐和空落。 量淚水更加急迫地泉湧,卻不全是因為裕望。想要那個懷抱,想要身體被狠狠填滿的同時,被那個胸懷緊緊禁錮。 裕望雖然凶猛,但陸鼎原始終還是在心底剩了半點清明,而不若之前每次都做到心智全無的程度。 量還要不夠不是你,這種東西給我再多又怎麼夠量可惜韓量聽不到陸鼎原心裡的呐喊,隻是將手裡的鞭子舞得翻飛。 &nb bsp;從前到後,從肉具到雙珠,再到裸露在外的玉勢柄,甚至連陸鼎原的股縫,韓量都沒有錯過,每一鞭都讓陸鼎原的身子狠狠彈跳一下,而彈跳的頻率則如遭電擊一般。 終於在陸鼎原的肉具漲成深紫色前,韓量解開了他根部的束縛,而陸鼎原則在不甘中迎來了一次漫長的高潮。 臌脹的液體直直將埋在他體內的小玉棒噴了出去,又噴了好幾秒才停下,可見給憋得夠嗆。而陸鼎原也在噴射的最後混了過去。直到暈過去前,他仍是沒能完整的叫出一聲韓量的名字。 韓量看著暈過去的陸鼎原,若有所思的開始一件件卸下陸鼎原周身的道具。 這樣的懲罰到底有沒有意義?不過是滿足陸鼎原的裕望罷了,真得能讓他踏下心來練功嗎?還是事與願違,反而會讓陸鼎原為了滿足裕望而故意不再好好練功了?韓量有些茫然了。 陸鼎原再醒來時,幾乎是驚醒的。身畔沒有人!陸鼎原“啪”得一下整開眼,卻在看到床前的背影時,瞬間安下心來。韓量伏在案前寫著什麼,晨光照在他的身上,給人渡了一層暖暖的金芒。 “醒了?”韓量感覺到投在身上的目光,回頭給了陸鼎原一笑。 “你可真夠能睡的,已經第二天早上了。”一邊說著,一邊吹乾了手裡的墨跡,轉身折起來遞給了守在寢間窗外的飛影。 “起來吃早飯吧!小何子已經將早膳擺在外間了。”韓量說著,過來給陸鼎原著靴穿襪。 “量”陸鼎原多想撲進那個懷裡,但大白天的,門窗又都大開著,他做不到這種尺度。當眾給他下跪是回事,讓彆人看到他們之間的親密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韓量拍拍陸鼎原的手,拉著他去用飯了。這三天,韓量幾乎沒離開陸鼎原半步,不是看著他吃飯,就是陪著他練功。本該是多日來盼望的甜蜜相伴,但不知為何,陸鼎原心裡總是不安著。 到第三日晚上,韓量又將陸鼎原按到密室床上了,依然將肉根係了,但沒在用那些個奇奇怪怪的道具,隻狠狠在他身體裡發泄了幾回,卻直到臨天亮前,才容得陸鼎原解放一回。 雖然是他渴求已久的韓量的身體,但陸鼎原的心底仍是刺痛了一下,隱隱預感到什麼,卻仍是抵不住在射精後昏了過去。 次日醒來時,他是躺在寢間的床上的,而非密室,周身清爽齊整,甚至連襪子都穿戴好了,隻是床上隻剩他一人。 陸鼎原掀帳而起,果然小何子和飛影是守在外麵的,隻不過這回連飛影都不敢拿正眼對他了。 “量呢?”還是那句,隻不過詢問的語氣中沒有了那份訝異和實在的疑問。“公公子出門辦事去了。”回話的是小何子。 “嗯。”陸鼎原隻哼了聲算做答。小何子近身要伺候主子穿靴著衣,卻被陸鼎原擋了開去,這回連這幾日心不在焉的小何子也發現自己主子的不對勁了。 “主子”小何子慌叫。“我去練功。”陸鼎原蹬上靴,連外衣都沒披,拿發繩係了頭發就往密室去了。 “早膳”小何子看飛影,已經不知道這種情況怎麼應對了。“擺著吧,我出來用。”說完,人已經閃進密室去了。 “怎麼會這樣。”小何子跺腳。飛影也皺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錯了。韓量再回來,已經是三日後了。不過幾日功夫,陸鼎原卻是眼見著瘦了。 不過韓量也沒好到哪裡去,滿身的風霜,一臉疲累的樣子。韓量進門來的時候,陸鼎原剛從密室練功出來,還不及細問,又被韓量推回密室去了。 見麵第一件事,韓量仍是檢查陸鼎原練功的情況。待發現陸鼎原有好好練功後,放鬆一笑,直接將人撈到溫泉裡去了。 幾日沒見,韓量似乎比陸鼎原還急切,在溫泉裡就要了陸鼎原兩次。陸鼎原一直抖,從身子抖到心裡去。 韓量身上的檀香味更重了,連脫了衣衫都退不去,頸側發間還有一股風塵的味道,那是妓館特有的香粉味,陸鼎原去過,自然識得。 量這是去哪裡了?妓館嗎?心裡被一堆問題堵著,雖然沒有被韓量綁住肉根,陸鼎原卻是一次也沒射出來的。 韓量似乎累極,沒有注意到陸鼎原的反應,匆匆要了他兩次,匆匆打理了兩人,然後就摟著陸鼎原在密室寢間睡過去了。 晚膳是陸鼎原獨自用的,韓量還在睡。陸鼎原看他似乎實在乏得厲害,便也沒叫醒他,吃過飯後,便安心陪韓量休息了。 等到第二天一早,陸鼎原卻獨自在密室醒來。出了密室,見小何子和飛影在門口正低聲說著什麼,陸鼎原直接問道:“量什麼時候走的?”兩人一驚,大概沒想到陸鼎原會這麼快出來。 “主子”小何子滿臉惶恐,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回話。 “天剛亮,寅末卯初時分(現代五點左右)。”飛影淡淡地答,眼睛卻是盯著陸鼎原的。“知道了。”陸鼎原連瞥一眼兩人都懶,直接又轉身進密室練功去了。 “主子早膳”小何子話還沒說完,陸鼎原就已經沒影了,這回連句話都沒有。韓量這一走,就走了足足七日。 頭三日陸鼎原還能如常練功,等第三日晚上在房裡枯坐了一夜也沒等到韓量後,陸鼎原開始心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