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第七天頭上,陸鼎原身上的傷除了淡淡的紅痕便再看不出什麼,韓量感歎小何子用藥神奇的同時,再也憋不住地抓著陸鼎原就進了密室。 密室早就在幾天前韓量得空的時候進來收拾過了,三隻玉勢也是用酒泡過後,整整齊齊的擺放在密室寢室中空置的架子上。玉勢旁邊,還放著上次用的那把紅色皮鞭。 “這東西怎麼在這兒?”陸鼎原看到紅色馬鞭,不禁俏臉一紅。 “放這又什麼不對嗎?”韓量問,拿過馬鞭把玩,尤記得陸鼎原在它的作弄下變得敏感興奮的模樣。 “這是家母的遺物,她為了取用起來方便,便一直掛在密室大門旁,她走後,我遵從她生前的習慣,也沒變過擺放的位置。” 陸鼎原看著韓量手裡的物件,目光漸漸深遠,臉上的羞赧慢慢被一抹懷念之色取代。韓量一愣,沒想到他那日順手取來的物件對陸鼎原卻還有這種意義。 “對不起,那日我不該”無論怎樣,死者之物是不該冒犯的,尤其是陸鼎原如此親近之人的。 “沒什麼,不用道歉,隻是想到讓母親看到自己那個樣子”陸鼎原低下頭,臉色終是有些蒼白。“你不用為自己性感的模樣慚愧,你母親也一定希望你幸福的。” 韓量將陸鼎原摟進懷裡安慰道。“那我們還是把它掛回去吧!” 陸鼎原現在明白、也漸漸習慣韓量總是說些他聽不太懂的話或詞彙了,隻點點頭道聲“好”並不會字字追問。 “下回我專門為你打造把你專屬的鞭子吧?”韓量掛上紅色馬鞭,回頭對著陸鼎原露齒一笑,用的雖是問句,語氣卻顯然並不是在征求陸鼎原意思。 陸鼎原狠狠一抖,卻不是怕,僅僅因為韓量的這一句話,下身就不爭氣的硬了起來。“又想了?嗯?你個小悶騷貨。”韓量將陸鼎原扯進懷裡調笑。 陸鼎原卻再不會為這些個稍帶侮辱的詞彙傷神傷身了,他知道,那隻是韓量調情時的笑鬨,並且也隻對他說。輕輕環住韓量的腰,將臉貼近韓量胸膛,低低喃道:“請主人疼我” “你個小東西,看我怎麼收拾你,一會兒彆哭著求饒!”韓量倒吸口氣,一把將陸鼎原扛上肩,急吼吼的向裡間衝去,間或還不忘打兩下肩上翹挺的股瓣。 陸鼎原自是心甘情願讓韓量收拾的,手被反綁在身後,雙腿大開得倒綁在床頭,雖然身子壓得手有些麻,但心頭甜滋滋的,身子也滾燙滾燙的。 “知道這是什麼嗎?”韓量拿了那三隻玉勢過來,一一晃到陸鼎原眼前給他看。“玉勢。”陸鼎原答得乖巧。 “知道什麼材質做的嗎?”韓量含笑又問。這個陸鼎原自是知曉的,從小就跟著父親在玉石堆裡混,怎會不清楚。 “一隻羊脂白玉的,一隻暖玉,一隻寒玉。”“乖,知道放哪裡的嗎?”韓量笑得更邪惡了。陸鼎原俊臉更紅了“知道,放放小鹿那裡的。”“那裡是哪裡?”韓量卻不肯放過他。 “主人,你就彆逗小鹿了。”陸鼎原乖巧的扭了扭吊在半空中的屁股。 隨著陸鼎原的纖腰輕擺,晃動的不止是他白皙的股瓣,還有前身的玉莖和其下兩個漲的滾滾的玉珠,就連後麵的小穴也一縮一縮的啥是誘人。 韓量隻恨不得直搗黃龍,難得忍住了。竊笑一聲,抬掌就給了陸鼎原股瓣兩巴掌“你個使壞的小妖精。”直打得陸鼎原的股部紅彤彤的一片。 “嗯哈”韓量下手不輕,陸鼎原卻是十分受用的,直舒爽得嬌哼了兩聲。 “爺這就讓你叫不出來。”韓量笑出一副痞樣,取了那隻白玉的玉勢,直接灌進了陸鼎原的嘴裡。 “唔”陸鼎原雖沒想到,卻也是乖乖的含著,沒敢有半分掙紮。先不說那玉勢是韓量親手磨製打造的,就單雕琢得和韓量的那根一模一樣這一點,就讓陸鼎原已經欲罷不能,隻放進舌根細細的嚼咽著,一臉情迷的神色。 韓量用兩個手指撐開陸鼎原的後穴,卻發現已經有絲絲淫液靡靡而出,不由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三根手指一陣翻攪,直攪得陸鼎原腦子一團漿糊,扭腰擺股的哼嚀不斷。 到能容下韓量四根手指的時候,韓量便將那根暖玉做的玉勢緩緩頂了進去。有些疼,卻正是陸鼎原喜歡的,分寸恰巧把握在可以使他興奮非常卻不會真正傷到他的地步。 等玉勢在陸鼎原身上進出的順暢了,韓量這才附上身去,壓住陸鼎原,一手仍一輕一緩的扯著身下玉勢,另一手將兩個人的分身撈在一處,一輕一重的捋動著。 看到陸鼎原胸前那抹雪一樣的盈白,用牙齒撕扯過來,又是一番肆虐。陸鼎原喘著粗氣,眼裡早不複清明。他現在裡裡外外都是韓量,就感覺好像和三個韓量同時做一樣。 嘴裡的粗壯硬挺,後穴的溫熱纏綿,身前的灼熱滾燙,加上胸口處韓量的熱吻遍地開花,還不時扯動他嫩紅上的那枚乳環,直激得陸鼎原眼前片片白光閃爍,幾次差點射出去,卻都被韓量阻住了。 直到韓量也再忍不住,拔出陸鼎原嘴裡的事物,將自己的整根沒了進去,直灌得陸鼎原滿口的腥膻。陸鼎原卻是不介意的,乖乖飲了下去,還不忘將韓量的那根肉具舔吻乾淨。 等兩人氣息稍平緩,韓量解了陸鼎原手上束縛,抱著陸鼎原向溫泉所在行去,臨去前還不忘順手拿上那隻寒玉做的家夥。 等把自己和陸鼎原都在泉水中洗把乾淨了,才將寒玉做的玉勢自岸旁拿過眼前來。陸鼎原看到那寒玉上散發的絲絲寒氣,狠狠一抖,自是記起不久前才受的苦楚。 “小鹿,我做這些個東西,初衷都是為了讓你舒服的,雖然用錯了地方傷到了你,但是一開始絕不是為了罰你才預備什麼的,你可明白?” 韓量就是這樣,哪裡錯的哪裡補救,他和小鹿自已談開,便不允許新的隔閡再無故產生。陸鼎原點點頭,對韓量從來都是全心信任的。 “彆怕。”韓量歎息般一聲輕謂,吻住陸鼎原的同時,執玉勢的手緩緩向他身後探去。 陸鼎原雙手緊緊攀住韓量脖頸,吻得忘情,也儘量放鬆自己的身體,配合韓量在他身後的動作,密穴緩緩吞咽下粗滑冰寒的玉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