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 1)

嗜虐成狌 第六 1963 字 14天前

麵對陸鼎原瞠大的迷蒙雙目,韓量以為陸鼎原沒明白。於是解釋道:“昨夜那些珠子頂的太深入了,我的手指夠不到,你那裡又容不下我的手臂,隻能你自己拉出來。” 陸鼎原把嘴唇咬得死死的,仍是止不住抽瘋似的顫抖。他到底要折辱他到什麼程度才肯罷休?這句話像塊石頭堵在陸鼎原的喉嚨裡,咽不下,也吐不出。 但終於,他還是照著韓量的話做了。奴就是奴,主人的話是不能違背的,這點他比誰都清楚。 就像他發出的命令,飛影小何子他們就算再有異議也必須執行一樣。隻不過他們是仆,尚有自由之身,可他呢?他這到底算什麼?陸鼎原退出韓量的懷抱,想要蹲起身方便用力,卻剛曲起腿人就栽了下去。 眼看著自己的鼻子離床板越來越近,腰腿部卻根本使不上一點力氣,連胳膊都重得抬不起來。 身體裡的珠子更是因為他這一係列動作而相互擠壓著,惹得陸鼎原一陣難耐的腹痛,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就淌了下來。 韓量一把將人擁進懷裡,讓他趴跪在自己的身上,一手輕撫著陸鼎原的背無聲的安慰著,一手緩緩按揉著陸鼎原的肚子,輕聲道:“不急,慢慢來,一點一點的,彆傷到自己。” 麵對韓量的溫柔,陸鼎原發現自己沒出息的又想哭,居然不想也沒有勇氣推開這個溫暖的懷抱。他為什麼還是這麼輕哄著他?他要的不是已經達到了嗎?他已經是他的奴了不是了嗎? “乖,深吸口氣,慢慢的使力,來,彆怕,有我在。”韓量溫柔的聲音燙貼在陸鼎原的耳邊,好似昨晚做惡的人不是他一樣。 陸鼎原把腦袋埋在韓量的肩窩裡,實在沒臉麵對這一切。卻仍是顫抖著身子,乖乖的隨著韓量的揉撫慢慢施力。 夜明珠不大,卻堅硬圓滑,要從身體深處排擠出來談何容易。這和上次在密室韓量強迫把他出恭截然不同。 那次雖然也是羞憤欲死,卻幾乎是瞬間就完事了。可這一次,漫長的讓陸鼎原以為就要這樣到地老天荒。 當第一顆珠子艱難的從陸鼎原的後穴被擠出來時,陸鼎原已經汗濕得像剛從水裡撈出來的,顫抖得連韓量都禁不住擔心,他會不會就這樣把自己抖散掉。 “累了就歇一會兒,不急。”韓量順著陸鼎原汗濕的發,輕吻著他的額角安慰。 陸鼎原卻仍舊沒有抬頭,仍舊一聲不吭。第一顆出來後,後麵的好像就容易多了,不知道是陸鼎原找到了竅門,還是少了前麵的堵塞,後麵幾顆珠子居然越排越快,到最後一顆的時候,幾乎一下子就出來。 “辛苦了。”韓量翻轉過陸鼎原,才發現他已經把自己的下唇咬得一片鮮血淋漓,再往下看,發現他的兄弟竟然半挺立著。“你”陸鼎原虛弱的抬眼。過於痛苦的經曆,讓他忽略了自身的變化。 直到看見韓量聚攏的眉頭,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才驚覺連這種時候他居然都能勃起?陸鼎原深深陷入了對自我的唾棄和厭惡中。 他的身子就這麼淫蕩?韓量會看不起他,輕視甚至嘲弄他吧?都到了這種時候,陸鼎原仍是不可救藥的在意著韓量的反應。韓量什麼也沒說,把手覆上去,很慢很溫柔的搓揉著。 “唔”陸鼎原輕哼一聲,裕望卻是一點點淡了下去。看到手掌下慢慢軟下去的小家夥,韓量滿意的收回了手。 他非常清楚,受虐體質的人,你越是溫柔他反而越興奮不起來。不是他不想滿足陸鼎原的需求,而是陸鼎原的身子現在絕對承受不了了。 “乖乖躺會兒。”韓量把陸鼎原放下,將床帳捂了個嚴實,然後才出門讓小何子準備水。 小何子親自抬了水進來,見床帳裡沒什麼動靜,不禁小聲對韓量道:“你不會把我們家主子做死了吧?”韓量狠狠給了他後腦勺一巴掌“就你個精鬼,小心讓你家主子聽見扒了你的皮。” 小何子縮了縮脖子,再不敢東張西望,趕緊出去了。韓量給陸鼎原淨了身,又端了飯上來,親自喂陸鼎原吃了。等一切都收拾停當準備出發時,已經是過了晌午了。 小何子見陸鼎原虛得不行,居然被韓量攙著出來,本來想問,才張開嘴還沒出聲,就被陸鼎原冷冷的一個眼神嚇掉了舌頭,再不敢開口。 甚至自動自發的坐在了車夫的旁邊,沒敢進車廂去找晦氣。陸鼎原直到被韓量安排在車裡睡下了,仍舊滿心茫然。 為什麼對他這麼好?怎麼還對他這麼好?如果是在昨天以前,韓量對他好他一點也不奇怪,但是昨天已經他為什麼還對他一如既往的好?如果不是身上還疼著,陸鼎原簡直要以為昨夜惡形惡狀的韓量不過是他發的一場夢了。 韓量依舊和前幾天一樣,坐在窗口處看書。陸鼎原雖是身上又疲又乏,但卻怎麼也睡不著,又不知道怎麼麵對韓量,就閉目躺著。 等到了晚上,因為白日出來的晚,為了多趕一程的眾人再次錯過了宿頭,便也理所當然的又在野外過了一夜。 讓人沒想到的是,不知是著了涼還是怎的,陸鼎原第二天一早就開始有些感冒的症狀,等過了晌午,竟開始發起燒來。 “怎怎麼會這樣?主子平日除了受傷,幾乎就沒生過病。”小何子嚇得都結巴了。韓量沒說什麼,隻是和小何子兩個人更加小心的服侍著陸鼎原,儘量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不至於讓他在病中更加的不適。 陸鼎原昏昏沉沉的過了五六日,等人終於清醒了,才發現事情不太對勁。 “小何子,那些人是怎麼回事?”陸鼎原遠遠的聽見了打鬥聲。小何子見陸鼎原神色大好了 色大好了,才放心說了出來“從兩日前就開始有些人陸陸續續的來尋事了。” “幾批人了?”陸鼎原皺眉,看來自己這次病的夠狠,居然讓人打到跟前來了都沒發覺。“算上這次是第五批了吧。”小何子算了算,點頭肯定道。 “知道是什麼人嗎?”陸鼎原掀開車簾,清點了下前麵的人手,知道是兩個影衛去處理了。“不清楚。原本對方隻是遠遠的跟著,我們想著主子吩咐過儘量不暴露,就沒理他們。 結果前日晚上他們在咱們飯菜裡投了毒,夜裡就有刺客潛進來了,影衛們這才動的手。”小何子一一解釋著。 “後來再發現來人,怕擾了主子,就乾脆遠遠的解決了。”陸鼎原點點頭“你們做的很好。有活口嗎?”“沒有,昨天抓了一個,才落到我們手裡就服毒自儘了。”小何子無奈。 “牙縫裡藏毒,夠狠夠絕。”陸鼎原冷哼,這些江湖伎倆他太清楚了,對方用的恐怕還是急性毒,不然小何子不會救不了。 韓量隻是聽著,這些是他不知道也不了解的,所以也不插話。“主子,再有五日的路就到地界了。”小何子報告著。 “加緊趕一程,爭取三日內到。”陸鼎原淡淡下著指令,然後便閉目養神,表明此事告一段落。三日後,眾人到達一處大宅。這宅院坐落在一個頗為繁華的城鎮中,宅子的規模幾可與陸家莊前院媲美。 “這就是陸家老宅啊?我還是第一次來呢!”小何子感歎道。原來此處竟是陸鼎原的父親認識其母前居住的陸家祖宅。夏宮的人去敲門,出來迎接的竟然是一對雙胞胎。 “少爺。”兩人齊齊行禮。“陸叔的一雙兒子──陸忠、陸義,” 陸鼎原指指麵前的雙胞胎“春宮的何護法,”又指指身後的小何子“”輪到韓量的時候,陸鼎原突然不知道該怎麼介紹他了。 “在下韓量,字子衡。”在古代待了這麼久了,自我介紹還是會的。韓量看出陸鼎原的尷尬,主動說道。 陸鼎原一怔,隨後很快回神“進去吧。”說完率先走進了陸家大宅。等一切安排停當,陸鼎原叫忠義雙陸來問過話,才知道事情遠比他原先預料的還要嚴重。 半日路程外的陸家采石場半月前被迫工,上遊和下遊的采石散戶集體拒絕將原料賣給他們,大宗的買家卻從十日前就開始催貨了。“怎麼會這麼巧?兩邊有聯係嗎?”陸鼎原皺眉。 “尚不清楚。到采石滋事搗亂的都是本地的地痞流氓,以前從不敢找陸家麻煩,現在居然敢將人打死,該是有人指使,出動了三撥兄弟去調查,居然都有去無回;散戶那邊問不出什麼,嘴巴都出奇的嚴;至於買家,是從外省來的,而且說不能如期交貨的話,一定要見主事者。”陸忠回答。 “老主顧嗎?”陸鼎原舊話重提,隻不過問的是不同的人。 “算不上吧,和我們有過兩、三年的合作,卻也不算生分,走動的尚勤。”陸義道。陸鼎原沉吟“明日我先去采石場看看,你們幫我聯絡買家吧,最好就這幾日就見了。” 陸鼎原想起昨日才甩掉的尋事的人,不知兩方有無關係,未免節外生枝,決定早解決一方是一方。 “是。”二人領命,各去辦事了。陸鼎原在祖宅並無自己的院落,便住進了陸老爺走後一直留著的主院。 陸家祖宅的人對小何子是有耳聞的,知道是陸鼎原貼身使喚的人,也就和陸鼎原安排進了一個院子。 但韓量來的晚,祖宅的人並不知曉,便被安排進了客院。小何子自然明白的,但到了這裡他也是客,不好張羅些什麼,見主子沒吱聲,便也沒開口了。 陸鼎原雖沒說話,心裡卻七上八下的,說吧,不知道怎麼解釋韓量的身份,不說吧,又怕韓量被安排進客院不高興。 待所有事情安排好了,本該好好歇歇,以緩解這連日來趕路的辛苦,但陸鼎原卻在院子裡走遛。去不去客院找韓量呢?想去又不敢去。是不知道怎麼麵對他,也是怕他生氣。 “主子,歇歇吧!”小何子從偏房出來,見自家主子的樣子不禁心疼。唉,都瘦了呢! “睡不著。”晌午剛過,正是午休的時候,加上近日來身子欠佳,陸鼎原早已乏累,卻仍是難以靜心休息。 “我知道這事惹得主子心煩,要不,我叫韓公子過來”小何子在陸鼎原的一個瞪眼下,訕訕收了口,將後麵的話咽了下去。小何子隻以為陸鼎原煩的是石場那邊的事,又哪裡知道正是韓量惹的他家主子猶豫不定呢? 陸鼎原冷哼一聲,轉身甩袖回屋了。小何子摸摸鼻子,有點又回到半年前的錯覺。怎麼主子的脾氣又變的陰晴不定了呢?不過他伺候了陸鼎原那麼多年,早已習慣了,也不以為意。 陸鼎原雖是回了屋,卻更是煩躁了,哪裡休息的下。坐在桌邊猶自生著悶氣,差點沒把手裡的茶杯碾成粉。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卻怎麼也克製不住越來越高漲的火氣。就在這時,一個聲音讓他瞬間繃緊了身體,連呼吸都停了下來。 “小何子,你家主子歇了沒?”“呀,韓公子!沒呢吧,主子才回屋。”小何子剛要回房,就見韓量堂而皇之的走進了院門。咋說曹操,曹操就到呢?“你今日給他診脈了沒?可還有事?” 韓量關心的是陸鼎原的身子大好了沒有。他知道自己那天把他折騰慘了,又生了場小病,這幾日便一直留意著這事。小何子的臉瞬間垮了下來“還沒。” “一起去吧!”韓量招呼小何子,直奔主屋而去。不要吧!小何子在心裡哀號。他才挨完主子白眼,不想又挨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