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量將人放回桌上,借著初上的月華,雙腳被高高綁起的陸鼎原後穴處一覽無遺。 粉嫩嫩的菊穴小嘴似的撅著,隨著陸鼎原呼吸的頻率微微開合著,大腿根處甚至隱隱顫抖著,看著讓人就想欺負。韓量突然一下覺得喉嚨異常乾渴,鬼使神差的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唔”被一個濡濕滑膩溫軟的東西貼上後庭,陸鼎原像被燙著了似的,身子狠狠彈跳的了一下,緊閉的雙眸也瞬間瞠大。 當他看到韓量深埋的頭,終於知道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隻有不斷的搖頭。臟!他好想大喊。他從沒想到過韓量會為他做這種事,上次用嘴幫他解決了前麵,他以為那已經是極限了。 但是這次陸鼎原不敢反抗,嘴也被堵著說不出話,隻有搖頭,拚命搖,搖的眼淚都下來了。 “”臟好臟快停下 陸鼎原多想讓韓量知道他在說什麼。而韓量卻好像真的知道了。 “乖放心,一點都不臟,洗的很乾淨,你一點都不臟。”韓量抬起頭,哄了兩句,將陸鼎原的腿又抬高了些,又將臉埋了下去。 其實韓量也沒想到自己會做到這種地步。他從沒給彆人口交過,也很少讓彆人給他做,一是稍有潔癖的他嫌臟,再一個是,他從前認為隻有畜生才會互相舔弄生殖器。 但陸鼎原一次又一次打破了他的禁忌。上一次給陸鼎原做口交他以為已經是自己的極限了,而這一次,情不自禁的吻下去後,他不但不覺得臟,還有點沉迷其中。 看著小小的穴口隨著他的舔弄一陣緊縮過一陣,一要離開又會仿佛不舍般的狠狠夾住,等真的離開了又一張一合的像要說什麼似的,儼然一張真正的小嘴。 韓量伸出舌,舔過每一處褶皺,吻到自己情動,終於忍不住還是上了牙齒,咬得陸鼎原菊穴一片酸麻。 “唔”陸鼎原止不住的哆嗦,隨著韓量的啃咬吸弄,覺得自己的魂都要被從後麵吸走了。韓量卻還不罷休,啃吻還不過癮,甚至伸出舌去夠弄他的菊蕊。 “”眼前一片火花,陸鼎原覺得自己要燒起來了,從裡到外的熱,灼得人難耐非常。 陸鼎原的分身高高的翹著,卻沒有要射的意思,韓量知道,即使再怎麼挑逗,沒有一定的刺激,陸鼎原是不會那麼快去的。 所以也沒管他,儘情玩自己的。把後穴啃弄個過癮不說,手指也沒放過他玉莖下的兩個小球,把個鼓鼓囊囊的小袋子把玩得一片嫣紅。 雙手雙腳被綁著懸在半空,後麵一片火熱,前麵卻被晾著,陸鼎原除了搖頭隻有哭,口不能言的卻仍忍不住發出陣陣唔鳴。 韓量本來還想多玩一陣子,但自己緊繃到幾近爆發的身子卻幾乎失控,有些可惜的停下了動作,看到原本的粉嫩已經被自己咬到紅腫一片“嗬”一聲歎息,狠狠撞了進去。“”慢一點慢一點,陸鼎原在心裡拚命的喊。但讓欲火燒紅了眼的韓量哪裡聽得到,一下狠過一下,一下快過一下。 陸鼎原根本跟不上韓量的速度,疼痛的感覺從腰間下腹傳來,卻隻是刺激的他更加激動而已。 陸鼎原的味道韓量不是沒嘗過,這次卻像瘋了一樣,隻想把他揉到自己的骨血裡,拚命的做,拚命的要。直到結束的那一刻,不僅陸鼎原,連韓量都覺得自己像死過一次似的。 致命的歡愉,韓量算是嘗到了,甚至有點後怕的感覺。再看陸鼎原,早就在自己懷裡昏過去了,而他們緊貼的腹部一片白濁,不知道他射了幾次。 本來是想溫柔一次的,但顯然失控的是自己,還是傷到他了吧!韓量在心裡歎息。沒有叫小何子,自己親自去燒了洗澡水,將浴盆裝滿,又細細的給陸鼎原從裡到外洗了個乾乾淨淨。 等把昏迷的陸鼎原伺候上床,韓量才去洗了個囫圇澡。等一身清爽的上了床,卻發現一直昏迷的陸鼎原不知何時醒來了。 看到掀開床帳進來的韓量,陸鼎原像受到什麼驚嚇似的,明顯的渾身一僵過後,狠狠撲進了韓量懷裡。這還是陸鼎原第一次向他主動的投懷送抱,以前就算是歡好,也都是韓量主動去摟去抱陸鼎原的。 “怎麼了?”韓量覺得胸口狠狠被撞了一下,有點疼痛的感覺。但又覺得奇怪,陸鼎原就算往他懷裡衝的用力,疼的也該是皮肉筋骨,怎麼卻是胸腔裡麵痛呢?“子衡,子衡,我以為你走了。” 陸鼎原緊緊摟著韓量的胸膛,埋著臉低喊。這回僵的換韓量了,連周圍的空氣都仿佛瞬間冷了下來。 “我不能叫你子衡嗎?”陸鼎原悄悄的放開韓量,從他的懷裡退了出去,低垂著眉眼,輕輕的問。原來還是不行嗎?真的是主人了?隻能是主人了?經過剛剛的情事,他以為 “子衡是誰?”韓量抬起陸鼎原的頭,強迫他看向自己。陸鼎原卻不肯妥協似的閉起眼,聲音發顫,輕抖著唇:“我知道了,下次不會這麼叫您了。” 聽陸鼎原換了敬語,韓量終於覺得事情有點不對了。皺著眉想了半晌,終於給他想起來了。子衡不就是自己臨時編的字嘛!韓量,衡量的量,衡量的衡,韓子衡。 瞬間放鬆了下來,韓量摟過陸鼎原,輕笑起來:“你還是叫我量吧,那個名字是假的,今天臨時編來騙人玩的,你突然這麼叫我還真沒想起來是誰?” “假假的?”陸鼎原瞠目以對,隱忍的淚頓時潮湧般退了下去。 韓量將陸鼎原又摟緊了些“我沒有字,要學著你們古咳,學著你們的說法自我介紹,就隻有編假的了。”“沒有字?怎麼會沒有字?”陸鼎原還是沒明白。 “你不是也沒有字嗎?”韓量一直以來就隻知道陸鼎原叫陸鼎原,以為他也是沒有的。 “我有啊!”“哦?是什麼?”“陸鼎原啊!”韓量一頭黑線,這什麼說法?合著他的名是陸鼎 是陸鼎原,字還是陸鼎原。 “哦,那你名是什麼?”韓量懶懶的問道,準備如果陸鼎原回答他的還是“陸鼎原啊”就狠狠的掐他一頓。“這”陸鼎原低眉順眼的,就差沒對手指了。 “哦?不能告訴我嗎?”這回韓量有興趣了,翻過身來眼對著眼的看著陸鼎原。“陸鹿。”“陸什麼?” “陸鹿。”“陸什麼?你什麼時候變結巴了。”韓量不耐煩了。從不知道陸鼎原也能扭捏成這個樣子。“就陸鹿。”陸鼎原也有些急了。 “陸路?哪個路?”韓量總算明白過來了。“鹿鼎中原的鹿。”陸鼎原彆過臉去。 “鹿鼎中原的鹿?”韓量重複確認了一遍。看到陸鼎原點頭,忍了忍,終於還是沒忍住,放聲大笑出來。 什麼鹿鼎中原的鹿,不就是小鹿斑比的鹿嘛!哈哈哈太好笑了。難怪陸鼎原在陸家莊的院落叫“尋鹿苑”原來是“想問陸鹿何處尋,分明就在此苑中”中啊!哈哈哈太好笑了。 “就知道你會笑我。”陸鼎原彆過頭,紅豔豔的小嘴半嘟著,煞是可愛。看到陸鼎原的樣子,韓量更是笑到幾乎岔氣。等韓量笑夠了,陸鼎原都快給氣哭了。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對不起。”韓量摟著陸鼎原,哦不,陸鹿的腰,問道:“你是怕被人笑才用字做了名的嗎?” 陸鼎原點點頭,緩緩道來。原來他普出生時,和彆家孩子總閉著眼不同,他的眼睛總是睜的大大的到處看,父親說很像鹿的眼睛,便得了這個名。 後來自己歲數漸大,又習了武,自然對這個名字諸多不滿,是當時身為廣寒宮宮主的母親親自起了這個字,說他的名字和在一起正好是稱霸中原武林的意思,很是霸氣,這他才滿意。 自那以後,便不再對外稱自己的名,而隻報字。所以到現在為止,還知道他的名的,大概隻有從小看著他長起來的陸家莊陸總管陸叔了。 小何子和飛影可能也聽過,畢竟他們是他父親在的時候就收了的人,但因為從未許他們叫過,也多年沒有人提及了,不知道他們還記得否。 “那我以後叫你小鹿好不好?”韓量的眼睛晶晶亮,笑燦如花,讓陸鹿答應也不是,不答應又舍不得。 看出陸鼎原的猶豫,韓量又追加一句:“隻在我們兩個的時候叫,不讓彆人聽到。在外麵我還是叫你鼎原,好不好?”陸鼎原咬著下唇點點頭,勉為其難的樣子,又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猛然抬頭和韓量相對,語氣急切,卻怯怯的:“我叫你什麼?” “你還叫我量啊,之前不都是這麼叫的?”韓量揉揉陸鼎原發頂,笑道。陸鼎原笑了,沒有問主人的事,隻要他還肯讓他叫的他的名,即使在他的眼裡真的把他當性奴看,他也知足了。 陸鼎原唾棄自己低賤又淫蕩的身子,對於韓量認他做奴一事竟是深信不疑了。 看著陸鼎原久違的笑顏,韓量居然覺得胸口又隱隱的疼了起來,隻想把笑著的小鹿狠狠壓進懷裡,而他也確實這麼做了。翻身將陸鼎原摟進懷裡,從發頂到後頸,從肩膀到腰間,慢慢地撫輕輕地揉。 陸鼎原被韓量這麼撫弄著,耳間回蕩著韓量有力的心跳,鼻間呼吸著韓量特有的男性味道,身子竟又空虛震蕩起來。“量我”這麼近的距離,陸鼎原呼吸不穩,韓量又怎麼會覺察不出來。 不知道從哪摸索了會,拿出了之前那個裝夜明珠的袋子。看到韓量從裡麵掏出六顆鴿卵大小的夜明珠,陸鼎原身子都抖了。 哪跌倒的哪爬起來嘛!韓量今天的目的就是消除陸鼎原對情事上的恐懼,當然也包括道具的。 開玩笑,這古代連個情趣用品店都沒有,更彆提哪可以買什麼串珠跳蛋電棒之流的,好不容易找了這麼個情趣,怎麼能讓他的小鹿怕它呢? “乖,不怕,隻是放進去而已,記得嗎?之前你帶過好幾天的,都沒事不是嗎?”韓量誘哄。“可可”陸鼎原還是有點嘴唇發白。 “放心,我什麼都不做,你不是想要嗎?可是明天要出門,你今天的身子也不適合再承歡一次了,你受不了的。”韓量摟緊陸鼎原,輕輕地搖著他的身子,像哄小孩似的。 “小鹿乖,聽話。”聽到韓量溫柔地喊著那聲“小鹿”陸鼎原突然渾身一陣酥麻,什麼都依他了,哪還會反抗。 韓量一手揉著陸鼎原的腰,一手慢慢的將珠子向他的後庭裡推。一顆、兩顆直到六顆珠子全部推進去的時候,陸鼎原還好,韓量卻是滿頭大汗。 “還好嗎?會不會不舒服?”但心他會疼,但心他會不舒服,擔心他會哭。結果弄得韓量自己狼狽不堪。 陸鼎原一直將頭埋在韓量的懷裡,沒敢睜眼看。終於熬過了這羞人的過程,也沒覺得怎麼樣難受,反而覺得身體裡滿滿的,不再空虛,雖然不若喜歡韓量的,但也勉強可以入睡了。 “嗯。”陸鼎原點點頭,卻仍是沒敢抬眼看韓量,唾棄著自己淫蕩的身子,耳根後一片嫣紅。 “睡吧。”掀起被子將兩人蓋住,韓量摟緊陸鼎原吻了又吻,才甘心睡去。第二天一大早,兩人就被院子裡的吵鬨聲擾得不得安枕。 “主子還沒醒呢。”這是小何子的聲音,聲音壓得低低的,顯然是怕吵到人。 “何總管您給叫一聲吧,那邊等著呢。”聽起來頗熟悉的聲音,該是這兩日常聽的,卻一時記不起是誰。“等就多等會兒唄,反正今個也要過去的不是嗎?”小何子心疼主子,才不管其他。 “可可是,少爺讓我有信即刻回稟的啊!”那邊也不敢怠慢,聽這稱呼,應該是老宅的人。 隻有他們才順著陸家的規矩叫陸鼎原爺,廣寒宮的人都叫陸鼎原主子的。而叫少爺而不是老爺的,多是見過或服侍過陸鼎原父親的故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