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1)

嗜虐成狌 第六 1996 字 14天前

回到床上,在陸鼎原的麵前,將裡麵的東西拿了出來。登時滿床光華,比窗外月色更明亮,卻不是那幾顆夜明珠是什麼?“若你喜歡,怎不挑幾顆大的?” 陸家地庫裡的東西陸鼎原心裡還是有些數的,看到韓量手裡的東西就知道哪裡來的。 “你確定我應該挑些大的嗎?”韓量挑起一抹邪笑,一把耗起陸鼎原的一條腿,手裡攥著夜明珠向他後穴探去。 “量,彆”突然明白韓量想乾什麼的陸鼎原,連聲音都顫了。“即然沒法吃正餐,就先用這幾個甜點衝衝饑吧!”韓量一個一個,將鴿子卵大小的夜明珠緩慢卻堅定的塞進了陸鼎原的後穴。 末了,還拍拍陸鼎原結實的屁股“難怪有買櫝還珠之說。”陸鼎原雖然沒太聽明白韓量前麵的話,但後麵的話卻是明白了。 韓量竟然說他是裝珠的匣子?加上體內的珠子圓潤光滑,隨著身體的些微動作而滾動,直激得陸鼎原連連搖頭“拿拿出來。” 韓量躺好,摟過陸鼎原,又在他屁股上輕擊了兩下“乖乖睡覺,明早便取出來,如若不然,你就一直這麼給我帶下去。” 陸鼎原窩在韓量懷裡一陣抖過一陣,終於慢慢適應了體內的存在。隻要他不施力,那東西就不會讓他太難捱。陸鼎原慢慢放鬆自己,以為這一夜肯定睡不著,誰知平靜下來沒大會兒,便沉沉睡去。 韓量聽著陸鼎原平穩綿長的呼吸,輕輕扯出一抹笑,也慢慢進入了夢鄉。 就這樣白天趕路夜晚埋珠的過了幾天,直到韓量在陸鼎原的眼周再也看不到黑眼圈,才結束了陸鼎原這種不上不下的生活。 這日晚上,仍舊是晚飯後,陸鼎原已經習慣這個時間來找韓量。就像預定好了一樣,韓量也會在每天的這個時候,放好洗澡水在房裡等他。 “量”當韓量的指尖狠狠抓過陸鼎原胸口的紅嫩的時候,陸鼎原驚喘呼道,卻因為浴桶空間有限,幾乎沒有他掙紮的餘地。 韓量一反幾天來的循規蹈矩,沒有錯過蹂躪陸鼎原身上任何一個敏感點,甚至欺負得更徹底。 陸鼎原從沒在水裡做過,尤其又是狹小的浴桶,所以當他跨坐在韓量懷裡,被韓量從水下貫穿的時候,覺得仿佛全世界隻剩下了他們兩人,進而激動的無以複加。 幸好韓量有先見之明的用唇舌堵了陸鼎原的嘴,隻剩了些“嗯唔”的碎響流出。隨著韓量有節奏的頂弄,水波一汩汩的被帶進來,又一汩汩的被帶出去。 陸鼎原在韓量懷裡痙攣抽搐著,很快就高潮了。韓量卻沒有這麼簡單就放過他。 扯過浴巾包住兩人,又轉戰到床上。到了床上,看著陸鼎原一臉癡迷的樣子,韓量突然興起逗弄他的心。 想起在現代的時候,偶爾也有看到過黃片,裡麵玩s,小乎都管s的叫“主人”於是,心血來潮,對著陸鼎原調笑道:“來,叫聲‘主人’來聽聽。” 其實韓量不過是好玩,當做性事中的娛樂,但聽在陸鼎原耳朵裡可不是這麼回事了。聽了韓量的話,沉迷情事中的陸鼎原瞬間清醒。在他的年代,這一聲“主人” 叫出去,就意味著從屬的關係。在他的腦海裡,可沒有什麼角色扮演,有的隻是下屬對主上的絕對服從和效忠。一旦“主人”這句話出口,就意味著他將匍匐在這個男人腳下聽令行使。 他是一個上位者,又是個驕傲的人,這輩子除了跪天跪地跪父母,連皇帝老子都沒跪過的,讓他跪在個男人腳下隻為求恩寵,他做不到。 所以陸鼎原閉著嘴,什麼也沒說。其實陸鼎原真要是順著韓量的話在此時叫了,韓量也不會當真,聽了也就過了。但偏偏陸鼎原沒有。之前有過一次陸鼎原沒有聽話,而被自己調教得哭得慘不忍睹的經曆,韓量沒想到陸鼎原還敢反抗。 韓量眯起眼,語氣很輕,但威脅的味道十足“你叫不叫?”陸鼎原彆過頭去,不看他。陸鼎原一直很信任韓量,超乎尋常的信任。 但這次,他不知道韓量要什麼了。連陸家地庫他都讓人帶他去過了,仍是沒有看上眼的東西。難道他想要的更大?是整個陸家莊?還是整個廣寒宮?他不想懷疑他,更不想恨他! 但韓量沒有聽到陸鼎原心裡的祈求,隻道:“真的不叫嗎?”看陸鼎原仍是沒有反應,韓量輕笑道“好,很好。” 韓量取過之前的夜明珠,陸鼎原以為韓量又打算用前三天的法子,不碰他,用乾著他這種方法整治他。但是他低估了韓量的手段。韓量抬起陸鼎原的一條腿,最後一次問他:“你可想好了?” 回答含量的,是陸鼎原閉起來的眼。韓量冷哼一聲,將第一顆珠子放了進去,但隨之而來的,不是第二顆和第三顆,而是韓量巨大的凶器。 陸鼎原張大嘴,狠狠咬住了枕頭才將叫喊聲壓了下去。要知道,這客棧裡住著二十名廣寒宮的好手,他這一嗓子出去,就隻有顏麵掃地的份了。 適才因為陸鼎原憋了幾天很快就瀉了出來,韓量可還是彈在膛裡一顆未發。 所以直接提槍上任,毫不勉強。陸鼎原可就慘了,被韓量埋了幾天珠,身子被吊得饑渴得不行,剛剛又射過一次,敏感非常,全身仿佛都是敏感帶似的,隻一個觸碰都能讓他抖上一抖,何況這麼強烈的刺激。 韓量的那家夥本就個頭不小,加上前頭放了顆圓滾的珠子,被頂入了更深入的地方,隨著韓量每一次的頂撞而滾動。 陸鼎原覺得自己簡直要瘋了,除了不停的搖頭,已經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韓量卻沒有放過他,在陸鼎原射出來後不停的喘著粗氣的當兒,又問一遍:“叫不叫?” 陸鼎原一愣,咬著牙再次搖頭。 搖頭。韓量冷笑,抽出自己凶器,又放了第二顆珠子進去,讓後再次將自己的凶器埋入那個灼熱的柔軟秘穴。 陸鼎原這次狠狠扯爛了手底下的床單,在失去意識前,韓量涼涼的聲音傳入耳中:“想要叫的話,我隨時等著。” 意思就是如果受不了,隨時叫他會隨時停手。但陸鼎原混沌的大腦已經來不及理解他的意思了。 第三顆珠子放入後,韓量射過一次。接著是第四顆,第五顆直到六顆鴿卵般大小的珠子全部沒入陸鼎原體內。 沒放一顆,韓量都會問陸鼎原一次,但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的。其實陸鼎原早就受不了了,在第四顆珠子放進來的時候,他還知道自己加上浴桶裡的那次一共射了七次,再後來就不知道了。 意識混混諤諤,全身都在痙攣,裡裡外外全都濕透了,像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嘴唇早就咬得血肉模糊。 這哪裡還是做ài?根本就是刑法。陸鼎原覺得肚子裡到處都是那滑不溜秋的珠子,隨著韓量每一次的凶狠撞擊,仿佛都要從嘴裡吐出來了一樣。 但可悲的是,即使稀薄得近乎透明,即使那話兒疼痛的像要斷裂,他依然忍不住會高潮。 明明已經射到都射不出東西了,可依舊會抽搐著往外湧動。陸鼎原覺得自己快死了,真的快死了。他從沒感覺離死亡這麼近過,即使深受重傷的時候也沒有。 他想尖叫,想求饒,卻全憑著最後的一絲驕傲忍了下來。他不做彆人的奴隸,絕不!事實上,陸鼎原這時候就算像叫也叫不出來了。 他渾身上下連一絲力氣也沒有了,卻仍執拗著不肯妥協。韓量已經被怒火燒紅了眼了。 明明再簡單不過的一件事情,怎麼會搞到這種程度?即便他心疼陸鼎原,但已經到這個地步了,他也絕沒有放棄的理由。 那就看誰能扛到底吧!在韓量迎來自己的第三次高潮的時候,一件兩人誰也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陸鼎原,失禁了! 伴隨著一股腥臊的氣息,陸鼎原崩潰了一樣,眼淚刷刷得流,卻哭得悄無聲息。韓量嚇到了,他從沒見過陸鼎原這麼哭過,眼神渙散毫無焦距,淚流得像沒了閥門的水龍頭。 韓量一把將陸鼎原扯進懷裡,胡亂擦拭著他身上的液體,汗液、淚液、精液、尿液,混作一團,早分不清什麼是什麼。 若換做彆人,有著輕微潔癖的韓量躲之唯恐不及,但將陸鼎原摟在懷裡的他卻一點也不覺得臟,甚至沒功夫去清洗兩人,隻一路抱著、搖著、拍哄著。 韓量後悔了,卻不知能說什麼,隻求能止住陸鼎原的淚。等到陸鼎原終於不哭了,輕輕的,用沙啞的嗓音,幾不可聞的叫了句“主人”然後就昏死過去。聽到這句的韓量,知道他們之間變得不一樣了,可具體什麼不一樣了,他又說不上來。 不就是一句調情時的話嗎?怎麼弄得這麼複雜。韓量不知道的是,陸鼎原是真的崩潰了。 上次在密室時的灌腸事件,陸鼎原還多多少少可以給自己找個理由,畢竟冷熱交替的水,鬨肚子一樣,換做誰也難忍耐,姑且可勉強算作不可抗力。 加上事後韓量的安慰,說不過是正常的清洗,下方的那個人都要經受這樣的事,而且這麼做也是為了彼此身體好,舒適又乾淨。 所以陸鼎原慢慢的也就釋懷了。可是這次不一樣,陸鼎原覺得這是他可以控製的,卻沒控製住。失禁,生生被做到失禁。在韓量的麵前像個弱質的孩子一樣,拉撒不由人,正是什麼尊嚴也沒有了,還談什麼自尊?什麼驕傲?還──擺什麼身架。 所以陸鼎原叫了,叫了他以為自己死也不會出口的兩個字──“主人”主子與主人的區彆就在於,下屬者一個是仆一個是奴。韓量又怎麼會知道他的這句話裡包含了多少的屈辱與不甘?所以在他叫完後,人也昏了過去。 是身體上的勞累,也是心理上的負累。韓量見陸鼎原昏睡過去了,便親自去後廚燒了熱水──那麼晚了,客棧的夥計們都睡了。 打來給兩人都淨了身,又將臟了的床單被單都扯了下來,但屋子裡情事過後特有的腥膻味還是很重。韓量怕陸鼎原醒來刺激到,於是決定換房間,便橫抱著陸鼎原去了他的房間。 其實韓量的擔心根本是多餘的,陸鼎原這一睡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 還是小何子來門口叫,陸鼎原才醒過來。韓量是一宿沒睡的,就看著陸鼎原,除了燒水那次是哪裡也沒去,就怕陸鼎原醒來了又哭,他卻不知道。 聽到小何子叫起,韓量出聲給打發了。回過頭來專心應對悠悠轉醒的陸鼎原。“怎麼樣?好點了嗎?”韓量將陸鼎原扶坐起來,讓他靠在自己懷裡。 陸鼎原低垂著眼,輕輕點了點頭。其實他一點都不好,渾身像被車裂過似的,沒有一個地方不疼,連動個手指頭都費勁。但是他不會說,當他把那兩個字叫出口,他就再沒有撒嬌耍賴的資格。 雖然昨夜昏過去了,但他清楚的記得自己暈倒前叫了什麼,從那以後,便他是主他是奴,這點他比誰都清楚。韓量皺眉。不,他不好,一點都不好。他比誰都清楚陸鼎原現在的狀況,慘白的臉、蒼白的唇色,連那雙曾經波光流轉的眼睛都失去了應有的神色。 但他不知道那裡出了問題。以前就算他再怎麼欺負陸鼎原,他會哭、會生氣、會嬌羞,但實際上是撒嬌的成分居多,他從沒和他真動過氣。 而這次,不知道哪裡出了錯,他知道陸鼎原變得不一樣了,非常不一樣。但實實在在的,他又說不出哪裡不同。可該說的還得說,總不能一直這樣。 韓量安慰似的拍拍陸鼎原的肩,說了一句幾乎讓陸鼎原瞬間死過去的話:“自己排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