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鼎原苦笑在心,現下這種情況,他就是想運功怕是也運不了嗬,真氣一動,他就會立刻被“冷凝香”製得動彈不得。於是頭再次點了下去,默認了韓量的要求。 “再有,在我沒有說此次治療停止前,你不得反悔!”韓量眯起眼俯身向前,鼻子幾乎抵上陸鼎原的“無論我做什麼。”陸鼎原深吸一口氣“好” 字發音未吐儘,就被韓量含進了嘴裡。“唔”說是吻,不如說是咬,而且是撕咬。陸鼎原覺得自己的唇陣陣的疼痛發麻。 他從沒接過吻,也不知道正常的吻應該是什麼樣子的。隻知道隨著唇上幾乎滲出血的撕咬,頭腦陣陣的發昏,身子更熱了幾分。 “很好,你通過我的測試了。”韓量放開陸鼎原,見自己把他吻得幾乎斷氣都沒反抗的樣子便低低的笑了。 陸鼎原暈頭轉向,根本反應不過來韓量說了什麼。等頭腦稍微清醒些,便發現自己已經被韓量扒至了半裸,雙手更是被自己外衫捆綁住了。 “這是做什麼?”陸鼎原稍稍掙了掙自己的雙手,卻被韓量一掌擊在股上。 “亂動什麼!”韓量手下半點沒留情,如果說之前對春香隻使了八分力的話,麵對陸鼎原,他可是用足了十分力。“說好了聽我的,你就最好乖乖聽話。”陸鼎原愣愣的,除了過招,沒人對他動過手。 父母在世時不曾,彆人就更不可能了。按理說他應該憤怒的,可不知為何,心裡雖然感到有傷自尊,屈辱感卻還沒有比武比輸時來的強。 而比之受傷的自尊,感覺更強烈的,卻是身上加速奔騰的血液和下體越來越強烈的存在感。韓量也似乎沒了耐心“唰唰”兩聲,直接撕了他的裡衣褻褲。 而對於韓量如實質般巡視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陸鼎原的反應是戰栗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沒想到你皮膚還蠻嫩滑的。”韓量嗤笑著,伸手在陸鼎原赤裸的胸膛上遊弋。“”陸鼎原實在不知道此時此刻自己應該說些什麼。 “唔”可是對於韓量突然擰在自己乳頭上的疼痛,陸鼎原卻輕易的瀉出了聲音。 “嗬嗬不錯,有些調教的價值。”無論是對於自己手下柔裡透鋼的肌膚感觸,還是陸鼎原的反應,韓量都是滿意的。一手繼續把手中的乳頭擰到青紫,另一手開始在陸鼎原全身試探性的探索。 寬肩窄股、蜂腰長腿,加上長期練武使全身筋肉都蘊藏著含而不露的勁道,皮膚滑膩而微涼,韓量對麵前的這具身軀滿意極了。 微微一笑,疾風暴雨般的啃吻便落了下去。要知道,韓量有嗜虐的傾向也不是兩三天了,卻很少有人能夠滿足他。 在第一任女友因他撕了她的衣服而甩了他一巴掌,第二任女友因為他做ài時沒控製好力度掐青她的大腿而離開,韓量就不再選擇女人。 本來以為選擇了男人便能放開手腳來做,可誰知道,男人能受得住他的仍然少之又少。加上工作忙,每每一夜情的對象都是匆忙中找來的,能讓他儘興的幾乎沒有。 但陸鼎原不一樣,他是長期練武的人,不像韓量以往碰到過的那些缺乏運動的文弱現代人,韓量在心裡就已認定他承受得住。再加上算起來韓量也已禁欲數月,所以在碰到陸鼎原肌膚的瞬間,便失了控。 脖頸一路被啃到滲血,乳頭也幾乎要被掐掉般,半邊股瓣被揉弄得麻痛到幾乎失去知覺,陸鼎原卻仿佛失了往日的脾氣,隻是發著顫的感受著身體裡異樣的變化。 身前持續的充血讓他期待又擔心──期待自己終能像個真正的男人般站起來,擔心一切不過是再一次的空歡喜一場。 韓量畢竟是外科醫生出身,冷靜理智慣了,發了狠地撕咬了一陣,也就慢慢地冷靜了下來,開始觀察陸鼎原的反應。 韓量是學過些心理學的,加上自己又有些嗜虐傾向,所以之前才那麼快就發現了陸鼎原的問題所在。而現下同樣的,韓量馬上就發現了陸鼎原的狀況。也許是自己太溫柔了,陸鼎原居然還沒有進入狀況。 韓量一把將陸鼎原推趴在桌上,一手抬起他的下頜向後扭,讓他臉對著自己。“在想什麼?這麼不專心。”“我沒有。” 陸鼎原有些冤枉,也有點委屈。他不是不專心,而是有點太專心了,也許專心的不是地方。“不許頂嘴。”韓量一掌擊在了陸鼎原翹在桌沿的屁股上。 “我哈”陸鼎原還想說什麼,韓量的一根手指卻在他要說話的時候硬闖進了他的後庭。“啪”的一聲脆響,韓量的巴掌又扇了上來,振得他體內的異物感分外強烈。 “我再說一邊,不許頂嘴。”說話間,啪啪又是兩下。陸鼎原再沒有開口說話的閒暇,因為韓量的第二根手指緊接著又闖了進來,撕裂感更加明顯。 隨著韓量的一陣翻弄,除了撕裂腫痛感,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陣濡濕的感覺。 “嘖嘖,你還真是個尤物。”韓量一陣嘖嘖稱奇,畢竟幾萬個人裡也未必有一個可以自行分泌腸液到可以任異物自由通過的地步的。 而陸鼎原腸液分泌的量,幾乎可以媲美女人的愛液了,完全可以起到足夠潤滑的作用。 而這一切,是在韓量還沒有按壓他的前列腺的情況下。陸鼎原根本不明白韓量在說些什麼,也沒功夫去細細琢磨或詢問,因為接下來韓量不知在他體內什麼地方一按,他那不爭氣的兄弟當即便立正站好了,讓他激動得直想哭。 而他到底哭沒哭 底哭沒哭,他不記得了。他能記得的,就是翻江倒海般的熱潮,身上深刻又甜膩的疼痛,還有耳畔隱約的“啪啪”聲響。 其實韓量根本沒有做到最後。三指一入,他便發現陸鼎原雙目失焦、身軀扭動,嗯哈哈的細碎呻吟不絕於耳,顯然已經過於激動。 再去套弄陸鼎原的前身,艱澀而黏膩,這讓韓量不禁心中一動。抬起他的大腿翻看,果然肉芽後穴一片粉嫩,一如處子的色澤。 想起陸鼎原剛剛說的話──不舉,可不就是個童子之身嘛!待到韓量四根手指都能順利進出時,陸鼎原已經射了三四次,目光渙散淚眼迷蒙,身子癱軟在木桌上,腰股部不斷痙攣抽搐。 看著陸鼎原可憐兮兮的樣子,再想到小何子之前如何的誇口他主子在江湖上的“豐功偉績”雖已認定了那是陸鼎原因裕望得不到滿足而一再的為禍武林,但到底他也算是個響當當硬朗朗的人物,如今在自己身下這個模樣,讓沒心沒肺如韓量也不忍再下手了。 於是韓量在一旁水盆中淨了手,坐在陸鼎原對麵的凳上等著他回神。到底韓量是有些潔癖的人,即便是對方身體受得了,在沒有充分準備的情況下,他怕也是做不下去的。 陸鼎原到底是有武功傍身的人,即使第一次經曆情事,又深度失神,但不足一盞茶的功夫便也回過神來。 微一使力,身後捆綁的長衫便已解開。看著麵前一臉淡然的韓量,陸鼎原怔怔的站在桌前不知該做何應對。韓量倒是一片自在,伸手拿過桌上的涼茶,倒了一杯給陸鼎原推了過去。 “”陸鼎原愣愣的接過,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也是嗓子啞得說不出什麼。“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韓量起身便要離開。 “你”直到韓量已經走到門口了,陸鼎原才發出了聲音,卻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意思。韓量回身,看著全身赤裸的陸鼎原。“我”陸鼎原像是要說什麼,可耳根發紅,終究是沒說出來。 韓量笑笑,有點明白陸鼎原的羞澀,想到他是初次,不自覺的就溫柔了起來。“我是你的男寵不是嗎?”雖然聲音還是平板,但語氣明顯輕柔很多。 “隨傳隨到。”留下這一句,人便離開了,把這個私密的空間獨留給了陸鼎原。一直等到聽不到韓量的腳步聲了,陸鼎原才深吸一口氣,感覺腳下一軟“騰騰” 退後兩步,便倒進了床鋪裡。想到剛剛的經曆,粗喘聲再也壓不住。陸鼎原覺得自己從沒有這麼虛弱過,腰腹部一片酸麻,分身後穴灼熱而腫痛,雙腿也綿軟無力,全身更是像被抽空了似的虛浮無依,又像是被灌了鉛似的沉重無比,懶懶的讓他一個手指也不想動。 首次嘗到這種滋味的陸鼎原,想笑又想哭泣。想到韓量臨走前的那句“隨傳隨到”陸鼎原不再自責於自己的疏忽和小何子的自作主張了。一陣倦意襲來,陸鼎原帶著滿足的微笑進入了夢鄉。 再清醒時,天已大亮,這是陸鼎原睡得最沉的一覺,以往即便是受傷時,最晚卯時也已起身了。 “主子,小何子伺候您起身穿衣。”小何子早早就來了,一直守在外間沒敢進來,直到聽到陸鼎原起身的響動,這才揚聲詢問。“進來。”陸鼎原的聲音與往日比起來有些不易察覺的綿軟和沙啞。 “主子?”小何子一進屋,看見一地的衣衫破布,不禁心下一驚,卻不敢問,隻是守在陸鼎原的床帳外,等著吩咐。“小何子,你會跟我一輩子嗎?”陸鼎原隱在床帳裡,語義不明的問道。 “當然,從您救了小何子的那一天起,小何子就決定伺候您一輩子的。”小何子立場堅定的答道。 “您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無論我變成什麼樣子了?就算我被冷凝香廢了?殘了?武功儘失了?”陸鼎原的聲音很淡,很平靜,卻驚的小何子當即跪了下去。 “冷凝香一定有解,是小何子辦事不利,請主子責罰。”“誰要罰你。回答我的問題。”陸鼎原的聲音更輕了。 “小何子會跟隨伺候主子一輩子,不論您變成什麼樣子,如有二心,小何子願被天打五雷轟。”小何子跪在地上單手立誓。“不過問你個問題,立這麼重誓做什麼?” 陸鼎原一掀床帳,長身站了出來,單手將小何子從地上拽了起來。 “”看到陸鼎原一身青紫的齒痕、指印和掌印,小何子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嘴才不致叫出聲來。 “秋雲呢?”陸鼎原徑自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杯茶潤喉,似乎完全沒有看到小何子的反應。“在在前廳候著呢,”小何子用力捋直了自己的舌頭“和冬護法一起。” “讓他們候著吧,準備水,沐浴更衣,”陸鼎原舉著茶杯,頓了下,還是說道“順便把藥拿來。”“是。”小何子低著頭,惶惶的下去了。 “”看到陸鼎原一身青紫的齒痕、指印和掌印,小何子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嘴才不致叫出聲來。“秋雲呢?”陸鼎原徑自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杯茶潤喉,似乎完全沒有看到小何子的反應。 “在在前廳候著呢,”小何子用力捋直了自己的舌頭“和冬護法一起。”“讓他們候著吧,準備水,沐浴更衣,”陸鼎原舉著茶杯,頓了下,還是說道“順便把藥拿來。” “是。”小何子低著頭,惶惶的下去了。小何子雖說身子有殘,但腦袋可還是很靈的。見了陸鼎原身上的傷勢,立馬明白了什麼。 那韓量不過是個半點功夫沒有的普通人,主子又不似春香的弱不禁風,即便真是內力全失,也斷不致於被傷至此!所以主子是自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