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1)

嗜虐成狌 第六 1880 字 14天前

果不其然,當晚從不招惹“後宮”的陸鼎原不但親自從春宮接走了韓量,還撤下了自己院落中影衛和侍從的伺候,正好驗證了小何子的猜測。 而韓量晚飯後一直在看小何子拿給他的醫術,腦子了被一堆難懂的名詞弄得亂七八糟,昏昏噩噩的直到坐在了陸鼎原的床上才回神。“你和我說話了?”坐在桌邊一直在等他回神的陸鼎原搖搖頭。 “這是你的房間?”韓量四下看看,又問。陸鼎原點頭,仍舊沒有出聲。 “嗬嗬,你不會是在害羞吧?”韓量笑,走到陸鼎原麵前,借著燭火打量他。陸鼎原皺眉,彆開臉去,卻仍舊沒有作聲。 “你今天準備玩裝啞巴的遊戲?我看你能裝到幾時。”說著“唰”一聲,韓量又把陸鼎原的衣服撕了。陸鼎原倒抽口氣,伸手握住了韓量的手腕,抬起有些無措的目光對上韓量的。 “老規矩,”韓量也不掙,臉上掛著沒什麼溫度的笑“聽我的,就把手放開,咱們繼續;要不,我回去。” “”陸鼎原鬆開手,雖沒有說話,眼睛裡卻有絲急切,好像生怕韓量真的走了。韓量笑意加深,從衣服裡掏出一包藥,當著陸鼎原的麵化在一杯清水裡,然後遞給陸鼎原。 “這是化功散,你喝了。”陸鼎原接過藥,又皺眉。 其實他何必呢?自己根本就不敢動內力,喝不喝又有什麼差彆?“喝了,不然我不放心。”韓量又催。陸鼎原原本想問他哪裡來的化功散,但見到韓量略為不耐的表情,什麼也沒說,仰頭喝了進去。 “嗬嗬,你就不怕我下毒害你?”韓量心情大好,一把將陸鼎原扯進了自己懷裡。陸鼎原一怔,他確實沒想過韓量會害他。 “放心,不過是包胃藥。”那是前兩天小何子還給他的,和他洗淨的破衣服一起。 韓量見衣服破損不堪,索性仍了。原本在衣服裡的手機鑰匙更是早不知飛哪兒去了,隻留下內袋裡韓量習慣隨身裝的兩包胃藥。 怕塑料包裝惹人懷疑,韓量將裡麵藥粉單獨包了,將塑料包裝偷偷處理了。“不會讓你不舒服的。”說著,韓量啃上了陸鼎原略顯蒼白的唇。 隨著越來越深的吻,陸鼎原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卻仍舊是一吭也不吭。 “我看你能堅持到幾時。”韓量笑得更深,幾下就將陸鼎原扒了個乾淨,壓在桌麵上一路啃咬到胸口。 “你今天很香嘛,已經沐浴過了?”韓量一邊問著,一手卻已闖進了陸鼎原的後庭,根本沒有給他回答的機會。 “嗬哈”如果一開始陸鼎原是因為不好意思而不開口,那麼現在,他是根本已經無暇開口說話了。桌上的燭台不知是被誰打翻的,一片朦朧的月光下,陸鼎原瑩白的肌膚卻更加惑人。 “無論我做什麼,彆反抗,彆讓我失望。”韓量在給陸鼎原擴張到四指時說道。因為韓量今次還算溫柔,一巴掌也沒打過他,所以陸鼎原直到被擴張到四指時仍是一次也沒射過。 前麵一直立著卻射不出來,和他被欲火折磨卻無法發泄時有些相似,所以陸鼎原越發的焦躁,不停扭動著身子,想尋求一些涼爽來解救自己的灼熱。 而韓量的話,他雖然聽到了,卻根本分不出心思去理解它的意思。就在這時,陸鼎原感到雙腳被舉過了頭頂,有什麼東西涼涼的順著後庭的甬道罐了進來。 勉強睜開雙眼,好半晌才看清,原來是韓量一手將他的雙腳按在頭頂,一手拿著一壺涼茶正在往他後庭中罐。 “不”陸鼎原這一驚可非小。上次韓量是壓著他的,雖是後庭也有被摸到,但總沒有這樣清楚的放大到人的眼前讓人觀賞過,羞恥感自然不一般。 再來,韓量手裡拿的茶壺是他最喜歡的茶具之一,平日放在臥室裡日日飲茶所用,今天被韓量拿來灌他另一張嘴,辱得陸鼎原腿都抖了。 “彆反抗,彆讓我失望。”韓量重複了一遍,加大了壓製陸鼎原的手勁。陸鼎原聽出韓量語氣裡的堅決,突然明白,如果他反抗,這一切都將結束,並且以後也許再也不會有。 所以儘管他被身上的感覺攪得渾身打顫,頭搖得像撥浪鼓,卻始終沒敢掙開韓量壓製他的手。韓量灌完一壺水,又伸手進去揉弄了一番,便將陸鼎原雙腳放了下來。 陸鼎原剛鬆一口氣,卻感到韓量的手指在穴口處按壓,原本灌進去的水,又順著他的手指一點點流了出來。“嗚”那種仿若失禁的羞恥感,讓陸鼎原瞬間濕潤了眼睛,隻能咬著唇死忍。 “嗬嗬”感到陸鼎原穴口的緊縮,韓量邪笑出聲,還故意用指甲在陸鼎原的甬道內狠狠刮了兩下。“啊”陸鼎原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 “真乖。”韓量似乎很滿意,輕笑著吻了吻陸鼎原的麵頰,卻在這同時將長槍捅了進去。 “喝!”撕裂的痛感驟然襲來,讓陸鼎原瞬間瞠大了眼睛,卻感覺火花一個個在恥骨間炸開,酥麻顫抖的感覺直順著脊梁爬上了腦袋,讓他除了大口的喘氣、顫抖,竟然再也做不出其他反應。 韓量看到陸鼎原瞬間又失神了,卻沒有再放過他。已經入位的肉仞沒得到滿足哪肯輕易離席。 於是將陸鼎原的雙腿環上自己的腰,便毫不留情的律動起來。畢竟是長期練武的身子,其柔韌、彈性和結實度決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韓量從沒如此沉迷過性事,卻騎在陸鼎原身上仿佛總也要不夠般。待到陸鼎原 陸鼎原射過一次,漸漸也來了興致,如蛇似蔓的纏在韓量身上,扯都扯不下來。 兩人一通折騰到天蒙蒙亮,才雙雙滾倒在床褥裡沉沉睡去。次日再醒,竟已天近傍晚。陸鼎原吩咐小何子在自己屋裡擺了飯,同韓量一同吃了,等到晚間又是一番翻雲覆雨。 如此這般日夜顛倒的日子過了十數日,直到一日的午後,小何子來喚。 “主子,秋影回來了。”除了陸鼎原,幾乎所有的人都習慣管掌管秋宮的飛影叫秋影,連小何子也不例外。 小何子聲音雖輕,但陸鼎原長期習武的習慣使然,還是瞬間就醒了。掀開床帳一角,向在帳外候著的小何子問道:“在哪兒?” “就在外間候著呢,因為聽說主子沒醒,沒敢進來。”小何子低著頭,畢恭畢敬道。“嗯,沐浴更衣。”陸鼎原起身,吩咐小何子道。 “主子,小何子多句嘴,秋影他好像傷了。”很低很低的聲音。 “怎麼不早說?!”陸鼎原罩了件外袍就從床帳中衝了出來,大有就這樣繼續衝出去的勢頭。“他掩飾的很好。”更小聲的。陸鼎原停下,皺眉看著小何子。 “你看得出什麼傷嗎?”“就是看不出,才說掩飾的好啊!”“走,看看去。”陸鼎原匆匆穿好了衣服,便和小何子一前一後出來了。“主子。”看到陸鼎原出來,飛影單膝跪了下去。 “起來吧!”陸鼎原細細打量飛影。除了如不細聽,幾乎察覺不出的有些急促的呼吸,就是平日沒什麼表情的麵容變得越發冷峻了。 “怎麼樣?這次出門一切可還順利?”陸鼎原悄悄和小何子交換了一個眼神後,試探的問道。飛影什麼也沒說,隻是從懷裡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個油包,呈給陸鼎原。 “這是什麼?”陸鼎原打開油包,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傳來,裡麵是個小竹筒。飛影向裡屋的方向瞥了一眼,才壓低聲音輕道:“皇帝的血。”“”“你”陸鼎原和小何子同時瞠大了眼。 “你把那天的話當真了?”陸鼎原打開竹筒的封口,裡麵果然是一小盅血。 “這世上真龍難尋,皇帝即被稱為真龍天子,我便取來一試。”小何子這時候才明白,原來飛影竟是為了給陸鼎原解冷凝香的毒。“此物怎用?”陸鼎原回頭詢問小何子。 “大概,喝了就成吧?”小何子也是雲裡霧裡,不敢肯定。 “飛影曆經千辛取來此物,萬浪費不得。”陸鼎原停了一下,看了裡屋一眼“你先把他送回去。飛影,你先回去休息,晚上來給我護法。” “是。”“我不累。”小何子和飛影異口同聲,說的卻是不同的話。“去休息,晚上還不知道會是什麼狀況。”陸鼎原堅持。 “”飛影低頭,隻得先退了出去。是夜,小何子與飛影齊聚在陸鼎原的臥房中。“可研得用法?”陸鼎原問小何子。 “小何子覺得隻有兩法可行:一種是直接服用;另一種是當作藥引,再佐以數種溫性草藥用烈火煎服。” “我們先試第一種。”陸鼎原將皇帝血交給小何子。小何子小心翼翼的倒出小半盅,遞給飛影,飛影用內力催熱了,才交給陸鼎原服用。 陸鼎原坐在床上,飲下血液後開始運功催動藥效。剛開始運功時,丹田處一片溫熱,讓陸鼎原大喜過望,以為終於可以解了冷凝香之毒,可隨著真氣的運行,越走越寒,還沒行完一個小周天,陸鼎原便一口血噴了出來。 “主子!”“主子!”飛影與小何子一前一後搶上,扶住幾欲傾倒的陸鼎原。 小何子趕緊為陸鼎原把脈,之後麵色凝重的對二人搖搖頭。陸鼎原暗暗深吸一口氣,努力穩住自己的身子,然後聲音平穩道:“小何子,試第二種方法。” “主子,配藥煎藥需些時候。”小何子道“況且,您的身子也不適合今日再試。”陸鼎原點點頭,示意二人退下。一夜無話。第二夜,小何子直接端著煎好的藥進來的。 “都在這裡了?”陸鼎原問的是皇帝的血。小何子跟隨陸鼎原多年,自然明白自家主子問什麼。 “小何子取用的剩下一半的一半,此方如不成,小何子再試。”陸鼎原點頭,沒再說什麼,一口飲下,開始運功。 一盞茶的功夫,陸鼎原再次血噴而出,並且半邊身子冰涼。第三夜,第四夜,第五夜,小何子繳儘了腦汁,連童子血、公雞血什麼的都配上了,卻仍不見成效。 而僅僅五天的時間,陸鼎原已經瘦了一大圈,並且在最後一次試藥後,直接暈了過去。飛影一把接住陸鼎原軟倒的身子,卻感到懷中的人通體冰涼。 “怎麼會這樣?你再試試彆的方子。”飛影皺眉,拉住小何子急道。“已經沒有皇帝血了。”小何子也一副隨時會哭出來的表情。 “我再去取!”飛影放下陸鼎原就要往外衝。 “沒用的!”小何子大喊,淚也隨著後麵的低喃泉湧而出“主子已經禁不起了,他受不住的。”“”飛影僵在當場,好半晌才冒充一句“都是我沒用。” “不,不是你,是我沒用,我居然解不了主子的毒。”小何子再也忍不住,嗚的哭出了聲。“我還沒死呢,你們想鬨得天下皆知不成?” 陸鼎原到底非常人,隻片刻便醒過來,看到小何子哭得稀裡嘩啦,飛影也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不禁出口斥責。“主子,屬下錯了。”“主子,奴才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