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韓量的認知裡,陪著喝喝酒、唱唱歌,間或讓人掐兩把腰、摸兩下屁股,根本連個三陪都算不上!在他的概念裡,妓──就是用來做的,無論男女! 所以當他聽陸鼎原說“助助興”時,便就聽成了“助助性”並在大腦裡直接等同於了“做給大家看”!韓量是不會覺得什麼,畢竟在現代的社會裡,什麼沒見識過?再說他又不是被做的那一個,做給大家看而已,他真的不介意。 問題是韓量雖不介意,但現場眾人的接受尺度卻遠沒有那麼大。要知道,在往日的助興節目中,露個香肩已經可以讓眾人大吹口哨,跳脫衣舞脫到肚兜褻褲更是已經接近底線的最大尺度,而像這樣直接便赤裸相見的,簡直聞所未聞。 所以頃刻間,全場再次鴉雀無聲,眾人隻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發生。於是,全場隻剩下春香嚶嚶的哭泣聲,和他足下時斷時續的鈴聲越發的清晰。 “嗬不用哭成這樣吧?”韓量嗬笑出聲“這樣會掃大家的興的,再哭下去我可要懲罰你了!” 韓量一邊說著,一邊放過已經被他咬的滿是齒印的紅腫的耳垂,唇齒向春香的脖頸肩膀處一路轉戰而去。 受到驚嚇哭到雙眼模糊的春香根本沒聽清韓量說什麼,他雙手捂著胯下隻顧抖,即使出身妓館的他也沒見過這陣仗,更彆說被當眾褻玩的還是他自己了。 “真不乖。”韓量輕笑,原本攬在春香腰間的大手滑到後腰處一壓,春香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便在他的手勁下塌了下去,股部自然的上翹。 “啪”韓量順勢一掌,拍得眾人皆驚。一個清晰的掌印,紅紅腫腫的在春香白皙的股部顯現出來。 “不要”春香股部一痛,哭的更凶了。韓量卻並沒有因為春香的哭叫而停手,反而笑的更開心了“啪啪”接著又是兩掌。 玩弄春香胸部紅櫻的手指向上直接扣入他的口中翻攪,卻並不是為了做潤滑的準備,因為同時,韓量拍打他屁股的手已經直接伸了兩指擠入他乾澀的甬道。 “嗚”春香能感覺到自己的後庭撕裂出血了,終於在叫喊不能的情況下想起了掙紮。韓量又怎會讓他掙開,先不說身高上的優勢,就是外科出身的手段,也讓春香掙動不得。 韓量扣入春香口中的兩指直接壓住他的舌根,另三指捏緊了他的下頜,手勁後使讓春香的後腦勺緊緊的抵在自己肩上,另一隻侵入春香後庭的手更是毫不留情的狠狠揉壓上了他的前列腺。 “嗯”春香哼嚀一聲瞬間軟了下來,雖然淚還在流,但身子已經不聽使喚了。想他春香原是妓館出身,又不是什麼清官,幾年下來,後麵早就比前麵還要敏感。 在一些顧不得他歡愉與否的人身下,還會自尋些樂趣呢,更彆說韓量極精準的手法,瞬間襲上了他不曾被人關照過的敏感點。男人的身體就是這點悲哀,不管你想不想,一旦裕望被挑起,瞬間便丟盔棄甲。 春香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被做,更不想在這種當眾被做的情況下高潮,即使是男妓,他依然還是有些尊嚴的。 然而事情並不是他想怎樣就可以改變的,更可悲的是,他連自己的身體都控製不了。在韓量一點也稱不上溫柔的翻弄下,他居然不到頓飯的功夫就射了兩次。 終於在第三次射精的時候,春香在心理和身體都不堪負荷的情況下昏了過去。 “嘖,這樣就玩不起了?我都還沒開始呢!”韓量放開半擁著春香的手,任由他昏過去的身子癱軟在地。“下一個是誰?”韓量一臉意猶未儘的環顧四周,突然看到了身後遲遲未動的小姑娘。 “是你嗎?”“噗!”小姑娘嚇得瞠大雙眼,一屁股後跌到了地上,下唇咬的死白,雖沒出聲,淚卻已經下來了。 唉 韓量在心裡歎口氣,走過去打算扶小女孩起來。話一出口,韓量就後悔了,他承認自己今天有點失控。平日的他雖然有點虐待狂傾向,卻斷不會如此,尤其對方還是個半大不小的孩子。 可不就是個孩子?十幾歲的年齡,在韓量眼裡也就是個中學生。韓量知道自己打算做什麼,其他眾人卻並不知道。 在彆人眼裡,韓量就如變態惡魔般,欺倒了一個還不算,又要去欺辱另一個看起來更嬌小、更單純的。 “住手!”隨著一聲嬌喝,飛身而來的正是冬離。冬離是什麼身份?冬宮之主。說白了,就是殺手頭子,她一出手,沒有花拳繡頭,沒有手下留情,出手即是殺招。 而能攔住她的,現場幾乎沒有!就在眾人以為韓量必死無疑的時候“!”的一聲,橫飛出去的卻是冬離的身子。 “主子?”全廣寒宮,能攔得下她冬離的隻有兩個人,秋影和陸鼎原。而秋影根本不在宮內,所以冬離幾乎在翻身落地的同時就叫了出來,連看是誰都不必。 隻是她不明白,主子何以攔她?這麼囂張過分的男寵,如果不教訓教訓,彆人還當他們廣寒宮是好欺的。 陸鼎原卻沒有回答冬離,單手卡住韓量的咽喉,沉聲問道:“你在做什麼?”“嗬”韓量聞言笑出聲來“我在做什麼?不是你讓我表演給大家助性的嗎?” 韓量本來近些日子就憋屈,再加上自己方才的瞬間失控,就更加對自己生氣。如果說在麵對小姑娘時還有些愧疚和克製,在麵對陸鼎原的時候就全然的遷怒與爆發出來。 他甚至把近些日子的不順心和剛剛的情緒失控全都歸咎給了陸鼎原,所以回答的語氣也就越發的冰冷,表情更是不屑至極。 從沒有人見過誰站在陸家的地盤上還敢和陸鼎原這麼說話的,所以現場立馬就炸了鍋,雖然顧及著陸鼎原聲音小了很多,但仍是嘈雜了一片。 陸鼎原將韓量提近到眼跟前,手勁用到既不會讓韓量斷氣卻又剛好能讓他呼吸困難的程度“你信不信我一隻手就可以要了你的命?” 韓量與陸鼎原對望半晌,直 半晌,直到憋得滿臉通紅,嘴唇才動了動,好像說了什麼。“你說什麼?”陸鼎原皺眉。 “”因為實在聽不到,加上韓量一副弱不禁風、要死不活的樣子,於是陸鼎原輕易放鬆了警惕,將韓量提的更近了些,耳朵向韓量嘴邊靠近,手勁也放鬆了不少。 然而讓陸鼎原想不到的是,韓量雖然沒有半點功夫,膽識卻是驚人的。就在陸鼎原近身的瞬間,韓量一把抓住了他的下體“你信不信我一隻手就可以” 原本韓量想說的是“你信不信我一隻手就可以廢了你”下手也並沒留情,用的是幾乎可以掐斷對方的勁道,換作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該驚叫疼痛不已了。 然而手中的感觸,卻讓韓量吞下了後麵的話,稍一停頓,韓量邪笑揚起,出口的話變成了“你信不信我一隻手就可以讓你很舒服?” 彆人也許看不出有什麼區彆,但和陸鼎原前半身幾乎全部貼在一起的韓量卻明顯感受到了他的變化。 陸鼎原在聽到他的話後,雖然依舊麵無表情,耳根卻悄悄的紅了;呼吸雖然仍舊可以保持平穩,但心跳卻明顯快了;尤其是他卡在自己脖頸間的手,指尖竟然在微微發顫。 陸鼎原從沒有這麼狼狽過,天知道他遭受著怎樣的折磨。從剛剛韓量的“表演” 開始,他的心口就在打顫,那“啪啪”的聲音回響在全場,卻像擊打在他耳邊,他的心隨著韓量拍打的聲音,一縮一縮的鼓動著,血流加快、渾身燥熱。 等到春香高潮著昏厥過去時,他竟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鼠蹊處緊繃著的陣陣脈動,這幾乎是沒有過的。 緊接著就是冬離的突然出手,他想也沒想的就衝了出去。對於自己的得意手下,他自然會手下留情,僅僅是將冬離甩了出去。 但妄動的真氣的後果,就是一股寒氣從丹田直衝而上,欺向他整個身子。好在和這“冷凝香”相處了也有些日子,陸鼎原當下撤了真氣,緩了毒物的發作速度。 否則豈不要當場栽在這裡?隻是挾持韓量就顯得有些費勁了,全憑著他驚人的自製力才沒讓任何人發現他的不適。 本想著憑著自己的積威,讓韓量認個錯也就罷了。誰成想,韓量居然在這個時候抖個機靈擒住了他的命根子。 在韓量生猛有力的一握下,他那從來不爭氣的兄弟居然顫巍巍的半硬了起來,渾身的血液也沸騰著向下半身翻滾而去。 一冷一熱的同時侵襲,幾乎沒讓陸鼎原驚喘出來。但陸鼎原畢竟是陸鼎原,除了韓量,幾乎沒人發現他的異狀。 與韓量對視片刻,陸鼎原見韓量沒有先放手的意思,於是沉聲喝道:“你們都出去。”好在他們離得夠近,近得幾乎貼成一個人,才沒讓人發現被製於人的其實是他們的陸大宮主。 隨著陸鼎原的沉喝,被掃了興的眾人也不敢造次,畢竟陸鼎原生起氣來是很可怕的,於是淅淅索索的退了個乾淨。 隻有冬離、秋雲、小何子和地上癱軟著的兩個人還沒有離開。“主子。”冬離左右看看,有些不知所措。 “你們也下去。”陸鼎原說著,對冬離向癱軟的兩個人方向丟個眼色。冬離於是乖乖的拖了兩個人下去。“主子。”“主子。”小何子和秋雲異口同聲。 秋雲少有時日可以親自侍候陸鼎原,平日裡都是飛影作他的影衛,所以遇到這種情況使本來一起涉宴的秋雲瞬間慌了手腳,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而小何子則是擔心陸鼎原身上的毒,卻又不方便明說,隻是不願離開。 “你們還擔心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能把我怎麼樣嗎?下去。”說著,陸鼎原已臉現不耐。見主子動了怒,兩人對看一眼,趕緊惶惶的齊退了出去。偌大的“聚事堂”不肖半刻退得隻剩陸鼎原和韓量兩人。 兩人姿勢沒變,仍舊對峙著。首先打破沉默的,卻是韓量。“嗬嗬,”韓量不退反進,離得陸鼎原更近了些,鼻息都噴在對方臉上,唇幾乎抵上對方的“還不放手,你不會是打算在這裡做吧?” 說著,韓量握在陸鼎原根部的手狠狠向前端擄了一把。陸鼎原倒抽一口氣,鬆開鉗製韓量的手的同時,拍開了韓量逗留在他胯間的大掌。 陸鼎原看韓量片刻,一言不發,轉身便走。韓量也不多話,一邊的嘴角翹起,扯了個大大的笑容,無言的跟上。陸鼎原領著韓量繞過“聚事堂”後方的偏廳,來到裡間的小臥房。 “聚事堂”是眾人集會的地方,後麵的偏廳才是陸鼎原和幾位護法議事的所在。 而裡間的小臥房,是準備給疲累的人小憩用的,所以地方不大,擺設也極簡單,除了一床一桌四椅,經然再無其他。 這小臥房平日雖然少有人來,卻也打掃得乾淨。陸鼎原端坐在椅上,力持鎮定的問道:“你說你能治我的病?”韓量長腿一伸,痞痞地坐上了陸鼎原麵前的桌子。 “病?什麼病?”韓量有些茫然“被虐狂”就算是種病隻怕也沒法治吧?陸鼎原狠狠吸一口氣,認定韓量是在明知故問,見韓量沒有繼續的意思,隻得艱澀的答道:“不舉。” 韓量恍然,想想也是,陸鼎原這個時代應該是連“被虐狂”這個詞也沒有的,那麼因為所欲得不到滿足而無法正常“辦事”被誤認為是另一種病也沒什麼稀奇。而且以陸鼎原的身份地位,怕是在這方麵會諱疾忌醫的。 “那麼,我們來治病吧。”韓量笑了,笑得深沉難懂,笑得讓陸鼎原都有點汗毛倒豎的感覺。“不過,治療過程,你得聽我的。”陸鼎原看了韓量半晌。 他其實很不想答應,但想到困擾自己多年的問題能夠解決,那種誘惑又實在抵擋不了。加上身體上冷熱交錯的感觸,實在讓他腦袋一團糊,略一停頓,也就點了頭。 “首先,你不能運功,把你的功夫最好收起來。”韓量先下了第一條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