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狗四處張望了一下,在這百裡水泊裡,除了這孤零零的兩艘船漂浮在水中以外,附近沒有發現任何船隻的蹤跡,空氣中也沒有任何其他人類的氣味,心裡估算著劫匪大隊人馬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趕來,但周圍也沒有其他任何可以尋求幫助的人類。麵對這十幾個昏迷不醒的鏢師,土狗真的有些發愁,難道真的要靠自己這條狗,去拯救這些人類嗎?土狗曾經見過但凡是中暑昏迷之人,都是淋上冷水之後,馬上就可以醒來。於是照葫蘆畫瓢,在船艙裡尋了個水瓢,連挖了幾大瓢的碧綠清澈的湖水,徑直接連潑在劉語嫣的身上,將劉語嫣澆的淋漓儘致,變成落湯雞,渾身上下都淌著水滴,將那白皙胴體映襯得嬌容含露,玉體帶珠,好似出浴貴妃般嬌豔動人,嫵媚春麗。絲絲水線緩緩沿著凸凹起伏的線條往下流去,最終從那桃源密地處彙流一處,雨絲般落在地上,如同秘境水簾洞一般。讓任何男人看的都難免會產生邪惡的念頭。土狗見劉語嫣沒有什麼動靜,試著在劉語嫣耳朵邊喊叫了幾聲,但沒有任何效果,無論如何變著法子,喊叫,甚至推動幾下,劉語嫣都是一動不動。土狗搖了搖頭,不禁有些失望,知道澆水的法子沒有什麼效果,隻有另做打算。土狗轉念一想,猜測興許在這些劫匪身上裡藏有解藥。於是用鼻子在劫匪身上嗅了嗅,然後挨個掏了遍,除了幾兩散碎銀子和一封用火漆密封的信件以外,沒有發現任何想象中的瓶瓶罐罐,或者是什麼奇怪的東西。“下毒連個解藥都不帶,怎麼也敢出來混呀!”土狗嘟囔著。這也難怪這些劫匪了,隻管是圖得減少風險,一旦麻倒之後,就準備把他們全部扔到河裡喂魚,壓根沒打算將這些人活著留下來,自然也就沒備著解藥。土狗將那封信件扔到旁邊也就不管了,來回的踱步,卻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可行好用的辦法,以至於愁眉不展,哀聲連篇。該怎麼辦呢?土狗估計可能是自己的身高不高,以至於自己的大腦無法吸收更多的空氣,所以才想不出辦法。腦子靈機一動,何不學著人類的法子來思考問題呢?興許就有了解決的法子。說乾就乾,土狗站起身子,後肢落地,前肢自然下垂,交叉背在身後,按著平時自己所見過的劉黑子思考問題那樣,以這樣的姿態來回畫圈踱著步字。時不時的還用手拍拍腦袋,或者走幾步,停頓一下,用手再撓撓腦袋,希望能夠通過這種方式來模擬人類的思維,或許能夠找到事情的解決辦法。這樣的姿勢若是以前,土狗是萬萬無法做到的。站立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支持不住,倒在地上哈哈喘氣。而現在土狗完全可以模仿人類的所有姿態動作,不論是直立行走,還是蹬步挑縱,都是與常人無異。但這動作在普通人看來未免有些驚世駭俗,匪夷所思。所以土狗在萬不得已的情況,還是儘量避免當眾展示,以免人類把自己當做妖怪。 也許是站著思考真的有作用,土狗圍著甲板走了幾圈之後,就拍著自己的腦袋,突然想起還有一個法子。想起以前曾經聽說童子尿去毒敗毒,是解毒的上好東西,而自己沒有中毒,想必是體內有著什麼抗毒的東西,加上自己也是童狗之身,配合體內的抗毒物質,說不定就可以起著解毒的作用。土狗就著河邊連喝了幾大口河水,氣運丹田,總算有了幾分尿意。後退高高抬起,將水瓢置於身下,抖了抖下體,一股水柱激射而出,準準的尿進水瓢之中,估摸著有了半瓢左右,份量足夠救活一人,土狗這才放下後腿,關閘收起水龍頭。看著這黃澄澄的色澤,水麵上還浮著些泡沫,透著股腥臊熱氣的尿水,自己心裡都有些沒底,這能管用嗎?算了,死馬當作活馬醫,還是先試試吧,不行再想彆的辦法。想到這裡,土狗皺著眉頭,屏住呼吸,將這瓢黃湯歪歪斜斜的倒在劉語嫣的嘴巴裡麵,哪知劉語嫣牙關緊閉,黃湯順著劉語嫣的嘴角直接流了出來,沒有進去半底,白白糟蹋了不少。土狗一想,覺得可能需要來點強製手段,按住劉語嫣的嘴巴,前肢爪子直接把掰開,這才勉強灌進去一些,土狗將劉語嫣的胸口直接一拍,隻見她猛然一嗆,喉頭自然張開,蠕動了幾下,竟然部將這口黃湯全部咽了下去。土狗照此法子連灌了劉語嫣幾口之後,發現其手腕有些抖動反應,眼皮也開始有眨動的跡象,高興不已,知道自己這黃湯確實起了左右,高興之下又灌了幾口,索性將水瓢裡剩餘的黃湯全部倒進她的嘴巴裡麵,然後靜待在一邊,等待著奇跡的出現。過了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劉語嫣悠悠的喘了一口氣,疑惑得摸著還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醒了過來,看著麵前的土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湖風吹過,身上的水漬有些涼涼的感覺,這才發現自己被剝得的精光,不禁失聲大叫起來,雙臂抱在胸前,滿臉羞愧的蹲在地上,不敢站起身子來。“有什麼大不了的,我不也光著身子嗎?”土狗有些不理解人類這種反常的表笑,自己這麼多年也沒有穿過衣服,沒有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人類也不是生下來就有衣服穿,怎麼現在沒有了衣服就這麼大驚小怪的呢?真是奇怪的動物。“紅火,你太不害臊了,把臉扭過去,不準看。”劉語嫣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徹底被撕的粉碎,不但沒法穿上,而且幾處隱私之處暴露全顯,不禁滿臉臊的通紅,用手捂著自己的隱私之處,但遮上遮不住下,起不到任何作用,隻能是心理上的安慰罷了。“我光著身子不知道被你看過,摸過多少會了,我也沒有覺得怎麼樣呀,怎麼你自己沒了衣服,反倒怪起我來了,好像都是我的錯一樣,看來人類還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土狗雖然對劉語嫣的命令有些鬱悶,但還是照辦了,將臉背對著劉語嫣。“快去,給我找件能穿的衣服去!”劉語嫣仔細檢查了一下自己身體,發現除了胸口上還有些黑青並錯的抓痕手印之外,其他地方沒有發現其他異常情況,知道自己並沒丟失少女貞操。這才長吐一口氣,放心下來,蹲在地上命令土狗給其找件衣服好遮羞擋醜。土狗扭頭跑出去沒有多大的功夫,便從幾個劫匪身上扒下了幾件衣服,可還沒有走進,就聽見劉語嫣尖叫道:“紅火,快把眼睛閉上。”聽得土狗差點沒把衣服給噎下去,要看得早就看過了,現在說這有用嗎?土狗也不理會劉語嫣的嬌叫,直接把衣服往地上一扔,咬起那個水瓢,調頭便走了出去,把劉語嫣扔在了船艙裡。劉語嫣一把抓過衣服,胡亂的穿戴上,那些彪形大漢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顯然大了一號,顯得極為臃腫。但好歹也算是起了遮羞的左右。劉語嫣在穿戴整齊,並檢查無誤,沒有走光的現象之後,這才感到嘴巴和臉上都有股說不出的怪味,鹹鹹的,還有股難聞的臊味。令她胃裡陣陣乾嘔,趴在船邊,連連用水漱口洗臉,但不論如何反複清理,卻怎麼也洗不掉那股腥臊怪味。借著這會兒的功夫,土狗又憋出滿滿一大瓢的狗尿出來。雖然這次的分量遠遠多於剛才,可土狗估計自己一時半會兒也無法產出太多的解藥,若是全部按照劉語嫣的那種灌法,自己恐怕再來個五六瓢都不夠,所以本著救死扶傷,人人有份的原則,給剩下每個人的嘴裡拗開之後,,也隻能淺淺的均分了一小口,檢查無人遺漏之後,這才把空瓢扔進角落裡,趴在一邊歇息。眾人喝下的分量較少,所以足足等了近半刻鐘以後,才一個個哼聲悠悠,摸著腦袋清醒過來。不過眾人醒來的第一反應就是發覺嘴裡有些古怪,雖然搞不清這是什麼成分,但腥臊難聞,開頭醒來的幾個連連啐口,用袖子擦拭嘴角。但隨即有人喊道:“這可能就是解藥,大家不要吐出來。多多咽下才好。”那些還在連吐唾液的鏢師轉念一想,覺得有些道理,良藥苦口利於病的道理也都是明白,所以倒也沒有像劉語嫣那樣又是漱口又是洗臉的,麵色馬上轉變得十分坦然。不再唾出嘴裡的異味,甚至有的人可能感覺自己的解藥吃得不夠多,以至於腦子還有些昏昏沉沉,連連吐出舌頭在嘴唇邊打轉,將嘴角之處的那幾滴“解藥”也含在嘴裡,又連咽了幾口吐沫,把嘴裡最後一滴”解藥”也吞進肚子裡。這才放下心來,連番催促其他鏢師也這般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