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狗估摸著之前與楊德弘說話的那名假冒的船主,應該是個小頭目。“擒賊先擒王”的道理,土狗早就在說書人的嘴裡聽過千遍,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放下嘴裡的楊德弘,趁眾人還沒下手,就縱身躍起,直撲向那名悍匪,先手展開了攻擊。這個家夥的功夫稀鬆之極,那裡見過這等架勢,見土狗竟然把堂堂丐幫五袋護法都打倒在地,兩腿都嚇的發軟,拿著兵器的右手都有些微微顫抖,那裡還有什麼招架之力。適才見著土狗,連躲避都嚇忘記了,一下子就被土狗撲倒在地上,看見土狗那張血盆大口在自己的臉上晃來晃去,嚇得連兵器都扔到一邊,而不敢砍向土狗,嘴裡哆哆嗦嗦的說道,“狗神爺爺饒命呀!”“恩?這個名字不錯,我很滿意,不過,但這並不表示你不用對你犯下的罪孽承擔責任!所以。。。。。。”土狗嘿嘿一笑,照葫蘆畫瓢,後腿一伸,然後猛地往其下體狠狠的踩去。“嗷。。。。”那人發出尖聲的慘叫聲,雙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下體,身體蜷成一團,滿地打滾,其聲慘絕人寰,淒厲到了極致。所有人都被這聲慘叫嚇破了膽,連帶著也忘記了攻擊,潛意識的都用兵器或者雙手遮擋住下體,生怕下一個目標就是自己,有的人甚至已經顯露出退意,小心的往後退了幾步。土狗見這招恐慌起了作用,腦袋一扭,腦海裡想著野狼撲食的模樣,麵露殺氣,將獠牙齙出,嘴裡發出低沉的吼叫,雙目炯炯的環視著每個人,眾人頓時覺得心頭猛是一顫,身後冷汗冒出,互相對視,鼓勵著對方。“你上,你上。。。。”“不行,不行,我今天有些不舒服。還是你上吧!”眾人互相客氣的推讓著,好像麵對的不是強敵對手,而是一盤佳肴。終於有人按捺不住,歇斯底裡的叫喊道:“大家一起上,我就不相信打不過隻土狗!”說著抄起手裡的樸刀,箭步衝向土狗。不過雖然吆喝眾人一起攻上,但除了他之外,沒有一個人上去幫手助攻,隻是站在後麵吆喝著給其壯膽鼓起。此人不禁心生悔意,暗罵這些沒有義氣的家夥,但刀已出手,萬無收回之勢,隻有硬著頭皮繼續。土狗見此人正好是那假冒的茶攤老板,心裡暗暗冷笑,我本來就要找你,沒想到你自己全先送上門了。那可就彆怪我不客氣,四腿同時往地上一蹬,頓時縱身飛離地麵,正麵掠向這名悍匪。土狗仗著身形短小的優勢,前肢並攏,身體側步運動,先是躲過了這名悍匪的全力揮砍,見其上身門戶大開,露出破綻,驀然站起身子,將對方壓倒在地上,然後坐在對方的胸口上,前肢重重的一揮,打在匪徒那張胖乎乎的圓臉上,留下五指足印,嘴裡還喃喃說道“這一掌為了被你殺掉的茶攤老板而給的。” “啊。。”的又一聲,匪徒厲聲慘叫,右臉也多了個紅色血痕的足印記。“這一記還是為了冤死在你刀下的冤魂所而給的”土狗不知道那些被殺之人的身份和名字,隻得這樣說道。就這樣,土狗在眾目睽睽之下,硬是如同抽耳光一樣,在這個倒黴蛋的臉上連連打了十下有餘,把整個圓臉打得傷痕遍布,腫如紅燜豬頭,連個黑色的地方還看不見。心裡還是有些不解氣,又對著其下體又是一腳猛踢“這是為那個被你們淫虐殺害的女子所踢得。”見其昏死過去,這才有些消氣。轉瞬又扭過身子,繼續虎視眈眈的看著剩下的四名劫匪。剩下的幾人嚇的連咽吐沫,見土狗又盯住了自己,連忙將手裡的武器丟在一邊,跪在地上,視土狗為神仙下凡一般,不停的磕頭作揖:“狗神爺爺饒命呀,我尚未婚娶,家裡就我一個獨生子女,且留下我這根寶貝吧,待日後娶妻生子,使用完畢後,再交由狗神爺爺處置。”這等廢材留在世上也沒有什麼用處,又不能當飯,又不能當柴火。土狗想了想,走到第一個人麵前,見其萎縮在地上,瑟瑟發抖,也懶得和其廢話,直接用前肢對其猛括了幾記耳光,然手對準其下體又是一腳踩下去,踢得對方立刻屎尿並發,一攤黃色的汙水從其檔下緩緩流出來,發出陣陣惡臭。剩餘幾人此時已經視土狗為惡煞附身,饑色鬼投胎,嚇得臉色蒼白,心神不安。嘴裡喃喃亂說各路神仙的名號,祈求護體保佑。土狗隻是微微皺眉,也不加理睬。直朝這幾人走了過來。“嗷。。。嗷”兩聲慘叫,土狗連連踢了剩下的兩個人的下體,仍然意猶未儘。將其踢暈之後,剩下的最後一人早已嚇得痛聲哭泣,連連磕頭,惶恐不安地說道,“不勞狗神爺爺動手,小人自己來!”說著就咬著牙,攥起拳頭,竟然自己砸向自己的下體,緊接著,也是發出淒厲的慘叫,然後躺在地上,不再動彈。土狗嗅了嗅,知道對方不過是在演戲,以他自己剛才那一拳的威力,看似全力,其實勢快而手輕,根本就沒傷著皮毛,其呼吸還是均勻平和,不過是裝個樣子罷了。當下嘿嘿冷笑,直道,你以為狗就和人一樣蠢嗎?裝暈,想的容易?土狗雙掌驟然灌注全力,猛地一掌對準其下體拍了過去。給他實實在在的補了一下,那人發出“噢。。。。”的一聲長叫,身體猛然坐立起來,然後又蜷成團狀,真正地暈了過去。土狗點了點躺在地上的劫匪,一共是六名,和之前出現的人數完全吻合。估計自己已經將全部劫匪了翻在此。這才長歎一口氣,麵部連連抖動幾下,不再刻意裝出凶神惡煞的樣子,恢複如初那副是人可欺的憨厚傻樣。無奈說道:“看來這惡人還真不是這麼好當。”看著滿地都是捂著下體暈死過去,而蜷成蝦米狀的劫匪,土狗為自己的戰果感到興奮的同時,也又有些發愁,這一乾鏢師個個沉睡不醒,無論如何也是無法喚醒。而劫匪的大隊人馬即將趕到,土狗在考慮一個重要的問題,該如何去除“無色軟骨散”的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