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兵快速來到劉禪麵前說道。
“再向前走發現魏軍巡哨。”
“我們要想辦法清理掉他們才行,要不然他們會事先向落鷹澗的守軍大隊示警。”
劉禪點點頭帶著人走向前軍。
來到前麵的叢林之處。
劉禪遠遠看到一條小溪旁有幾個魏軍斥候正在喝水休息。
魏延正與祝融夫人兵分左右親自帶兵從兩旁的草叢之中慢慢向前包抄他們。
一個鎮北將軍和一個無當飛軍主將親自帶兵包抄幾個斥候。
也足以看出魏延對這次行動的重視性。
隻見那幾個小兵在一個哨長的帶領下正在小溪旁的幾棵歪脖子樹下喝水吃東西。
也許是他們壓根就沒想到這裡會有蜀軍出現。
也可能是彆的什麼原因讓他們的狀態很是放鬆。
潺潺的溪水聲正好遮蓋了魏延他們穿過草叢時內裡發出的聲音。
而小溪邊上那幾個魏軍還未發現死亡已慢慢接近他們。
為首的一位魏軍哨長說道。
“好了收拾一下我們接著尋查。”
要是現在他們幾人離去很可能魏延因為沒有合圍到位不會讓人動手,他們這幾個魏軍的腦袋也就算保住了。
幾個魏軍開始收拾帶上頭盔準備出發。
可一個躺在半倒在溪水旁樹乾上正在眯著睡覺的魏兵說道。
“催什麼催。”
“每日就這兩趟趕著飯點回去不就行了,這地方可比軍營內舒服多了。”
那人說完還動了動身子又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閉上了雙眼接著睡。
其幾個魏軍見有人帶頭不聽哨長的話剛剛起身的動作一下又停住了。
有的人接著又坐了回去。
那哨長剛想上前訓斥,這時一個與哨長要好的老兵小聲說道。
“算了,這人是咱們屯長的小舅子,人家以前都是在中軍待著的,剛分到下頭來曆練一下。用不了多久就調走。”
“這會你就彆多事。”
“要不然他回去一告狀你我少不了又要挨頓罵,弄不好還要受處罰。”
“這幾日就由著他算了。”
這時其他幾個兵也說道。
“就是,哨長你乾嘛這樣認真。”
“回去了還要做這做那還不如在這裡待會如意。”
那哨長沒好氣的說道。
“現在都開戰了你們不知道嗎。”
“諸葛亮帶著十幾萬大軍已經到達祁山方向,安西將軍帶著大軍已經在迎敵,我們這裡也要小心些才好!”
“都起來我們接著巡查,小心蜀軍滲入。”
這時那躺在小溪旁樹杆上的兵眼都沒睜一下又說道。
“蜀軍都壓在祁山天水一線與駙馬爺作戰呢,這裡哪來的蜀軍。”
說著還雙手一指前麵的大山。
“就那地方能下的來人嗎。”
“鬼見愁,你們知道為何這懸崖叫鬼見愁,那是因為鬼都過不去。”
“你還蜀軍,蜀軍在哪裡讓他下來讓我看看……。”
那人正說著魏延與祝融夫人一左一右已經帶兵把他們圍了起來。
劉禪一看魏延他們到位,再也忍不住那魏兵在那裡胡咧咧。
肩扛狼牙棒一把從叢林之中竄了出來。
“是誰找蜀軍呢!”
正在說話的那幾個魏兵全嚇了一跳。
隻見眼前這人頭頂束發紫金冠,體掛西川紅棉百花袍,身披獸麵吞頭連環鎧,腰係勒甲玲瓏獅蠻帶。
肩上不知扛的一件什麼兵器,那外袍已被樹枝荊棘刮壞了好幾處。
那哨長隻眼了劉禪一眼大呼道。
“見鬼了,呂布複活啦!”
劉禪一愣。
心說還真有人識貨,當年自己這身行頭就是按呂布那身裝束置辦的。
正在劉禪得意之時其中一人第一個反應過來。
“敵襲,敵……!”
說著就想向回跑。
可他的話音還未喊出第二遍。
一個白毦兵兵就一弩射在他的脖子上,接著又是一弩射向另一想喊的人。
那兩人隨之倒地再也不能說一句話。
其他幾個魏兵這下也明白。
自己這是碰到敵軍。
一邊在他們哨長帶領下一邊大呼敵襲一邊向著來路跑去。
看著來路已被堵住,幾人也算硬氣,為首的哨長喊道。
“殺出去報信!”
說完就向著魏延與祝融夫人方向衝去。
劉禪看的出來這幾個斥候也是打過仗流過血的。
要不然在麵對包圍之時這幾人不可能那麼冷靜。
隻見他們分頭向著魏延的包圍圈衝去。
但白毦兵這邊早的準備。
隻是一通亂箭對方這十多人就死了大半。
剩下的也是腿上中箭再也跑不動。
魏延大喊。
“上去抓活口。”
隻見白毦兵一擁而上把那幾個活著的綁了起來。
劉禪走到那哨長近前問道。
“你認識呂布?”
那哨長雙手被縛說道。
“我跟隨武皇帝在徐州打過仗見過呂布,你這身打扮很像他。”
劉禪心中一喜。
“他死的時候我還未出生,可我聽說他英俊瀟灑還很能打,比我二叔三叔都厲害,是不是真的,要是與我四叔比他們單挑兩人誰能贏,還有你看我神態像不像?”
劉禪連珠炮似的一通問。
最後雙手拿著狼牙棒還擺了個造型讓那人看。
那哨長心說什麼二叔三叔又四叔的,你誰啊。
可劉禪最後一個問題他聽得清楚。
人在房簷下不能不低頭那哨長看劉禪像這幫蜀軍的頭。
隻能說一句。
“呂布用的方天畫戟。”
用手指了一下劉禪的虎頭狼牙棒。
“你這個跟他不一樣。”
劉禪還想再說什麼。
一旁的魏延咳嗽了一聲。
心說我的陛下啊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談什麼呂布啊。
劉禪這才收起興奮之色。
一臉嚴肅的上前就給那人腦袋下來了幾下子。
“說不說、說不說、說不說!”
“你倒是問啊!”
“說你們落鷹澗的守軍有多少人,都有什麼裝備?”
“我就是個哨長這種軍事機密我不知道。”
“嘴硬是吧,拉下去打,打到他們說為止。”
魏延又補了一句。
“分開審!”
“其他人警戒前方小心對方還有彆的斥候。”
不多時一個白毦兵校尉來到劉禪與魏延麵前說道。
“陛下、魏將軍他們招了。”
劉禪這會也沒了剛才玩笑的表情,而是一臉嚴肅的問道。
“那人怎麼說?”
“他們說落鷹澗在不久前增兵一千人,是從穀口方向調去的。”
“現在落鷹澗的兵馬已有兩千人比我們之前預估的多了一倍。”
劉禪問道。
“那也就是說穀口隻有三千人馬守衛,整個子午穀的魏軍守兵還是五千人。”
“是的!”
這時馬謖說道。
“這幾人是不是故意把落鷹澗的人數說多讓我們害怕?”
那白毦兵校尉說道。
“我們是分開審的他們沒有串供的機會,除非是他們一開始就商議好想要怎麼辦,要不然絕不可能四人說的完全一樣。”
馬謖一愁莫展的說道。
“這可就麻煩了。”
“落鷹澗本就易守難攻,一千的守衛就已是很難拿下,這又增加一千人就更難了。”
聽完馬謖這話眾人都看向劉禪。
劉禪知道眾人這是在讓他拿主意,這會連魏延也在看著他。
劉禪心中一橫說道。
“娘希匹,我們光在鬼見愁就摔死了上百弟兄,好不容易來到這裡,要是現在回去弟兄們不是白死了。”
“來都來了、乾他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