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求?”楚牧有些好奇,直覺很不容易達到。白狐圍著他轉了幾圈,不時伸出鼻子嗅嗅,貌似光靠嗅就能把他給看穿,冷笑道:“才真武初期,你離要求差得遠啦!”“才真武初期?”楚牧愕然的看著白狐,這家夥的語氣也太狂了。白狐不滿地瞪了沒錯一眼,說道:“侯家是北方修真界排名前三的世家,你要是活的不耐煩了,可以去送死。”對於世家啥的,楚牧見識過不少,沒覺得有啥。“我不想死。如果你不想說,那就彆再說了。”楚牧撇撇嘴,白狐的實力讓他忌憚,但脾氣讓他很不爽。一個畜生在他麵前耀武揚威不可一世,實在是令人厭煩。“小子,你最好對我尊敬一點,否則沒你的好果子吃!”白狐對楚牧的態度,也是相當不滿。楚牧笑笑,沒有當回事,自己跑到一邊懸崖邊,盤膝坐下,開始修煉功法。小黑依然在酣睡,楚牧對它無可奈何,也根本拿它沒辦法,隻能聽之任之。白狐看到楚牧果決地跑去修煉,一點沒有要纏問的意思,反倒鬱悶了起來。它等了這麼多年,就是在等楚牧。看到楚牧的第一眼,就知道等的人是他。他就是那個女人當年懷的孩子。“脾氣不小嘛!”白狐悻悻地跑到楚牧身邊,開口挖苦了幾句。“能不能閉嘴,你不知道你有多煩麼?”楚牧發火道:“麻煩你彆把自己整得高人一等,有話好好說,沒話一邊呆著!”白狐直直地瞪著楚牧,半晌沒說出話。白狐立了起來,雙前爪叉腰,兩隻狐眼瞪得溜圓。“小子,我鄭重警告你,最好對我客氣點,否則的話,我不介意把你揍個落花流水。”“來,你來!”楚牧也不知哪根筋搭錯,挑釁地朝它勾了勾手指。白狐大怒,立刻化身一道閃電撲向楚牧,同時張開滿是獠牙的血盆大口。它的嘴原本就不小,這一張開幾乎咧到耳後根,看起來非常猙獰。白狐的速度奇快,腥風撲麵。楚牧也是早有準備,在它啟動的一刹那就動了,隻是速度和它相比還有些差距,一下子陷入被動。白狐果斷地扭身避開楚牧的攻擊,但速度也為之一滯。楚牧很從容地和它拉開距離,同時又瞬發了兩記劍氣,逼得白狐再次退避。白狐頓時又驚又怒,不退反進撲向楚牧。但楚牧的靈氣鎮壓而下,對它也是有極大影響的。白狐的體內爆出黑氣,將靈氣排斥在外。楚牧並沒有覺得意外,要是白狐那麼容易對付,之前也就不會那麼囂張了。黑氣的腐蝕性極強,不知是隻針對神魂,還是可以腐蝕修為,總之還是相當麻煩的。 但楚牧也不是沒有辦法對付它,除了靈氣,他還有很多手段。白狐又惱怒又無奈,不停地衝楚牧大叫,鼻孔白氣越來越濃,隱約間似乎要出現變化。它暴怒了!楚牧的身影則開始明滅,忽而清晰忽而模糊,整個人也似乎不存於世一樣。眼下楚牧拿出了八成的戰力,隻能勉強和白狐戰平,其中還依靠了法器的防禦。楚牧不是不想全力以赴,隻是覺得對付一條白狐都全力以赴,實在太那啥了。楚牧不甘心,所以隻是根據白狐的攻勢調整自己,逐步地加碼提升攻擊力度。白狐忽然提速,化身一道黑色閃電,圍繞著楚牧飛速旋轉。一是讓楚牧的攻擊全部落空,二是尋找突破楚牧防禦的機會。它的變招出乎楚牧的意料,沒料到它能這麼快。倉促之間應對,楚牧的優勢瞬間**然無存,並且陷入被動。楚牧恍神間,右肩忽然劇痛,被白狐咬下一大塊皮肉。等他一記劍氣劈去,白狐已經閃掉,劍氣打了個空。白狐的叫聲中帶了幾分得意,但速度絲毫沒有因此放慢,甚至因為興奮而更快了。楚牧腦中打了個激靈。不對,不能這樣,楚牧赫然發現不知不覺中節奏被白狐帶走了。他則陷入了被動。再這打下去隻會更慘,所以必須要變化。既然靈氣對白狐有克製作用,楚牧則釋出更多靈氣。這樣就簡單多了,楚牧可以全力催動靈氣去束縛限製白狐。楚牧改變了戰鬥的節奏,效果立竿見影,白狐的速度明顯下降。維持不了高速後,白狐對楚牧的威脅大降,反而被楚牧抓住機會痛擊幾下。“你這是什麼力量,為何能克製我?”楚牧嘿嘿一笑,說道:“我修出來的獨特靈氣,知道厲害就投降,我可以饒恕你的不敬。”“放屁!”白狐怒道:“讓我投降門都沒有!彆癡心妄想了,你的速度根本比不上我,憑啥讓我投降!”楚牧懶得跟它打嘴仗,直接用靈氣困住白狐。楚牧越戰越勇,追著白狐打,簡直就是痛打落水白狐。直到白狐瘋了似的衝出禁錮,戰鬥才告一段落。再看白狐已經快要累趴了,離楚牧遠遠的,一臉警惕的表情。“我說,你咋怕成這樣呢?”楚牧好笑地捏起下巴。“哼!”白狐一臉心有餘悸,說道:“你咋不說你和那個惡女人一樣呢,簡直可惡之極!”說到這裡,白狐忽然明白說漏了嘴,頓時閉上嘴巴不再多說。“女人?什麼女人?”楚牧不解的問道。“我憑什麼告訴你。”白狐冷笑道:“除非你求我。”“你要好好的,咱們至於鬨成這樣麼?”楚牧換了一副口氣,準備對它進行教育。“哼!她壓製我倒也罷了,你個毛頭小子也想壓製我,胡爺不是吃素的,你想都彆想!”白狐桀驁不馴地說道。“你既然不說,我隻能用強了。”說罷,楚牧再次釋放出靈氣。“彆彆彆,我說!”見狀,白狐徹底老實了。楚牧當然不會再追究什麼,問起來龍去脈。“那是二十多年前,我在這片山裡遊**,忽然她出現了,我一看不對勁想跑,但沒能跑掉。”白狐做出一個無奈的表情,同時鄙視了楚牧一眼。“說實話你比她差得太遠,我很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她親生的?怎麼一代不如一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