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德在紅五間裡,在特殊賭局裡脫不開身,意慧小姐想要幫他。”鬼伯說。“那她也應該和我們商量商量啊!”冰子說,“說不定我們可以幫上忙的啊!”“但是,一旦進入紅五間,就必須加入賭局。”靈楠思考著說,“鬼伯,你怎麼沒有讓她來通知我們啊?”“我確實告訴過意慧小姐,如果加入賭局的人數越多,贏的可能性就越大,”鬼伯說,“但由於是特殊賭局,如果輸了,就必須和我一樣,長期留在冥王城做奴隸。”“意慧是不想把我們拖下水。”戴維說。“可是,究竟為什麼托德會卷入這場特殊賭局?”朱利安問,“會不會是有人設下的陷阱?”“不大可能,我確定魔王城的勢力還未擴展到這裡來。”靈楠說。“有沒有可能是彆人,比如說,我們或是托德得罪過的人?”蓮娜說。“既然靈楠來過冥王城,那麼,帶靈楠來的人是誰?”瑪科問。“是……”靈楠遲疑著,看向冰子。“難道是澗?”冰子看到他閃爍不定的眼神,試探地問。靈楠點了點頭。“是什麼時候的事?”戴維問。“在他變節之前。”靈楠說。“那麼,我去就可以了。”冰子說著,往外走。“不行,”戴維拉住她,說,“你不能去,澗不會念舊情,他從不會手下留情,這你是知道的。”“可是,不能就這樣對意慧和托德不管不問吧?”冰子說。“冰子知道意慧的真正身份嗎?”中澤問道。“中澤,為什麼這麼問。”冰子驚訝於他的問題。“你們‘銀衣五煞’和意慧第一次交手的時候,我在附近看到了,”中澤說,“你和意慧的魔法很相似,而且,你們對決的時候,意慧還特意解放了‘血之結界’。”“那個啊,”冰子說,“本來想要一直隱瞞下去的。”“什麼?”戴維問。“大家都知道,我是雪蓮家族僅存活的兩個後人之一,意慧,就是另外一個。”冰子說。“什麼?!”中澤驚訝地說,“怪不得她什麼魔法都可以修煉。”“就像中澤之前說過的,意慧的記憶被封印,其實一同被封印的,還有意慧作為雪蓮家族的後人的血液和能力。”冰子說。“昨天晚上,意慧已經蘇醒了。”靈楠說,“而且繼承了雪蓮家族祭祀的衣缽。”“這麼說,魔戒,也在她身上了。”蓮娜問。“是的。”冰子說。“這下可糟了。”鬼伯說。“怎麼了?”路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