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裡的人即便是沒用過麝香,但是大家也都知道麝香是個什麼東西。用麝香擦在身上,會導致流產甚至是不孕。寧月目瞪口呆地望著蘇酒兒,慌忙抬袖去聞身上的味道。眾人瞧著寧月兒那副模樣,一個個嫌棄地望著寧月兒。好人家的姑娘斷不會用麝香這種害人的東西。“你說你舍不得你肚子裡的孩子,為什麼還要在身上擦麝香呢?”蘇酒兒說著,嫌棄似的往後退了一步,生怕那麝香味傳到自己身上。寧月兒一臉慌亂地望著麵前的蘇酒兒,微微搖頭,“你胡說八道!”“我剛剛聞到你身上的香味,覺得有些奇怪,後來才反應過來那是麝香。”蘇酒兒抿了一下唇,嫌棄地從寧月兒的臉上移開視線,“若你不信,隻要找咱們村的穩婆幫你瞧瞧,你便知道你身上是什麼香了!”蘇酒兒的話音剛剛落下,就瞧見人群中走出來一個新婦,那人正是穩婆的兒媳婦。新婦還未走到寧月兒身邊,嫌棄似的往後退了一步,低聲道,“寧姑娘,你到底是用了多少麝香,這味道實在是太濃了,你肚子裡的孩子就算是能夠生出來,那孩子身子骨定然比不上尋常孩子。”寧月兒猛然站起身來,長時間跪在地上,站起來的雙·腿微微發顫,目光呆滯地看向周圍的那些人。村裡人厭惡嫌棄地望著寧月兒,一個個搖搖頭。“寧姑娘,我不知道你出了什麼事情,但是你不能隨便誣賴我相公。”蘇酒兒冷眼望著麵前的寧月兒,聲音愈發的嚴肅,“若是這孩子平安生下來,我不介意你抱著孩子跟我相公滴血認親,若是那孩子不是我相公的,你壞了我相公的名聲,你打算如何賠償?”寧月兒隻覺得眼前一陣灰蒙蒙的,頭腦發脹,蘇酒兒說的話她一句也聽不進去了。她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離開這裡,她要去問清楚,他為什麼給她麝香,她明明已經將......寧月兒呆滯的朝著前麵走去,人群給她讓出一條道來,眾人嘴裡唾罵著寧月兒。倏地,寧月兒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像是昏死過去。沒有一個人敢上去碰寧月兒,蘇酒兒站在門口,遠遠地望著寧月兒倒在地上的身影,眼簾漸漸地垂了下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蘇酒兒無奈地搖搖頭,也懶得再問那些事情。人群中突然間跑出一個男子,那男子一把將寧月兒抱起來,飛快地離開。原本安靜的人群一下子就炸了。抱走寧月兒的不是旁人,正是平日裡經常吊兒郎當不願意做事的葛狼。葛狼是家裡的獨苗,家中也不算太窮,葛家爹娘以前就想著花錢給葛狼娶媳婦,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嫁給葛狼。葛狼揍人特彆狠,曾經將一個人的一條腿打折了,若不是賠了些銀子,他怕是要進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