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愛情中的斯德哥爾摩綜合征(1 / 1)

1973 年,在瑞典的斯德哥爾摩,兩名歹徒因搶劫銀行失敗而挾持了四位銀行職員,在警方與歹徒僵持了130 個小時之後,因歹徒放棄而結束。然而這起事件發生後幾個月,這四名遭受挾持的銀行職員,仍然對綁架他們的人顯露出憐憫的情感,他們拒絕在法院指控這些綁匪,甚至還為他們籌措法律辯護的資金,他們都表明並不痛恨歹徒,並表達他們對歹徒非但沒有傷害他們卻對他們照顧的感激,並對警察采取敵對態度。更甚者,人質中一名女職員竟然還愛上一名劫匪,並與他在服刑期間訂婚。從此,心理學上有了一個新名詞: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中國有句名言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說的是一些人明明知道那裡情況危險,卻一如既往地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有的是為正義,有的是為邪惡,總之,這句話的意思都有“不怕死”之意。當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的心理作用擴展到愛情中時,應該是什麼樣子呢?男方會很坦誠地告訴女人,我不值得你付出時間精力來愛,我曾經愛過多少多少女人,甚至他直言不諱地告訴你和多少個女人上過床,有過孩子離過婚等等。到了最後,男方可能還要告訴你他無法為你的將來負責,無法給你什麼承諾,有過多少曆史前科……這時候的女人,往往會被男人的坦誠打動,她的母性力量立刻開始體現出來了—同情心、好奇心、征服欲甚至是浪漫主義的改造傾向。她想知道,既然這麼壞的男人被我碰到了,我總有辦法將他改造或者融化過來,你看他長得一表人才,要是從我這裡停止去做那些事情,不也挺好嗎?好是好,不然怎麼會有“浪子回頭金不換”的說法!我和丫頭認識之初,也將自己的所有過往和盤托出,比如我曾多麼風流,我甚至勾引過人家少婦,我的身體有多麼糟糕,我的家庭有多麼貧窮、我的弟弟妹妹多麼希望有一個嫂子,但我無法用現在的條件去換一個未來的嫂子等等。後來,她天真地問我:“我做他們的嫂子可以嗎?”“我改變不了多少,除非我死!”這是我當時望著遠方說出來的一句很堅定的話。“你不用改變,我會為我的男人而改變!”丫頭的回答依然很堅決。“不用為我改變什麼,我們先走一段時間吧,要是不合適,你隨時可以離開我,我絕對不會做任何糾纏。”我依然很堅定。就這麼幾句對話,其實已經情定終生了。因為我的懶惰,丫頭會銘記我的任何一次勤快;因為我的脾氣,丫頭每一次對我,都會小心翼翼;因為我悲慘的消化係統,丫頭每次買菜都要先考慮男人能不能吃……在愛上這樣一個破爛男人的時候,她甚至不知道要為自己的決定付出多少,那個偉大的愛情,在她腦子裡始終是個憧憬。 這樣的愛情可能有兩個結果:一是男人良心發現,想安安穩穩地居家過日子了,這就叫修成正果;另一個結果,男人依舊花心,依舊我行我素,將女人的付出視為理所當然。久而久之,當女人承受不了男人的這一切時,她會幡然醒悟,那就離開吧。可是,這時候女人已人老珠黃,即便離開,又能撲騰出多大的浪花?在很多時候,渴望自己是一個包著泥皮的沙瓤西瓜,丫頭切開了,驚喜之餘,不再後悔,哪怕,隻此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