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樣子對方好像並沒有將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那應該是聽進去了吧?看到循毓詢問的眼光武堯安不服氣的看了回去,待尉遲走遠後,才靠近循毓小聲說道:“彆扭扭捏捏的,我對你不感興趣,全是宮裡那些人臆想。”“說什麼呢?快跑幾步,你不冷嗎?”看著尉遲從馬車中探出來的頭,武堯安笑了笑,隨後小跑著走了過去。看到武堯安那有些小雀躍的肢體神態,循毓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這人經常往府上跑,合著是自己自作多情了?這人...家妹知道嘛?這般想著循毓有些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雖然沒有人管循融的婚姻大事,但是這兩人會不會有些太過於胡鬨?萬一讓彆人知道了怎麼辦?上了馬車之後循毓就一直陰著臉,導致誰都沒有開口說話,一路上都靜悄悄地。馬車停下後,武堯安起身準備下車,尉遲見狀也跟了上去,卻被身旁的循毓伸手按住。“你等一等。”循毓開口道:“我有話要跟你說。”武堯安回頭有些疑惑的看向循毓,這人難道沒有把自己的話聽到心裡去?怎麼戒備心還這麼大。不管他了,這麼冷的天,誰要在外麵等著,還是趕緊回去吃飯要緊,順便還要給晴雪她們書信。“你跟這個大理寺卿怎麼回事?”尉遲坐下後循毓開始像問犯人一樣問著。“什麼怎麼回事?”尉遲有些莫名其妙,這大哥今天是怎麼回事?“你什麼時候那般與人親近了。”循毓總覺得武堯安是一個心眼多的人,生怕自家小妹吃了虧,被武堯安耍的團團轉還要替對方鳴不平。看著大哥如臨大敵的表情,尉遲笑了笑,隨後起身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安慰道:“大哥不必多心,我的事...沒有那麼複雜。”“這麼快就回來了?”武堯安看著眼前還冒著熱氣的餐食早就沒有了剛剛的鬱悶之色。“你跟我哥怎麼回事?”尉遲洗了下手之後坐在武堯安身旁問道。還能怎麼回事?武堯安抬眼看著尉遲才想起來,兩人好像並沒有說過這件事,於是開口解釋著:“婚喪嫁娶,你猜是那個?”武堯安說著還夾了些尉遲喜歡吃的菜放在了對方碗中,隨後餓狼撲食一般吃了起來。“不會吧?”尉遲說著有些嫌棄,也不知道是嫌棄自家老哥,還是嫌棄把他們兩個撮合到一起的人。嫌棄歸嫌棄,可飯還是要吃的。尉遲吃著飯便也就將這點事情放在了腦後,吃飽喝足後才繼續開口。“所以,我們這次去定州應該不隻是賀壽這麼簡單吧?”要賀壽,隨便什麼人去都好,犯得著讓他們兩個會武功的人和一個大理寺卿去?“不是,聖人給了便宜行事的權力,怎麼可能不去滄州走一圈?去碰碰那個柳伏縣令什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