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沒良心(1 / 1)

蘇恪言感覺自己的臉要燒著了,鼻孔噴著怒氣,咬牙睜開眼,在掃到葉鳶胸前因肚兜太鬆而若隱若現的雪白後,他呼吸一沉立馬又閉上眼睛把頭徹底彆到了一邊。“秦月柔,你到底有沒有一點羞恥之心?”男人說得咬牙切齒,說話的氣息比昨天穩了不止一點。可見昨天那顆藥和晚上的針灸是有效果的。當然,蘇恪言現在又羞又惱,肯定沒有發現這一點。依他現在的狀態,再逗一下應該也沒問題吧。葉鳶探過身把男有的臉掰正,低頭就在他嘴上用力親了一口,“我姨娘說了,和自家男人不用有羞恥之心。”感覺到嘴上柔軟的溫度後,蘇恪言還是忍不住再次猛然睜開了眼睛。女人精致的小臉停在麵前,一雙好看的狐狸眼正笑眼彎彎地看著自己,這樣子像極了一隻狡黠而勾人的小狐狸,讓男人的喉結情不自禁上下滾動。不過,這雙眼睛突然感覺好熟悉。蘇恪言微微眯起眼看著葉鳶的眼睛,將心中疑惑問了出來:“秦小姐,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聞言,葉鳶微怔,心跳也在瞬間亂了節拍。但她很快就收拾好了情緒,笑得更加俏皮,“錦陽城蘇少帥威名早已在外,我呢肯定是早有耳聞,也在一些報紙上見到少帥的英姿,但要說見麵嗎?”女人故作思索地頓了頓,“我好像是沒有印象的。——不過,四少如果一定覺得我們見過的話,那或許是在——夢裡吧。”說著,她便現次湊近蘇恪言,笑得越發狡黠,“蘇先生,你是不是也夢到過我呀?”蘇恪言:“……”這女人主打一個不要臉。說不過她,他索性閉嘴閉眼,不再理她。開不起玩笑的男人,葉鳶她挺無奈。覺得沒意思,也沒再繼續去逗他。“好了,不惹你生氣了。”葉鳶輕歎一聲起身拽過自己的衣服開始往身上套,“今天感覺怎麼樣?身體還有不舒服嗎?”聽到女人換了認真的口氣,蘇恪言眼皮微動,下意識感覺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似乎比昨天有了些力氣,身上也比昨天輕鬆不少。但他並沒有打算回應。以這個女人不要臉的程度,他怕她又借題發揮,再口出什麼狂言把他氣死。但他還是把事情想簡單了。葉鳶見男人不說話,輕笑一邊係扣子一邊又說:“不過,聽你剛剛說話的氣息,還有剛剛這精神頭可比昨天好多了,我猜你今天肯定感覺比昨天好多了。”“這證明什麼呢,證明我這個喜還是衝得挺有效果的,怪不得我姨娘說我自帶祥瑞之氣,誰和我在一起誰就會一生好運。我看啊,說不定我再陪你睡幾天,你這病就不藥而愈了。”不藥而愈肯定是大話了,但讓他慢慢好起來還是有望做到的。 隻要能找到下毒之人,或是能找到毒藥,她就一定會有辦法幫他解毒。蘇恪言不知葉鳶身份,自然也不知道她的想法。在在他這裡,就是低估了葉鳶的不要臉程度。沒讓他借到題,卻也擋不住她自己造題去發揮。不但自吹自擂,還口無遮攔,實打實的沒有一絲羞恥之心。實在不想再聽她說些汙言穢語,蘇恪言冷冷出聲:“穿好衣服就馬上給我滾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葉鳶確實已經穿衣服,聞言她撇嘴一腳踹在男人腿上,憤憤控訴:“你可真沒良心,昨天晚上你昏倒後我擔心了一晚上,怕你半夜有事又在你身邊守了一夜,大半夜你嘟囔著口渴嫌水涼我還給你去燒了一回熱水,鬨著身上不舒服我又給你擦了一遍身子,一夜折騰了半夜,我都沒怎麼睡,結果一大早起來,你身上舒服了,就想一腳把我這個功臣給踹了。”蘇恪言:“……”他慢慢睜開眼,看到的就是葉鳶一臉委屈的樣子。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他確實是有些沒良心了。可是一想到她做這些都是帶著目的,他剛剛鬆動的心又毫不猶豫地封上了水泥。“哼。”蘇恪言一聲輕嗤,“我沒有讓你去做這些,你的委屈也不是我造成的。”葉鳶:“……”很好,心被捅了一下。沒良心的狗男人,昨天晚上的付出真是喂了狗了。這次葉鳶是真的有些傷心了,她冷著臉再沒說話,起來就拽起扔在身後的枕頭跨過蘇恪言就下了床。桌上鐘表的時間才剛6點,昨夜下了一場雷雨,外麵天霧蒙蒙的,連個早起的鳥都聽不到。葉鳶下床後也沒有離開,把枕頭往牆角一扔,扭頭就又躺到旁邊的美人榻上翻身背對外麵補覺去了。昨晚,她確實沒怎麼睡,因為剛過12點,蘇恪言那個狗男人就發燒了,她又是施針又是給他擦身子,折騰到3點多他的燒才退下去。後來雖然她睡下了,但怕他再出意外,也是每隔一會兒就要醒來看一眼,所以這會兒她也是真的很困。女人氣呼呼地從**挪到榻上,之後就好像是睡著了,再沒去理蘇恪言。蘇恪言盯著女人的背影,將薄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眼底也湧上一抹複雜。不知過了多久,葉鳶是被敲門聲吵醒的。她是有起床氣的,聽到門外的人一直在敲門,忍不住扭頭就衝門口怒嗬:“誰呀,一直敲敲敲,敲什麼敲,再敲小心我出去把你腦袋敲開花。”門外的人:“……”**的蘇恪言:“……”女人罵完,直接倒頭就睡了,一點沒有要起來的意思。門外的人像是被嚇到了,隔了好一會兒才又試著敲了兩下,小心出聲:“那個,四少奶奶,我是王媽啊,剛剛帥府那邊來人了,說是讓您馬上去一趟府裡。”葉鳶睡得迷迷糊糊,聽到王媽話裡的大概意思就是要讓她去哪裡。她都快困死了,現在隻想好好補個覺。於是便又直接不耐煩道:“不去,不去,現在除了周公家裡,本少奶奶哪裡都不去!”王媽隔著門也是含含糊糊聽了個大概,她隻能再次硬著頭皮喊人:“四少奶奶,那個周公子家您還是改天再去吧,帥府那邊好像出事了,剛剛來傳話的人神情特彆嚴肅,讓我們幾個下人和您務必馬上過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