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不玩虛的(1 / 1)

昨夜荒唐 向晚榆 1087 字 15天前

“你要做什麼?”江弄月很從容,很淡定。甚至沒有絲毫要生氣的意思。越是這樣傅宴潯就越覺得生氣。她總是有辦法在短時間之內將他激怒。“瀾瀾,你為什麼總是不願意聽我講呢?”他也感到很苦惱。“不是我不願意跟你溝通,而是我沒有辦法和你溝通。”如果說傅宴潯對上江弄月的時候會感覺到無力。那麼江弄月對上傅宴潯的時候更多是無奈。“聽我把話說完就那麼難嗎?”江弄月淺笑,“傅宴潯,你已經得到了所有,你想要的放過我吧。”她如今隻想安安穩穩地過日子而已。不管傅宴潯和黎明悅之間到底能不能走到最後,其實對於江弄月而言都沒有太重要。她不想在這個事情上浪費那麼多的時間和精力。“我得到了什麼?”那雙漆黑的眼眸,像是黑夜裡的海平麵。看上去風平浪靜,實際上背地裡麵是波濤洶湧。一旦有人好奇,想要去探索,就會被卷入無儘的深淵。江弄月從前也經常會被這雙眼眸給迷惑。後來倒是習慣了。“我想問你說得很清楚了,我和你之間也隻能到這兒了。”“到這兒是哪兒?你和我說清楚。”傅宴潯很偏執,很固執。就像是從前的江弄月。哪怕明知道前麵是一片黑暗,是一條黑胡同,也要硬著頭皮走到底。“阿潯,你能不能清醒一點?”“是我不夠清醒嗎?”“瀾瀾,從來都是你在自以為是,我一直都在遷就著你,可你從來沒有感受到。”傅宴潯這輩子所有的好脾氣都給了江弄月。他甚至有的時候都在自我反思,是不是因為自己做錯了什麼,所以才讓江弄月那麼堅定地想要離開。“阿潯,我和你之間最大的問題是黎明悅,我已經不是從前那個我了,我真的不想摻和太多,和我自己無關的事情我想要退出這個故事,我想要過平淡的生活,你能懂我嗎?”隻要黎明悅在一天。這個事情就沒有結局的那一刻。“薑聽瀾,我最後給你一個機會。”鬨騰了這麼久,傅宴潯也累了。“如果你是真的決定和我分開的話,那麼以後我們就不再有可能了,我也不會跟現在一樣像條狗一樣,求著你不走。”江弄月看著傅宴潯的臉,眼神中是無限的眷戀。“對不起。”她打開車門,下了車徑直地離,開頭也不回。在駕駛位的樸凡看到江弄月離開,想開口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傅宴潯臉色陰沉,看著江弄月身影漸漸消失在眼前。*江弄月並沒有回霧裡清,她隻是讓樓下寵物店把錢來帶了出來。 她對那個房子本來也沒有什麼感情。原本就是因為工作的地點太遠了,通勤需要時間才會答應住在那一處。現在不用工作了,住在哪裡都一樣。蘇木西的房子,她也沒住。她找了一家可以帶狗狗的酒店。在酒店住了一個星期之後接到了蘇木西的電話。“你現在在哪裡?”江弄月正在吃著沙拉,“我在酒店。”“我麵試成功了,有一個外市的調研項目,你要和我一起嗎?”“什麼意思?”蘇木西好像也在吃東西說話斷斷續續的。“反正大概意思就是我要去外地參與學術調研,然後去的地方山清水秀的,如果你想和我一起來的話,那麼我們就一起去我去學習,你去散心。”江弄月看了眼睡得正香的狗子,“很著急嗎?”“也不算很急下周二出發,現在還有五天的時間。”蘇木西也不逼迫人,“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如果你想去的話就隨時和我說,我讓人給我們準備好東西。”江弄月說了聲好。她吃完沙拉坐在房間的陽台上。住的樓層挺高的,可以俯瞰整個北城的景色。她或許應該該換一個地方生活一段時間,改變自己的心情。在這座城市裡,她還有牽掛在。這段時間走在街道上。看到那些感情很好的情侶就會情不自禁地想到。她和傅宴潯在M國的時候。那個時候的他們是真的很幸福。隻可惜這份幸福延續的時間不長。*中融,總裁辦。這段時間傅宴潯脾氣一直都很暴躁,樸凡也是不敢說什麼。很多的項目都是他代為處理。這一天剛好碰上靳川禾過來這邊處理工作,順便上來看看傅宴潯。總裁辦的那些秘書看到靳川禾就像是看到了菩薩。“靳總,您快點進去勸一下我們老板吧,我真的怕他壓抑成疾。”靳川禾有些疑惑,他前段時間在外地工作,昨天才回到北城,並沒有聽到太多和傅宴潯相關的事情。“什麼情況?”聽樸凡講完靳川禾心裡也有了想法。“我知道了,我隻能儘力。”靳川禾走進辦公室的時候,傅宴潯剛結束一個跨國電話會議。“你怎麼過來了?”他語氣很淡聽不出什麼情緒,更沒有樸凡說的低氣壓,就像是很尋常地在工作。不過靳川禾和傅宴潯相識多年,知道他越是正常的狀態就越是不正常。“你和弄月真的分開了?”對此傅宴潯沉默。“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說開的,你們兩個就這麼分開了,你覺得你好受嗎?”傅宴潯倏地冷笑,“我已經像一條哈巴狗一樣,在她麵前搖尾乞憐了,可是她一點也不心軟。”“你告訴我,我還能怎麼辦?我已經放下了自尊去求她了。”靳川禾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你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弄月她最在意的是什麼。”“她最在意的不過是你和黎明悅之間的關係。”“隻要把問題說開,你們就不至於走到這一步。”“川禾,有些事情沒有你想的這麼簡單。”並不是傅宴潯不想把話說開說明白。現在還不是那個時機。“我確實不知道你們這段感情到底是怎麼個走向?但是作為你的朋友,我還是想和你說,如果你不把人抓住,後麵就很難挽回了。”“當然要怎麼做是你自己的權利,我隻是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和你說一些事實而已。”“還有,多關注一下明朗,他似乎已經不是從前那個明朗了。”傅宴潯簽完一份合同放在一邊,“等明家倒台了,他就不可能跟現在一樣快活了。”他的語氣不鹹不淡,但卻讓靳川禾聽出了一身冷汗。“你和陸遠不會真的……”傅宴潯掀起眼皮看他,“我和他什麼時候玩過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