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想管你的人很多,不差我一個。”這話不假的。單是中融總裁的身份就足夠讓人趨之如鶩了。就彆說他還是傅家的公子,傅家唯一的繼承人。江弄月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罷了。“可我隻想要你管。”傅宴潯又像是小孩子耍賴,弄得江弄月很是無語。“傅宴潯,你彆鬨。”江弄月好聲好氣溫聲細語他就是不聽。跟從前一樣,必須逼到她生氣才作罷。傅宴潯果真不再鬨騰,手圈著她的腰肢,然後說:“護士說要給我量體溫。”“護士人呢?”江弄月試圖從**下來,但傅宴潯不讓。“護士讓我打發走了。”江弄月無語,“那誰給你量體溫?”他現在抱著她,她能感受到的溫度還挺高的。大概是體溫還沒有完全降下去。傅宴潯直勾勾看著她。“你不會是想要我給你量吧?”江弄月不可置信地看著抱著她的傅宴潯。傅宴潯理所當然,“是,我就要你給我量。”江弄月臟話到了嘴邊,因為良好的教養罵不出來。“我不會。”傅宴潯一副擺爛的姿態,“那就不要量好啦。”最後還是江弄月敗下陣來,她始終還是無法對他心狠。“你先鬆開我,我先去洗漱。”傅宴潯聽話鬆開對她的桎梏。江弄月得以脫身,走進浴室去洗漱。高乾病房和vip是一樣的結構,現成的公寓房即視感,高乾甚至要更加高級。傅宴潯扯下口罩,端起一側的水杯,喝了一口裡麵的水。水是淩晨的時候,護士送來的,這會已經是涼透了。一口下去,透心涼一點也不為過。江弄月洗漱完出來,準備走出病房去找護士要體溫計,被傅宴潯給喊住。“體溫計就在這裡。”江弄月認命回到他身邊。撕開單獨包裝的體溫計,遞到傅宴潯的唇邊。下意識地說:“裡麵是水銀,不能用牙咬。”傅宴潯輕笑,“我不是小孩子。”江弄月閉嘴,把體溫計不算溫柔塞進他嘴裡。坐在沙發上,扒拉手機點外賣吃。病房門被敲響,是樸凡來了。他的手裡還拿著那種早飯。“老板,江小姐早上好。”傅宴潯點了下頭。樸凡把早飯放在小茶幾上,“江小姐,不是很清楚您喜歡吃什麼,所以就隨便在附近買了些上來。”江弄月說了聲謝謝,也不管傅宴潯直勾勾的眼神,坐在沙發上泰然自若地吃起來。手機裡還在播放著搞笑視頻,仿佛那是下飯菜。手機響起鬨鐘聲。江弄月走過取出體溫計。比起昨晚的40度,現在的38度已經很好了。江弄月喊來醫生,醫生給他又開了吊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