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弄月剛想躲避開他的視線,肩膀就被他摁住,整個人往後倒去。傅宴潯手托著她的後腦勺,菲薄的唇瓣總算是品嘗到了她好似果凍般的唇。從她進來開始,他就想這麼做了。江弄月起初不停掙紮,最後還是折服在他高超的吻技中。身子發軟,無力倚靠在沙發上,接受他強勢帶著懲罰性質的吻。他很喜歡親她,無時無刻的。剛在一起那會兒,還有所收斂,兩人同居之後,動不動就是把人抓來親一頓。江弄月幾乎沒有抵抗力,隻能任由他欺負,也說不出一個不字了。因為她的拒絕,從來是一句空話。傅宴潯不管她怎麼拒絕,仍舊是我行我素。時間長了,江弄月也就習慣了,也不覺得他的索吻有問題了。等到傅宴潯親夠了,江弄月都要窒息過去了。他扣著她的腰肢讓她靠著借他的力量坐起來。耳邊又響起他調笑的話語,猶如情人之間的閨房秘話。“連換氣都忘記了啊?”江弄月:“……”她過了好久才緩過來。緩過來第一件事,先推開傅宴潯。坐得離他遠遠的。“你再往後一點,你就坐在地板上了。”傅宴潯端起茶盞輕呷,“怎麼,我是洪水猛獸,讓你這麼恐懼?”“難道傅總不是嗎?”“如果我是,我會將你拆之入腹,連骨頭都不帶剩下的。”他眼神曖昧,叫江弄月不自覺想到些彆的。不是什麼健康的畫麵。“這是考慮清楚了?”傅宴潯恢複正常冷漠的神情。“考慮權不在我手上啊。”江弄月一臉無辜。她那天晚上說得很清楚,要麼是簽合同,要麼是不合作。“怎麼不在你手上?”傅宴潯骨節分明的大掌,把玩著手中的戒指。這是重逢之後,江弄月第一次看清楚那枚戒指。是他們還在一起的時候,一次情人節,她買的對戒。另外一枚還在她的脖子上。即便是那樣殘忍的分手,她還是舍不得將戒指丟掉。江弄月自己想到都覺得可笑的程度。“傅總,我不想再這裡和你耍太極,你來我往的,真的沒意思。”傅宴潯倚在沙發背,“所以呢?江小姐有何見教?”“如果傅總認為,盛洲和我有資格和中融合作,那我們今天就把合同簽了,以後是合作夥伴利益共同體。要是傅總不想和我們合作,那就當我今天以及從前不曾來過。“以後,我也儘可能不會出現在傅總麵前汙了您的眼睛。您放心,我說話一向都是算話的。”“威脅我?”“怎麼會?”江弄月自知沒有威脅他的能力。“傅總,我真的不想也沒有力氣和您接著耗下去。”江弄月服軟了,她好聲好氣地道:“盛洲和中融不一樣,我老板和您也不一樣,我們沒有資本,也沒有資源,您高抬貴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