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這舌頭掉落的越來越多,頃刻間,我們又被一群老黃臉團團圍住,他們驟然新生,皆眼神狂熱,直勾勾地看著我們,有的已經口水流成河。“小心!”我喊出聲的同時,那老黃臉一擁而上,一隻率先跳到我的臉上,我連忙揮刀斬斷他的舌頭。“好險!”我喘著粗氣,驚魂未定,這東西太生猛了,千萬得小心應對,他不像那些已經存活一段時間的老黃臉那般,知道畏懼,這玩意完全就是出生牛犢不怕虎,就一個字莽!幾番下來,我們四人早已累到精疲力儘,連話都說不出,特彆是黃文蘭,她捂著肚子,麵如金紙,可那老黃臉卻是越打越多...“不能這樣下去了,這狗日的分彆是想把我們耗死!”我衝其餘三人打著手勢,讓他們掩護我,我上去一舉消滅那婦女。擒賊先擒王,隻要消滅這婦女,把這母體的源頭破壞掉,就能將這群老黃臉一鍋端!“掩護我!”我大喝一聲,他們三人便朝著老黃臉而去,竟真的為我清掃出一條血路來,特彆是那江城,更是一馬當先充當我的護衛,凡靠近我的老黃臉都被他撕碎了嘴巴。不知為何,看見他在我身邊,我特彆的安心,連握著的匕首都多了幾分力道。眼見離這婦女越來越近,我一咬牙,抄起匕首朝她那肥胖的臉上砍去,她立馬停止了吐露,轉而朝我嘶吼,那蜿蜒的舌頭立馬朝我襲來,條條如跳舞的毒蛇,竟將我的匕首給纏住。“媽的!”我咒罵出聲,使勁想把那匕首給拽回來,可這女的力大如牛,我費了半天勁她竟紋絲不動,反而陰笑著,一臉嘲諷。“既然你想要,就給你吧!”我立馬心生一計,佯裝用力拉扯,卻在將她舌頭繃緊的瞬間,忽然鬆開手,同時快速摸出身後彆著的哭喪棒。鬆手的瞬間,她驟然失去重心,小山堆的肉體哐當掉在摔倒在地上,我看準時機,將哭喪棒抽的嘩啦作響,她瘋狂想要逃竄,可惜身子太肥,隻能像隻肥蛆似的在地上原地挪動。我不知抽了多少下,直到手腳發軟,眼冒金星,連哭喪棒都給我抽禿嚕了皮,那婦女也停止了掙紮,癱在地上,瑟瑟發抖。突然,她翻著白眼,開始迅速**,那肥胖的身子如同抽水馬桶似的瘋狂湧動,我看得傻眼,還沒搞懂怎麼回事時?這婦女突然大嘴一張,漆黑的黑水從她嘴裡澎湧而出,吐出一大堆亂七八糟的玩意,白骨,腐肉,甚至還有蠍子蜈蚣,這症狀如同那死去的史學教授一樣,不過這婦女吃得更多更雜,大部分都是些白骨。原來如此,我頓時茅塞頓開,這婦女竟然也在吃死人肉,不過與那老頭不同,她更貪心,竟連死人骨頭都吃了進去!難道那被挖的頭骨就是被她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