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算是一場交易,也算是一種要挾,可是卻一定要有一副大義凜然的外表,大概這才是真正的外交。不過不管怎麼說,我們這麼做對他們絕對是有利無害的,所以我們也不用有什麼不安,而且我們得到的東西也許以後還會對他們有更多的幫助。 ——《捍衛者傳記》之“演說家講稿” ××××××××××××××××××××××××××××××××××××××× “血影,跟我來一下,我已經給小刀做了思維波的調整,她已經可以和我們的外星朋友交流了,現在需要對你也做一下這個工作。小刀,你就先和他多了解一下他們的情況。”剛進入羅的房間,羅就馬上說道。 “好的。”我跟著羅走進了另外的一間房間,我知道羅要做的絕對不僅僅是對我做什麼思維波的調整,而是要告訴我真正需要我做的事,否則他絕對不可能讓我換一個地方。 “請坐,先還是把需要做的事做了。”走到另一個房間,羅讓我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和第一次對我的思維波改造一樣,把手按著我的額頭,有些熱,不過也隻是轉眼的功夫而已。 “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吧。”羅收回手對我說道。 “明白一些,不過你最好還是說清楚一些。”我回答道。 “好的,為了你可以更好的明白,所以我還是需要說詳細一些。”羅扶了一下眼鏡。 “好的。”我正容說道,隻有在羅是真的要說重要的事情的時候,才會用這樣的開頭方式。 “首先我對這一次選擇你去需要做一些解釋。在這幾個捍衛者中,隻有你和我的處事方式最為接近,雖然你的性格有時候顯得不夠冷靜,甚至有些情緒化,不過和他們比較起來,卻是要好得多,至少不會有什麼所謂的‘正義’可以蒙蔽你的眼睛。”羅坐到我對麵。 “也就是說我不擇手段對嗎?”我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其實就是這個意思,對你委婉似乎是一個錯誤。”羅也笑了一下。 “我的為人我自己自然知道,繼續。”我右手一攤,做了一個請繼續的手勢。 “那我就直說了,這麼多年的合作,再這麼見怪也說不過去。我讓小刀去的原因就是為了在你有什麼意外的情況下可以把我們需要的治療帶回來,她和你的合作最為密切,應該可以承擔這個責任。並不是什麼為了她的意見,可是她卻沒有你那麼思維靈活,所以我已經讓她到了那個星球完全聽你的話,不過我想就是不這麼說她也絕對不會和你作對的。”羅接著說道。 “好了,這些就不用廢話了,還是直說需要我做什麼。”我不得不承認羅看人分析人的確非常的準,可是被一個人看得太穿了也不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我本來隻是一種直覺告訴我羅是故意讓我去的,不過現在已經可以肯定了,我甚至還可以肯定從一開始的投票到最後羅在沉吟半晌後才同意小刀去都是羅事先做好了安排的,這種任人擺布的感覺讓我非常的不舒服,即使他是羅,而且我也想不到羅為什麼這一次會對我們捍衛者這麼耍手段,從開始認識羅到現在的七年時間裡,羅給我的感覺都是一個對朋友很溫和的人,是一個非常容易交朋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