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我意為王第六集第一章危險來臨(1 / 1)

英雄問天 文刀 3652 字 2天前

眾人向著下山的方向望去,隻見一高一矮的兩道人影飛速的向著極電峰奔來,那矮的是曾根旭,高的卻是李花仲。兩人的身手都不錯,這樣全力飛奔,不一會兒,便上了極電峰。眾人見李花仲衣著整齊,完全沒有剛剛打過大仗的感覺,不由得暗暗奇怪。方問天與李花仲不熟,倒還沒有什麼。傅登橋與常偉等人卻深知李花仲的火爆脾氣,那是絲毫不下於曾根旭,以她這樣的脾氣,打仗的時候是不可能站在後方的,肯定身先士卒。可是這樣一來,她身上的衣服就不可能這麼整齊,定然有一些紊亂的地方。眾人疑惑的看著李花仲,傅登橋和常偉倒還沉著,韋曾玄卻忍不住問道:“三姐,看你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柳葉穀沒有打起來麼?”方問天聽韋曾玄說這麼短短的一句話,居然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不連貫,不由得又悄悄的打量了他一番。這韋曾玄看起來有二十七八歲,在七大寨主中排行第七,但是他的一切語氣神態卻沒有表現出一種身為寨主應該具有的自信,這使得他們在與奉世文等人對峙的時候,這韋曾玄最少說話。李花仲一聽韋曾玄的問話,雙目一瞪,怒氣衝衝的說道:“一說到這個我就有氣,當我領著兄弟們到了柳葉穀,見對方果然有五百來人在攻打穀口,我們的駐守柳葉穀的十幾個兄弟正要快守不住了,於是我就領著兄弟們衝了上去。”李花仲說著話,向著傅登橋和方問天微微的一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看來她對禮節這些東西不怎麼看重,若是常偉,定然是先向方問天和傅登橋行禮,然後才會回答韋曾玄的問話。韋曾玄奇道:“這樣很好啊!三姐你豈不是又可是殺個痛快?”方問天聽韋曾玄用“豈不是”這個詞語,這樣說來,李花仲定然是常常在戰場上大開殺戒的,方問天天想了想李花仲以一個女人的身份在人群中殺的血肉橫飛,不由得苦笑著搖了搖頭,隻是想象著那樣的情景,都有點叫人受不了。隻聽李花仲恨恨的說道:“就是這時候我才有氣,那幫畫月的兔崽子,看著我們的援軍來了,立即就撤出了穀口,退出了四五十米,居然不再攻打了。哼!她奶奶的!真是氣死我了!”方問天不禁一怔!想不到李花仲居然罵起粗話來了,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是極為不雅的,雖然方問天和李花仲接觸這麼久,李花仲一直顯得很豪爽,可她畢竟是女人,這讓方問天覺得怪怪的。但這傅登橋等人卻臉色正常,好像沒有聽出李花仲的話語有什麼不對。韋曾玄點了點頭,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是這樣啊!難怪我看三姐你的衣著好像沒有打起來。唔,他們退了也好,雖然三姐你沒有殺個痛快,可是不用打殺就可以使敵人退卻,這也是一件好事,三姐你也不隻這麼介意!” 李花仲怒目一瞪,正要說話,就聽常偉笑了出來,對韋曾玄說道:“老七,我想三姐絕對不會是因為沒有仗打而生氣,畢竟不打仗就不會有兄弟們的犧牲。”方問天心裡笑了笑,自己雖然與李花仲接觸不久,可是也知道李花仲是一個合格的戰將,絕對不會為了“不戰而退人之兵”這樣的事情而生氣,從這一點看,韋曾玄在智慧方麵比起常偉那是遠遠不如的。果然,就聽李花仲點頭說道:“老五說得不錯,若是那幫兔崽子就這麼退了,我是不會生氣的,可是他們就退了那麼三五十米,遠遠的守在穀口。他們人多,我們人少,他們不來進攻,我們也不敢出穀攻擊,就在這乾耗著,實在是氣死我了!”韋曾玄臉上現出疑惑的神色,喃喃的說道:“奇怪,怎麼會這樣!”傅登橋臉色一沉,對韋曾玄沉聲說道:“曾玄,平時都叫你多動點腦筋,凡事要多加思考,怎麼這麼淺顯的道理都想不通?”韋曾玄立即臉色通紅,說道:“老爺子,我……我……”想來他對傅登橋有一種長年積累的畏懼,見傅登橋一發怒,馬上心慌意亂起來,他本來語言能力就不強,正常的時候說話都不太連貫,這時候更是結結巴巴,詞不達意,但羞愧的神情卻在臉上表露無疑。方問天哈哈一笑,說道:“三寨主的情景我想我大概知道了。對方雖然人多,但是我方借著柳葉穀穀口的地形之險,以二百人對五百人,綽綽有餘,所以對方不敢進攻,因為那是白費力氣,徒增傷亡。而我方如果攻出去,那就等於雙方直接相抗,我方的地形優勢立即喪失,二百人對五百人,大大的吃虧,所以李三寨主沒有攻出去。”李花仲看了韋曾玄以眼,又看了一下方問天,歎了一口氣,說道:“太子說得不錯,當時的形式就是這樣,使我戰不能戰,退不能退,我生平打仗,最怕的就是遇到這樣的情景。還好後來大哥拿了那姓奉的屍體來,那些人就退了。不過我怕他們使詐,所以將兄弟們留在了那裡,自己隨著大哥上來了。”韋曾玄聽了李花仲的話語,知道方問天解釋正確了,臉色就更加的紅了,他將這個道理一想通,也覺得十分簡單,可是為什麼自己剛剛就是想不到呢?他不由得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常偉微笑的看了韋曾玄一眼,轉而對李花仲說道:“三姐,我們的決定想來大哥也告訴你了,對於我們歸順暮雲,你有什麼看法?”常偉的話音一落,所有的人都望向了李花仲,因為登雲七寨是一個聯盟形式的組織,剛才眾人雖然同意了歸順暮雲,但是李花仲卻有權自己決定自己,若是她不同意,其它幾人也沒有辦法。因此,她的態度也是十分重要的。李花仲說道:“我當然沒有什麼意見,隻要和畫月、黎刃對著乾,我都高興。何況我剛剛聽大哥說了剛剛的情況,知道了太子殿下的真實情況,那我就更不會反對了。我相信,太子殿下一定會讓我們名留千古。”眾人都悄悄的鬆了一口氣,從這一刻起,登雲七寨的未來命運才算是真正的改變了,但是這個改變到底會給登雲七寨帶來興旺還是帶來毀滅,眾人都不知道,就連方問天自己的心裡也沒有肯定的答案。一時之間,極電峰上奇異的安靜了下來,隻聽見一點點樹木搖曳的聲響,但是眾人的心裡卻沸騰著熱血,久久不能平靜。“好了!”方問天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境,這才大聲的說道:“將來的事將來再說,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如何解決這即將麵對的問題!”大家心裡一震,這才想起在登雲山下即將攻到極電峰的那五千重甲步兵,無論眾人有多大的理想和抱負,若沒有了性命,那一切就都是空談。而要在這五千重甲步兵的圍困中保住性命,那談何容易?傅登橋沉吟了一下,抬頭看著方問天,緩緩的說道:“請問太子殿下,你有什麼看法?”方問天笑了笑,正想說話,就聽曾根旭上前一步,大聲說道:“這還能有什麼看法,一起衝下去殺個痛快就是,以我們這些人的身手,這五千重甲步兵要想殺我們,隻怕要付出慘重的代價!”常偉看著曾根旭,搖頭說道:“大哥,畫月這次既然將它所有的重甲步兵都調了來,就是鐵了心,要不惜一切代價消滅我們,因此,為了殺死我們,代價的問題我想他們都已經想過了。”方問天心裡暗暗點頭,同意常偉的話,要知道,登雲七寨之所以厲害,完全就在於七大寨主,隻要滅了這七人,就等於滅了登雲七寨,所以,為了消滅這些人,畫月是可以不惜代價的。曾根旭哼了一聲,說道:“那你說怎麼辦,難道就讓我們等死不成?”常偉低頭沉思道:“重甲步兵行動緩慢,本來不適於對練武高手作攻擊,因為很容易被練武之人逃脫,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我們是逃無可逃,他們倒真的發揮出威力來了……”曾根旭不滿的打斷道:“儘說些廢話!”李花仲這時接過話頭說道:“以我們的實力,要想對抗五千重甲步兵,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如果我們借助柳葉穀易守難攻的地形,我們的勝算就將大大的增加!加上我們的身手都不錯,”說著,她看了一下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有琴聞櫻,接著說道:“加上有神級高手相助,隻怕還有一拚的機會!”韋曾玄拍手笑道:“好啊!好啊!三姐、五哥和我各殺一百人,大哥殺五百人,太子殿下和老爺子各殺一千餘人,剩下的就讓有琴姑娘動手,剛剛好!”方問天心裡不由得一笑,若事情真像韋曾玄想得這麼簡單,眾人也就不必在這裡傷腦筋了,直接殺下山去不就得了?傅登橋喝止道:“你要殺一百人?你以為是普通的士兵麼?再說,你與一百人相對,或許殺得了一百人,若是與三百人相對,你能殺五十人就算了不起了。”然後他轉過頭來對李花仲說道:“所以,老三,就算借助柳葉穀的地形優勢,眼前的形勢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常偉看著低下頭去的韋曾玄,微微的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老七,重甲步兵你沒有見識過,所以不知厲害,以你的身手,若與之對抗,頂多能殺二十人。”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微微轉頭看了一下有琴聞櫻,然後轉過頭來說道:“不過說到有琴姑娘,我到想倒一個辦法,或許可以解決眼前的危機!”傅登橋、曾根旭、李花仲以及韋曾玄一起大喜,曾根旭說道:“老五,原來你有辦法了,快說!快說!”方問天心裡也不由得升起了好奇心。眼前的形勢可以說是艱險無比,雖然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神級武士,可是看樣子也不是那五千重甲步兵的對手,在這樣的情況下,常偉還能想出什麼樣的妙計呢?常偉輕輕的咳嗽了一下,又環視了一下眾人,緩緩的說道:“我們加上有琴姑娘,雖然還是沒有勝算,可是以有琴姑娘神級武士的身手,要想殺出去應該不是問題。”曾根旭打斷了常偉的說話,沉聲說道:“那可不一定!”方問天心裡暗暗一驚,由於他沒有見過重甲步兵,一直以來,他都是通過眼前幾人的口述以及神情來推測重甲步兵的威力,可是現在,曾根旭見居然說以有琴聞櫻的身手,居然還有可能殺不出去,那麼這重甲步兵的威力,隻怕要超過自己的想象,應該與暮雲城衛相當,或許還會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果暮雲城衛也有五千人,那是怎樣一番光景。常偉待曾根旭說完,神色不變,笑了笑說道:“就算有琴姑娘無法直接殺出去,可是神級武士可以禦氣飛行,她從天空中直接飛出去也是可以的,所以這方麵不是問題。”李花仲問道:“有琴姑娘飛出去又有什麼用呢,也隻是她一人脫身而已,對我們沒有什麼幫助,她又不能背著我們飛出去!”其它的幾人都點了點頭,顯然都想到了這個問題。其實眾人思考問題的時候就根本沒有將有琴聞櫻算在內,因為以有琴聞櫻的身手,要脫身是沒有什麼問題的,關鍵就在於眾人自己怎麼脫身。所以常偉說到這裡,等於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常偉看了看望著自己的眾人,神態沉穩,雖然依然是一副獵戶裝扮,但是神態之間卻隱隱的流露出一種大將風範。“若是有琴姑娘就這麼走了,當然對我們沒有什麼作用。可是這時候有琴姑娘若是持著太子殿下的手諭,到暮雲去搬救兵,而我們憑著柳葉穀死守,等待援兵,到時候前後夾擊,或許就有一線機會!如果可能的話,還有可能滅掉這支重甲步兵。”傅登橋、曾根旭和李花仲三人臉上都露出喜色,說道:“好計!”韋曾玄的臉上卻露出了疑惑的神色,遲疑的說道:“五哥,為什麼不讓有琴姑娘直接殺了那統帥,敵方群龍無首,自然也就亂了,一亂,我們也就有機會了。”方問天心裡不經想到,著韋曾玄雖然思維不夠周密,但有時候卻會想到點子上,就像他提的這個問題,卻正是方問天想要問的。方問天不由得凝神細聽,看看常偉是如何作答的。要知道,這個問題連韋曾玄都能想出來,以常偉的智慧,是不可能想不到的,他之所以不提,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古怪。常偉和傅登橋等人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了苦笑的神色,然後轉頭對韋曾玄說道:“七弟,如果是其他部隊,你這個辦法是最好的,可是對於畫月的重甲步兵,卻是萬萬不行!”韋曾玄奇道:“這是為什麼?”常偉歎了一口氣,說道:“七弟,剛才老爺子已經說過了,畫月舉國上下共有五個天空武士,林風林雲算是兩個,但卻不是第一高手,畫月的第一高手是一個叫做黃大潤的人物。”常偉說到這裡,停了下來,看著韋曾玄,又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下去。但是方問天看他的臉色,心裡已經隱隱的猜道她沒有說完的後半句是什麼了,心裡不由得一驚,如真如自己所想,倒真是有點麻煩。果然,隻見韋曾玄臉色一變,說道:“難道這個黃大潤就是重甲步兵的統領?我以前怎麼不知道?”常偉微微的猶豫了一下,沒有說話,雙目卻看向了傅登橋,又看向了曾根旭和李花仲,目光中充滿著疑問的神色。看常偉的這個神色,顯然對於韋曾玄的問題他是可以回答的,他所猶豫的,隻是要不要回答而已。曾根旭和李花仲也都轉過頭去,一起望想了傅登橋,都在等著傅登橋的決定。韋曾玄就算是再笨,這時也知道這幾人有事瞞著自己,神色不由得變的很難看,雙目直接望著傅登橋,沉著聲音緩緩的問道:“老爺子,到底是什麼事情,你們有這樣單獨的瞞著我?我當雙堰寨主也有兩年多了,自問沒有出過什麼差錯,對得起登雲七寨,也對得起兄弟們。而你們這樣對我,這算什麼?”方問天見韋曾玄平時說話結結巴巴,說三句話有兩句話都不順暢,而這時他卻說的流暢自如,神情具備,想來他是因為被自己所尊敬的人欺騙而感到憤怒,一時之間到忘了平時的習慣了。不過方問天想了想,也該他生氣,若是自己遇到這樣的情況,隻怕也憤懣難平。傅登橋無畏的看著韋曾玄,他身子本來就高於韋曾玄,再配上他這樣的神色以及一種無可名狀的正氣,自然而然的就升起一種不可侵犯、不容置疑的氣勢,這種氣勢,隻有胸懷坦蕩的人才有可能擁有。韋曾玄與傅登橋對視了一下,態度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央求道:“老——老爺子,我知道你們很——關心我,可是我已經二——十六歲了,也已——經當了三年的雙——堰寨主,我想我已經有——能力擔當任何事——情了,老爺子,告訴我吧!”想不到他的心神稍稍的定下來,那微微口吃的毛病卻又來了。傅登橋看著韋曾玄,歎了一口氣,說道:“好吧!老五,他也夠成熟了,那就告訴他吧!”常偉神色一變,說道:“是!”他定了定神,這才接著說道:“七弟,三年前七叔之死,你還記得是怎麼一回事麼?”韋曾玄神色一暗,說道:“還不是因為舊傷發作……”說到這裡,他神色一動,雙目發出淩厲的目光,“難道不是這樣?”傅登橋歎了一口氣,說道:“不錯,當時是我們騙你的。其實我之所以發現世文的底細,那是你父親告訴我的。這件事情的關係過於重大,我們不敢輕率行事,否則就容易造成登雲七寨的分裂。於是我們兩人悄悄地潛入畫月打探,不幸被畫月發現。唉!”傅登橋抬頭望想了天空,神色慘然,雙目漸漸的濕潤了,“為了掩護我,七弟犧牲了自己!”說到這裡,傅登橋看了韋曾玄一眼,隻見韋曾玄臉色蒼白,雙唇發紫,雙全緊握,發出咯咯的聲響,想來心裡一定是怒氣衝天。“從那以後,我就又逐漸插手七寨的事務,表麵上是七寨統統的插手,重點卻是針對紅樹寨,使得世文無法在紅樹寨中動手腳。”方問天心裡不禁恍然,他原本就有點奇怪,奉世文在紅樹寨中臥底近二十年,又當上了紅樹寨主,勢力應該不小的,居然這麼容易得就被傅登橋控製了大局,卻原來有這麼一層緣故,那就怪不得了。隻聽韋曾玄沙啞著聲音問道:“這個黃大潤是不是和我爹的死有關?”傅登橋輕輕地說道:“當年追殺我們的人,就是以黃大潤為首!”韋曾玄低下了頭,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的神情忽明忽暗,顯然內心在激烈的活動著,卻不知在想些什麼。其它的人也沒有說話,都靜靜的看著韋曾玄,大家都知道,這時候的韋曾玄,是絕對不需要人打擾的。過了一會兒,韋曾玄緩緩的抬起頭來,緊鎖的眉頭舒展了開來,看了大家一眼,笑了笑,然後對著傅登橋說道:“老爺子,我知道你不讓我知道真相,是怕我一時衝動去報仇,那就白白的送死了。因此老爺子請放心,這個仇我一定要報,但卻不會莽撞行事的。”傅登橋和常偉等人見韋曾玄能明白眾人的苦心,心情不由得一鬆,傅登橋說道:“曾玄,你能明白那就最好了。那黃大潤的武功極高,和我不相上下,你若去報仇,那可真是與送死沒有什麼區彆。”韋曾玄躬身說道:“是,曾玄明白!有琴姑娘的武功雖高,可是要在千軍萬馬中擊殺黃大潤這樣的高手,隻怕也不大可能。可是我們現在的情況又該怎麼辦呢?”韋曾玄這麼一說,眾人就又想起了當前的情況,不由得一起看向了方問天,剛剛常偉所說的計謀極佳,隻要有琴聞櫻真的能搬來救兵,說不定眾人不但有脫身的機會,還可以趁機滅了畫月的這個精銳部隊。方問天見眾人望向自己,苦笑著雙手一攤,作了一個無可奈何的動作,說道:“常寨主的計謀的確很好,可是這個計謀卻無法實行。”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看了看眾人變了顏色的臉,這才接著苦笑著說道:“首先,有琴姑娘不是我的手下,我無法命令她為我做事!”李花仲大聲笑道:“太子殿下,我想這個是沒有問題的,隻要太子殿下有事,有琴姑娘是一定會幫忙的!”其它幾人的臉上也露出了微笑的神色,一起向著有琴聞櫻望了過去。在他們的心目中,雖然不知道有琴聞櫻的身份和來曆,卻早已經認定了方問天和她的關係,以這種關係,方問天若有事,有琴聞櫻自然非幫忙不可。有琴聞櫻本來靜靜的站在一邊,並沒有參與到眾人的討論之中,靜悄悄的好像並不存在,這時見眾人帶著古怪的神色望了過來,不有的臉色一紅,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曾根旭笑道:“太子殿下,看來有琴姑娘這方麵是沒有問題了。”方問天從餘寡僧的口中知道,秘境中人是不喜歡插手世俗之事的,現在有琴聞櫻居然沒有反對,顯然是因為自己。他心裡不禁一熱,不敢向有琴聞櫻看去,接著說道:“其次,我想我暮雲的情況大家也有所耳聞,就算可以衝出包圍,也搬不來救兵的,因為我手中之有七百的暮雲城衛,在這個關鍵時刻,絕對不敢把他們調出暮雲。”眾人臉色一變,知道方問天說的是實話,他們雖然不在暮雲,對暮雲的情況也是知道的,正形成了一種奴大欺主的形勢。在這種情況中,暮雲城衛的確不能離開。但是這樣一來,眾人就都沒有主意了。眾人靜默了一下,過了一會兒,就聽傅登橋說道:“既然這樣,就請太子殿下和有琴姑娘一起殺出去,黃大潤應該不知道兩位的存在,以兩位的武功,加上我們的極力牽製,應該是可以殺出去的!”常偉等人齊聲說道:“不錯,這樣最好!”方問天心裡大為感動,他知道傅登橋等人知道已沒有辦法對付重甲步兵,隻得采取這個丟車保帥的辦法了,而且這個“帥”,隻不過是他們剛剛承認的。想到這裡,方問天不由得大聲一笑,說道:“你們不忍心丟下自己的兄弟下屬,難道我就可以麼?就像你們剛剛所說的,要我這樣逃出去,隻怕我這一生都睡不上一個好覺了。”傅登橋等人一起叫道:“殿下,我們……”方問天搖了搖頭,堅決的打斷道:“好了,這樣的話休要在提!”他看了眾人一眼,隻見有琴聞櫻看著自己,神色見露出讚許的神色,傅登橋等人卻幾位感動。他微微一笑,接著說道:“其實,我們也不一定就死定了。”傅登橋等人眼睛一亮,方問天的武功口才他們是領教過的,幾乎可以說得上是當世少有,那麼他的兵法又如何呢?常偉與傅登橋對望了一眼,然後問道:“太子殿下有什麼好的主意麼?”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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