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擰眉,強忍著巴掌沒揮出。“你心思如何,我不知道,你對誰有興趣,我也不知道。”將我按在**說話,傅戎炡以為自己是在演羅曼蒂克的愛情電影嗎?男女體力懸殊,他對我用強,我必會敗下風。方才我軟乎媚嗔地泣淚一通,看似真情流露,實則卻是自保。本以為能借這些戳心窩的話將其氣走,哪料他氣是氣了,卻是不走。我捫心自問,剛才斥責他過往的種種憤行時確實怒氣十足,說完時瞧他亦是臉色鐵青,活像廟裡供奉的猙獰羅刹。可他氣惱,為何不肯走?不走?那我走。我奮力一推,趔趄起身,可他長腿疾步追來,抱我如抱一捆乾柴似的,步伐輕穩,毫不費力。“你——”我徹底沒了火氣,也不想再消磨時間,索性由他。他將我重新按倒,虎眼豹眉,想行親密之事。我咽了咽唾沫,隻能用手捂著他菲薄的唇,厲色製止。“夠了,我……還沒恢複好。”傅戎炡目光炯炯,“小產的傷口還會疼?”我含糊點頭,不想他一錯再錯。若再行苟且,他得背覬覦兄嫂的罵名,我也會被流言再次淹沒。傅戎炡重重一歎,捂著突起的下半身從我身上起來。“你該回去了!”我覷著大開的門,身上一股燥熱,對他下了逐客令。賓客都走了,招攬的賢才良將也回家整裝,隻待明日才開始的忙碌,他也該回去了才是。傅戎炡一動不動,麵色難以琢磨,躊躇半晌蹦出一句話。“懷孕的事是我告訴我爸的,前幾天我讓人去查你的事,下人心思馬虎,將送給我的信件遞到了我爸手上。”他用目光撫上我平坦的小腹,似乎十分惋惜肚子裡曾經育養過一個孩子。我“嗯”一聲,臉上露出淡笑。他的狠戾和縝密心思我都見識過,凡是他傅家二爺想查的,沒什麼查不到的。“孩子不在時,你疼嗎?”他問。我一顆心彆彆亂跳,像吃了蒼蠅似的惡心,乾笑道。“疼,但寡廉鮮恥的女人總是要受點疼的。”“誰說你寡廉鮮恥!”誰說?報紙說,周盈盈說,周家說。說的人多了,一隻手數不過來。傅戎炡臉憋的通紅,眼睛斜向一旁,不肯看我。我不動聲色地打理著方才被他壓亂的衣裳,指間微抖。“小產時林巧兒找過你,你若是那時來看我一眼……罷了,過去的事,何必再起關心。”話說一半,我轉了話鋒。“你不屑要這個孩子,所以不必惋惜,周盈盈貌美力壯,資質聰慧,來日你們定會開枝散葉,兒女雙全,介時,我會以兄嫂之名備好厚禮。”傅戎炡默然不語,抽了一根煙夾在指縫中。
第154章 四麵佛寓意凶煞(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