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懂得如何精準的惡心住阮迎溪的。阮迎溪一雙美眸藏著怒意,原想要不為所動……“你最好彆逼我發瘋。”蕭寒舟輕聲在她耳邊威脅。蕭銘羽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坐在哪輛車上不是都一樣?大清早的你無理取鬨什麼?”“我的女人坐在你車上,很正常嗎?”蕭寒舟一記犀利的眼神略過蕭銘羽的臉,仿佛下一秒兩兄弟又要爭執起來。阮迎溪見此,隻好主動開了車門下車。誰知車門剛一開,就被蕭寒舟拽了下來。“長本事了。今天敢爬車,明天就敢爬床了吧?看起來你對蕭銘羽是諸多遺憾呐。”阮迎溪惱羞成怒,眾目睽睽之下甩手就給了蕭寒舟一巴掌,嚇得眾人傻了眼。蕭寒舟的臉,連大帥都沒打過。他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俊眸盯著眼前這個女人,咬牙切齒的同時也可以展露出邪肆的笑容,:“當好你的二姨太,臉隨便給你打。”阮迎溪瞪著越發不可理喻的蕭寒舟,轉頭怒氣衝衝的奔去了車上。結果她剛上了車,坐在後麵金尊玉貴的江月寧便有了意見:“寒舟,我不想跟她坐在同一輛車上。肚子裡的孩子會覺得悶,很難受。”阮迎溪聽著這話,麵無表情打算開門下去,卻被蕭寒舟攔下:“不行。”隨後,蕭寒舟回頭看了江月寧一眼:“不要多事。”“可是……在我家裡,我爹的姨太太哪裡有資格坐車?那可都是要跟在後麵跑的。”“我是你爹?”蕭寒舟一句話噎得江月寧沒話說,一臉委屈,撫摸著自己的小腹。隨後,蕭寒舟對江月寧說:“既然覺得悶,去後麵車上。寬敞人少。”“寒舟,他們開車不穩妥。”蕭寒舟突然吼道:“我讓你滾下去,聽不懂嗎?”江月寧被嚇了一跳,隻好乖乖的下了車。唯獨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阮迎溪,對於蕭寒舟的喜怒無常已經習慣了。車隊出發。蕭寒舟的車裡隻有阮迎溪一個人。阮迎溪坐得像個假人,麵無表情,神韻全無,就連細弱的呼吸聲都讓人難以窺得。蕭寒舟開著車,另一隻手不自覺的搭在了阮迎溪的腿上。她一把將他的手推了下去。兩人之間氛圍微妙,蕭寒舟意識到了她對他的逆反,不由得隨口冷諷了一句:“怎麼,做我的女人讓你這麼痛苦嗎?”“我無話可說。”阮迎溪的態度決然。蕭寒舟俊眸微眯,滿口挑釁:“你的話都去哪兒了?都說給蕭銘羽聽了吧,沒讓你得償所願,你應該是挺恨我的吧?”阮迎溪抱著一顆必死的決心,根本無所畏懼:“是啊,再差也差不過當你的二姨太。”“你想當三少奶奶嗎?” 蕭寒舟脫口而問,阮迎溪亦是心頭一緊。他似捕捉到了阮迎溪一閃而過的猶豫,故意精準打擊傷害她:“沒有江月寧的家世,也沒有迎迎的溫婉可人,你究竟在癡心妄想些什麼啊?”阮迎溪眸光黯然,任憑蕭寒舟如何肆意撕扯她的心,終是表現得無動於衷。她濕潤的眼底暗暗的泛著微紅,似乎對這個男人不再抱有一丁點的希望。他的確是不愛她,一點都不愛。即便是著這七年來,都不曾有過分毫。事到如今,確實該清醒了。這一路上支撐著阮迎溪咬牙堅持下來的,隻有蕭銘羽對她的承諾。再忍一忍,就能走了……蕭寒舟似乎發現了阮迎溪隱隱的異樣,不禁提醒了她一句:“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三哥真是說笑了,我這一輩子還能有什麼機會可言?”下午,他們一行人抵達了成州。成州這個地區,從前是前朝的京都,曾經戰亂,被瓜分得四分五裂,如今也是最亂的地界。蕭寒舟的母親是前朝的皇族格格,前朝覆滅了之後,家族定居在成州這邊的居多。蕭寒舟目前唯一可知的親人,應該隻有母親的親哥哥,舅舅艾連奇了。艾連奇是成州小縣的縣長,早就聽說蕭寒舟要來家中做客,提前了一周開始準備。這不,見人到了,艾連奇領著家眷全都出來迎接。艾連奇一臉的諂媚恭迎相,渾身帶著俗氣,見了蕭寒舟特意提高了幾分音量:“咱們寒舟是有了大出息了,你能記得舅舅,舅舅可真是欣慰啊!”“是啊,還是要多謝蕭帥記掛著咱們。”蕭寒舟這個人,天生淡漠不認親,說再多好聽的話也是沒用。他淡淡的問:“好久不見舅舅,一切安好?”“安好,安好!”艾連奇拍了拍蕭寒舟的肩膀,與其他人一同寒暄著,還不忘恭喜蕭寒舟:“寒舟啊,聽說你和迎溪兩人修成正果,迎溪還有了身孕?”阮迎溪站在一旁很尷尬,卻又奇怪。艾連奇見過真正的阮迎溪?蕭寒舟眼神稍黯,直接解釋道:“迎溪沒懷孕,是月寧懷孕了。”江月寧順勢走上了前去,:“舅舅,舅媽。”艾連奇猜出了幾人的關係,有點尷尬的笑笑說:“一看就是個有福氣的丫頭。”蕭寒舟將帶來的禮品擺放整齊,提議道:“進屋吧?”艾連奇光顧著說好話,連連點頭:“好好好,咱們趕緊進屋。”阮迎溪怕露餡招麻煩,特意在背人的時候問了問蕭寒舟:“你舅舅認識真正的阮迎溪嗎?”
第48章 挺恨我的吧?(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