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狀,卻讓一向從無禁忌的蕭寒舟莫名生出了怯意。為了一個蕭銘羽,她竟可以在他的麵前成了這般。“到底為什麼要讓蕭銘羽的母親讓出正夫人的位置,你告訴我到底是為什麼?”阮迎溪的追問並沒有使得蕭寒舟訴清原由。他渾身泛著孤冷的氣息,濃濃的醉意蓋不住無法言說的心火。“因為就是要讓你難受!”下一秒,蕭寒舟強硬的將阮迎溪按在了沙發上。“蕭寒舟!你要乾什麼!”阮迎溪的奮起反抗,讓蕭寒舟對她的鉗製更為強勢。她的雙臂被他揚起,死死按住,精壯的身體將她鞏固在他的身下,動彈不得。“人前一聲聲三哥三哥的叫著,人後為了你二哥,敢來跟我反目成仇?”“蕭寒舟,你這個混蛋!徹頭徹尾的混蛋!”但凡換一個人敢這麼罵他,蕭寒舟早就一槍崩了。換做是她,卻罵到了蕭寒舟的心裡。蕭寒舟紅著眼,理智漸失,在酒精的推動之下更加狂妄偏執。他挑眉:“不是想要為你二哥鳴不平嗎?做給我看!”“給我做滿意了,我或許可以考慮一下收回我白天的話。”阮迎溪當然明白蕭寒舟是什麼意思。下一秒,蕭寒舟將她的腰身緊握,順勢而下的大手儘情遊走著她的曼妙婀娜。這是蕭寒舟印象中的第一次,對她起了心火難耐的欲望。他的吻,頃刻間堵住了阮迎溪滿是反抗意味的櫻唇,一雙俊烈的眼中,鋪滿了此生難溶的執念。兩人相擁相纏,蕭寒舟的每一次輕撫,都能喚醒阮迎溪隱藏最深的那次秘密。開過初葷的蕭寒舟,更加肆無忌憚。挺挺的欲望在腰間繚繞,再難克製。直到蕭寒舟密落的吻,吻碎了阮迎溪滾熱而下的淚珠……他才察覺到,她竟然在哭。蕭寒舟突然停了下來,直起了身子。阮迎溪無聲無息的哭泣,暗暗戳痛了蕭寒舟的心,就連那眼中彌漫著的醉意迷離,也跟著煙消雲散。看著阮迎溪如此不願,蕭寒舟回歸了理智和清醒,對她嗬斥:“給我滾!”“知道了。”她起身,拖著快要被揉碎的身子離開。阮迎溪成功脫逃,卻聽到了蕭寒舟關緊房門後,“劈裡啪啦”的清脆碎裂聲。她當然知道他氣從何起。一隻本沒有血肉感覺的傀儡,突然對他有了忤逆反叛之意,怎能不使得他震怒。時至今日,阮迎溪見慣了蕭寒舟的無情無義,打從心底不想服從了。阮迎溪才剛回去,沒等到歇口氣兒,蕭寒舟身邊的副官錢堂便來了。她眼中包含著疲憊:“錢副官,你怎麼來了?”“少帥說了,讓小姐彆忘了跪……”聽聞此話,阮迎溪二話不說拿起了墊子走到院子中央,撲通一聲跪了下去,較勁似的問錢堂:“問問你家少帥,可以嗎?”
第17章 做給我看(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