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需阮迎溪的解釋分毫,蕭寒舟看著她手中的同心鎖,眼中便已經風起雲湧,冷厲如刃。他抿唇:“什麼意思。”“父親讓我代為歸還於你。”沒有人比蕭寒舟更清楚這個同心鎖的意義和價值。代表著的,是他對曾經的阮迎溪那份一往情深。他居高臨下的睨著阮迎溪,羞辱道:“你算是什麼東西,敢拿著同心鎖?”他隨手將同心鎖一把奪過,眼神裡充滿了對她的厭惡。阮迎溪自是心酸不已,暗暗扯了扯唇:“我是不配,但這個東西不是我要拿的,是父親讓我交給你的。”言外之意,他該明白是什麼意思。蕭寒舟一雙自帶冰冷的俊眸盯著著阮迎溪,被她目睹到了他和迎迎的曾經,竟是這般複雜的感覺。甚至會不自覺的將所有的怨氣都加注在她的身上,心裡更是恨得震顫。蕭寒舟隨即譏諷她道:“目睹了我和迎迎注定無法相守,我猜你現在心裡應該挺高興的吧?”阮迎溪眸中黯然無光,牽強淺笑:“我做夢都希望三哥於你的迎迎永結同心。”蕭寒舟掀眸冷笑:“做夢都希望?”他隨即捏住了阮迎溪的手腕,協迫逼問她道:“我看你是做夢都想希望與我劃清界限,迫不及待的跟你二哥長相廝守吧?”“我暫且告訴你,隻要我蕭寒舟活著一天,便沒有這個可能。”說完,他狠狠的甩開了阮迎溪的手腕。“三哥,我沒忘記自己的身份,也沒有對二哥動任何的心思。”“既然沒忘,那就彆這麼麻煩的搬家了。”蕭寒舟冷嗤,下決定很乾脆:“我的住處後麵有個荒廢挺久的小院子,挨著柴房倒也清淨許多,你給我搬去那裡。”“你!”阮迎溪心裡氣急,但想到忤逆蕭寒舟的後果,卻又強行軟了下來,咬牙堅持:“知道了。”“事不宜遲,趕緊搬吧。”他雲淡風輕的扔下一句話,轉身便走了。她就知道,過不了蕭寒舟這一關。還讓他把所有的氣都撒在了她的身上。隨後,阮迎溪一聲不吭的回去收拾自己的東西。要說心裡沒氣是假的。她在蕭府發火,不過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沒用。與其聲嘶力竭,不如默默忍受。秀蘭帶著人本來把東西都收拾好了,已經要往東院搬了,結果卻被阮迎溪突然告知,要去那個鬼地方住……下人們一再向阮迎溪確定後,隻好將東西搬去了蕭寒舟指定的院子。院子實在寒酸簡陋,外麵還挨著柴房,都不及從前的十分之一。見此境況,秀蘭都替阮迎溪委屈:“小姐,大帥怎會讓您住這樣的院子?咱們跟大帥說說?”“住吧,反正父親本來就鮮少去管後院的事情,他什麼時候問了再說。”
第10章 拿她撒氣(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