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笑講麻子奇趣談(4)(1 / 1)

清與濁 雲台仙翁 1014 字 15天前

老婆生氣地將手推開,憤然不滿地說:“這手討厭,白天打了我,這會兒給我拿遠些。” 老公隻得把手縮回來,心中卻又不甘,稍停,又將嘴拱過去,欲與老婆親吻。 老婆再次有氣地以掌捂嘴拒絕:“這口在先前罵過我,討厭得很,給我滾開些!” 老公兩次遭拒,覺得自討沒趣,趕緊把頭轉過來;在旁邊睡了一陣之後,突然,將老婆的身體搬得仰起,一下趴到她身子上麵,迅速將自己那條早就硬翹翹的玩意兒,插中她那個東西中。 老婆不僅不再拒絕,反而隨著老公*迎合運動。 老公不解地問:“老婆,我的口與手,你是那麼怪它們,怎麼將我下頭的麻雀子,往你那個鳥窩裡插進去,你不僅不拒,反而迎合,是什麼原因?” “你還不明白呀?你那個小鳥,它從來不曾得罪我。往常你和我爭鬨了,全虧它出麵調停,做和事佬,這會兒麻雀子要歸巢穴,自然放它找到鳥窩,還允許它自由出入。”老婆笑嘻嘻地回答。 陳酒罐聽到最後畫龍點睛收尾,高興地拍起巴掌大笑:“好個胡半斤,石一瓶做和事佬,好心好意勸我們莫爭吵,免得傷了朋友和氣,你龜兒子倒好,借機把他罵成男人的那個雞鴨巴。應該罰酒一杯!” 胡半斤端起酒杯笑著說:“好、好,我認罰。”說完一口喝乾杯中酒。 石一瓶苦笑著說:“龜兒子胡半斤,怕你傷了朋友之間的和氣,勸你不要爭執。哪知反而恩將仇報,倒來罵人,今後你和哪個再有什麼事,不管牛打死馬,還是馬打死牛,我都不得扯乾淡了。” 胡半斤趕緊從衣服口袋裡掏出飛雁香煙,抽出一支先遞給石一瓶,然後每人遞一支,自己卻不抽,嘴裡說道:“好、好,我不該編故事罵石一瓶,已經認罰一杯。這段不算,重新講一則給大家助興。” 其他酒友信以為真,真的不出聲了靜等下文。 胡半斤一臉邪邪地嬉笑,望著眾人講述:七月半快到了,家家戶戶都要給各自的祖先燒冥袱。 張三娃在家裡包給祖先寫好袱子(燒袱子即燒紙錢,袱子又叫冥幣或陰幣、冥袱等),晚上背到河壩裡去燒,先把袱子堆好點燃,看看袱子燃燒起來,再將酒肉羹飯祭奠祖先和地牌業主、古老前人,坐在石頭上守著袱子燃燒,祭奠完畢,便坐在石頭上自由自在地吃喝祭奠過祖先的酒肉,袱子即將化完,便將羹飯潑出去。 忽然,一群狗嗅到水飯的味道,一下子“呼啦啦”跑攏來圍到張三娃周圍。 “不好意思,列位來遲一步,並無一物相請,隻好請你們吃些煙罷。”張三娃邊說邊用手將煙霧扇向群狗。 這一下,好似滾開的油鍋裡濺進了一滴水,一下子炸開了,所有酒友群起攻擊。 “龜兒子胡半斤真不是一個東西,今天就數你這個雞.巴卵壞,狗雜種喜愛鬨事,先前隻罵一人,現在把大家都罵了。罰你狗.日.的喝一大盅!看你還乾嚼不乾嚼?”石一瓶雖然不滿,仍是一臉嬉笑地著罵 地著罵道。 陳酒罐十分生氣地痛快叫罵喊罰:“看不出來,胡半斤這個狗.日.的壞東西,雖然人模狗樣,卻長著一副爛下水,出口就要傷人。要得,罰一大盅!” 其它酒友紛紛笑罵,一起叫喊罰酒。 胡半斤倒自鳴得意,笑逐顏開地說:“先前氣氛不怎麼活躍,胡某不過是為了營造一下歡樂的氣氛而已。” “不行,先前劉平酒就講好了規矩,胡半斤有意罵人,故意挑起事端,就該罰酒一杯。”桑八兩不依不饒,叫喊要按定下的規矩辦事。 胡半斤做出鯁直的樣子,笑著承認接受懲罰:“八兩說得好,既然劉平酒先定下規矩,那就按規矩辦,胡某願意再接受一杯懲罰。”說罷,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眾人鬨哄哄的不肯善罷罷休,還要懲罰。 衛圖夫打手勢讓大家安靜,等到不吵之後才說:“我來給大家講一則笑話。” 眾灑友停止笑鬨,也不再大肆攻擊胡半斤,靜聽衛屠夫講述笑話:一日,許多朋友相聚,因一時意見不和發生了爭論。 由於劉二分外討人嫌,不逗人喜歡,遭遇朋友群起攻之,弄得他下不了台,搞得非常狼狽。 張三見狀便站立起來提問:“考大家一個問題:一般人的名字是誰取的?” “不是其父就是其祖父所取。”李四立即回答。 王五接著搶答:“也有個彆無名,請算命先生代取,或者到學校報名讀書的時候,請教書先生幫忙取名。” “劉二今日煩惱,是誰為他取的?”張三繼續問:馬六搶著回答:“這是他咎由自取。” 衛屠夫講到這兒,故意笑盈盈地提問:“現在我也要問大家:胡半斤今日所得煩惱,是誰為他取的?” “這同樣是他咎由自取。”所有酒友一起回答,然後“哈哈哈……”開心大笑。 牛丟命笑著說:“胡半斤啊胡半斤,你知不知道眾怒難犯?惹得眾叛親離、群起而攻之,你看你今天,蚊蟲遭扇打——隻為嘴傷人!勸你以後說話注意一點兒。今天惹出來的這些煩惱,都是你咎由自取呀。” 胡半斤吐舌搖頭翻白眼,做了一個怪模樣,顯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衛圖夫出麵解圍:“算了,不要再起哄。剛才,酒仙兒講廣東那邊改革開放的故事,使我想起我們縣出的一則新聞,講給大家聽。免得又有人把大家往邊坡裡牽。” “好。”酒友們齊聲歡呼。 衛圖夫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才往下說:“我要講的是劉光宗那個娃娃,不知大家認不認得到?” 桑八兩立即回答:“認得到,你說的是挑炭組那個劉光宗,他娃娃叫劉耀祖,討的一個湖北女子做婆娘,沒有哪個認不到。” 衛圖夫意味深長地說:“既然都認得到,大家慢慢喝酒,聽我詳細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