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2章 動情偷歡遇無情(1)(1 / 1)

清與濁 雲台仙翁 1038 字 15天前

軍人回到理發店,把帽子掛回原處,客氣地對理發師說:“師傅,請繼續為我理發。” 理發師十分羨慕:“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煤炭他們一夥重慶知青,自從到黃草公社插隊落戶之後,儘情地偷雞摸狗,甚至攔住汽車搶劫,動輒揮舞老拳打人,一貫心狠手辣,十多個人被他們打成重傷,幾十人被打成輕傷,無人敢與之匹敵,公社和新店區公所的乾部都管不下來!領導拿起他們直喊腦殼痛。今天終於碰上了克星,遇到解放軍同誌,懲治煤炭這夥凶狠之徒,把他教訓得服服帖帖。先前,我的心子一直提到嗓子眼裡,沒看出來,解放軍同誌還是練家子,有這樣的好身手,自然不會吃虧,現在總算把心放下來了。” 軍人微微一笑,謙虛地說:“這有什麼,我是偵察排長,成天練習擒拿摔跤,凶狠敵人尚且不怕,怎麼在乎他這個毛頭小子會三拳兩腳的三腳貓功夫!” “厲害,煤炭這回算是碰上硬角色,也該記住這回的教訓了。”理發師嘖嘖稱讚。 衛東彪他們駐足觀看這場打鬥場麵,雖然隻有幾分鐘的時間,卻看得一清二楚。見沒有戲了,繼續往回走。沒走多遠,看見一個單位門前掛著“青草公社良種豬配種站”的牌子。 “哥們兒,這個配種站蠻好玩,不知大家是否有興趣進去風流快活一番?”郝要武詭秘地問。 小狗子歡天喜地踴躍叫喊:“去,當然要去,有如此場所,怎麼不進去風流快活?” 衛東彪抬手敲了小狗子一個暴栗子:“你說什麼話?這兒是優良種豬配種站,從外地購回優良種公豬,專門改良本地母豬。人進去怎麼快活?” 小狗子摸了摸被敲的腦袋,嘴裡嘟噥:“才當上主任,架子就大起來,動不動敲人家的暴栗子!” 馬藺子在旁邊幫腔:“怎怪衛主任,自己說錯話該挨暴栗子,一點都不冤枉,怎麼反而怨恨衛主任?” 小狗子不服氣,奈不活冬瓜逮到藤子扯,轉向把矛頭對準馬藺子:“你娃隻知道喝卵捧毬,我哪怨恨衛主任?郝要武問進不進去快活,怎麼不打他?我僅積極響應,難道就該挨打?我對你們這種孤陋寡聞的人感到可悲,自己毬經不懂,還要假裝團總,也來跟著教訓人!” 衛東彪望了望小狗子,笑著說:“小狗子,莫不服氣,更不要打柱頭驚散凳(散凳是棧房用來供鹽背子歇放背鹽背兜的專用條凳,一般都和柱子緊緊相連)。隻要你能夠說出緣由,證明我們孤陋寡聞,我確實敲錯了,一定給小狗子同誌賠禮道歉!若仍然無法消除氣憤,可以讓你還敲一個暴栗子。” “衛主任說話可算數?”小狗子抬起頭,看著衛東彪眨巴雙眼、歡快地吐了幾下舌頭做怪相。 衛東彪鄙夷地盯了小狗子一眼,帶點不高興的口吻說:“小狗子,這麼多年來,你哪回看見我說話不算數?給你明確答複:絕對算數!” “那就好。小人如有冒犯方,還請主任大人大河裡撒鹽——海涵(鹹)、海涵。”小狗子笑 小狗子笑逐顏開。 衛東彪抬起手比試要打,嘴裡教訓:“少給我喝麻油唱曲子——油腔滑調,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不要儘到在這兒耍貧嘴。” 小狗子用兩隻手的大拇指扒住兩邊嘴角,兩隻食指摳住兩隻下眼皮,裝扮出鬼臉,嬉皮笑臉地說:“既然郝要武敢於這樣問,一定有他的道理,你們不詢問,就武斷下結論不好。還是聽一聽郝要武講明怎麼一回事,如果沒有道理,我隻好自認晦氣。” “此言有理”,衛東彪點點頭。 郝要武笑嘻嘻道:“好,請各位靜聽慢慢道來。” “擺什麼譜,少來酸味,快些放屁!”馬藺子不滿地催促。 小狗子在旁邊又吐舌頭裝怪相、做鬼臉。 郝要武引著大家站在路邊,不慌不忙地道出原委。 郝要武畢竟是一個十幾歲的娃娃,來講男女偷歡之事,怎麼都不精彩,還是讓書中慢道其中奇趣隱情吧。 畜牧局領導為了解決職工後顧之憂,照顧畜牧股長,安排他的家屬賈正菁在這個配種站當管理員。 建立了畜牧良種豬配種站,向外宣傳:每頭公豬為本地母豬配窩一次,給一元錢或五斤包穀作為報酬。既經濟又實惠,何樂而不為,自然就再無私人喂養種公豬。 賈正菁個子不高,三八年紀,長相漂亮,五官長得十分受看,柳葉眉、丹鳳眼,眼睫較長,蒜頭鼻,櫻桃小口,平時麵帶微笑,給人一種媚態的之感,讓人感覺她身上極有成熟少婦的韻味。已經有了一個兩歲多的孩子,因經常要看著種豬交配,工作環境自然不適合孩子成長,便隻好留在老公身邊,由爺爺、奶奶照看。 這樣一個美人獨處一室,自然空虛寂寞,也有人想打她的主意。 溝對麵就是牧牛大隊,民兵連長叫曾會作。 前不久,曾會作家喂養的母豬發情了,在圈裡雷天陣吼地打圈,知道該給它找種公豬配窩了,便提著五斤包穀,吆著母豬來到配種站配窩。他與賈正菁交往時間不短,早已是鍋裡煮娃娃——熟人,進站首先遞上糧食。 賈正菁接過糧食,放在辦公桌上,臉上露出微笑,指著一間圈舍說:“把母豬趕進那間豬圈裡麵去。” 身為農民的曾會作,早就暗地裡垂涎城裡的女人,此時見到這微笑,自我感覺良好,認為那是她對自己有那方麵的意思,不好主動用言語表示,故意拋出媚眼示好,如此一想,周身的骨頭頓時酥癢不已,暫按納住激動的心情,按賈正菁指點,將母豬吆進那間適合配種的公種豬圈舍,讓公豬與母豬配窩。 賈正菁跟著過來站在曾會作旁邊,看著種公豬為母豬配窩。 賈正菁不來觀看公豬與母豬交配也許無事,她這一來,加上曾會作又是矮子過河——安(淹)心要把她弄上手,有意挑逗,一個動情,一個有意,自然水到渠成做出風流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