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滿生既不肯做交歡之事,也不答應把糧食給她,什麼都不說,慢慢退往涵洞外麵。 鄒純玉急了,一下子坐起來,不顧一切伸出雙手,拉住正在往外退出的劉滿生的衣服下擺角角。 劉滿生笑眯眯地看著她,態度堅決地講道理:“鄒妹,剛才已經給你明說了,不是我不想搞,實在是舍不得這半口袋糧食啊!你說看了就要把糧食留下,那是沒道理的,看一眼既沒煎壞你的豆腐,又沒打破你的碗,更沒看掉你一塊肉。給你再次說清楚,糧食是不得給的!” “不得行,你看了就要把糧食給我!”鄒純玉眼看到手的糧食,猶如煮熟的鴨子,一下子要飛走,有點驚惶失措,聲音頓時提高,於心不甘外強中乾地說。 劉滿生依然笑嘻嘻地調侃:“鄒妹,趕快把褲子穿上,聲音不要象吵架那麼大。不然,這條公路上時常有人來往,聲音大了,會把彆人吸引過來,你這樣赤條條的,看到不雅;還有,雖說到了春天,天氣還是有些冷,不要凍壞了身體。”說到最後,竟還有關心之意。 鄒純玉聽他說得在理,當即鬆開手,蹲在地上,手忙腳亂地拿起褲子往腿上穿。 沒了拉扯,劉滿生趕緊溜出涵洞,左手提起包穀口袋,放在肩膀上,爬上公路快步往前行走。 鄒純玉迅速穿好褲子,稍事收拾整理急急爬上公路,三步並作兩步攆上劉滿生,不依不撓小聲說:“劉大哥,你看了我胯裡的那個東西,糧食非得給我不可!” 劉滿生嬉皮笑臉地說:“那是你自己脫得赤.條條的,張開兩腿讓我看你的那東西,又不是我要你脫了讓我看!已經對你說清楚了,就因為舍不得糧食,才不敢搞,你還真以為牛拴在樹底下,不知道吃草哇?難道我是這樣一個傻家夥!” 鄒純玉堅持己見:“不管怎麼樣,今天非給我糧食不可!”說罷,伸出右手,拉住劉滿生肩上的糧食口袋不放,擺出一副決心糾纏到底的樣子。 “不管你怎麼說,我絕對不能把糧食送給你!”劉滿生語氣和態度都十分堅決地回絕。 鄒純玉氣鼓鼓地嘟嚕嘀咕:“你看了我胯裡的麻B,就得把糧食給我!” “隻怕天下有這號和尚,沒有這樣的廟!沒搞你,還要糧食,休想!”劉滿生仍是一副嬉笑神情逗樂。 鄒純玉將條件放寬,口氣軟了一些:“劉大哥,你看這樣要不要得,雖然看了我胯裡的麻B,但確實沒有搞,就隻給一半糧食,行不行?” 劉滿生腦袋一揚,顯得有些傲慢地說:“說得那麼好聽,憑什麼給你一半糧食?隻怕前輩子欠你的!” 鄒純玉帶有一點哀求的語氣說:“劉大哥,你就做一回好事,給一半糧食,讓我拿回去救一下全家人性命好不好?我會一輩子記得到 記得到劉大哥大恩大德!” 劉滿生絲毫不肯讓步:“不好!給你拿回去救一家人性命,我那一家人怎麼辦?你這個人才是,隻顧你那個羊.卵.子,卻不顧我的羊性命!你不要以為我是不知道七情六欲的怪物,或者硬不起來,連送到跟前的女人隻看那兒一眼,耐不活搞是不是?實話給鄒妹說,當時看到你那個胯裡的那個東西,雖說嘴裡那樣說,其實老二已經硬翹翹的,我是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想到一家人性命就係在一念之差裡麵,不得不打退堂鼓。” “唉,劉大哥,你說的在理;既然如此,我讓你搞一回,隻要這口袋裡一半糧食行不行?”鄒純玉看了劉滿生的麵部表情一眼,輕輕歎了一口氣。 劉滿生依然搖頭,不肯答應:“不行,剛才已經說了,不是我不想搞,實在舍不得這半口袋救命的糧食!哪怕你再放寬條件,隻要一斤包穀搞一回,我照樣不得乾,寧願回家去搞自己的老婆!” 鄒純玉深深地歎息一聲:“唉……實話給你說,我並不是那種風騷女人,也不是非要出賣肉體不可,還不是一家老小五六張嘴,天天要往裡麵吃糧食;這年頭糧食不夠吃,陳糧早已吃完,新糧還不能嘗新,在這青黃不接的荒月份,實在沒辦法才出此下策啊!” 劉滿生雖然心生同情,但一想起自己家裡缺糧食吃的情景,隻得硬著心腸說:“鄒妹兒,你說得不錯,都是差糧食吃鬨的。雖然你說的這些話令人同情,甚至可憐,但你仔細想過沒有,我發善心把糧食給了你,我那一家人的性命又有哪個來救?因此,不管你怎樣說,還是那句話,這口袋裡的糧食,是我一家人救命的東西,不得給你!” 鄒純玉知道想要他的糧食已經沒有希望了,聽見劉滿生的話在理,因此麵部表情不氣不惱。內心一直沒有停止活動:“再作最後努力,硬纏住不放,看他如何反應?”右手拉住糧食口袋,一直不肯鬆手,繼續外強中乾地說:“好話給你說儘了,卻無動於衷。今天給你說明白一點:不給不得行,我胯裡的那個東西,不是隨便給人看了好玩的!”說罷,眼淚花在眼眶裡打轉轉兒,隻差流出來。 劉滿生看見她那快要流出來的眼淚,吐出舌頭,眨巴眨巴眼睛,做了一個怪象,滿不在乎地說:“不行就試一盤,看誰硬得過?” 鄒純玉一直拉著口袋不肯鬆手,不甘示弱地對嘴:“試就試,難道我還怕你不成!你敢不敢和我去找公社領導評理?” 劉滿生不願意憑力氣硬扯口袋,隻得跟著她走。邊走邊說:“不管找哪個評理都行,沒有那號混帳領導說,看了你那兒一眼,就該給糧食。” 二人拉拉扯扯來到公社,領導分彆接待詢問。 賽獻成和柳道惠聽了,想笑卻又不敢笑,隻得繃起臉,沒有笑出來。 賽獻成來到曾洪興寢室,把曾洪興喊到門外問:“你們問的情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