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哪個提出反對意見，幾人一致讚成，動手將就辦公室裡的茶幾和沙發，略微拉扯開來就開始搞起來。 “打好大，庫局長是客說了算。”閔望極力恭維推崇。 庫愛三當仁不讓發話：“下10元的底子，首輪必謎（暗語：指發牌後不看大小就丟錢到場子中，這種方法稱之謎），看了加倍，100元封頂。” 規矩定好，先前五人，加上新來的譚二哥，六人依次圍著茶幾坐好，洗好牌後爽心悅目賭起錢來。 扯起金花，閔望有意打業務牌，手裡拿到大牌，與其他人認真較勁，最後隻剩他和庫愛三時就爬牌，不比誰大，認輸投降，故意讓其贏錢。 費維仁看出玄機，加之手氣不好，已經輸了幾百元，擔心長此下去輸得更慘，毫不留念地理智提出退場：“我本不勝酒力，中午閔廠長盛情相勸，稍微喝了點酒，現在有些頭痛，你們慢慢玩牌好不好？我想休息。” “我也瞌睡來了，你們四人扯金花，湊得起場子，不陪到打牌了。”文方平見庫愛三的勁頭，明白先前提示對領導已經生效，但對自己卻沒起到作用，不僅沒有拿到打牌基金，而且閔望又有意關照領導，眼前自己輸贏雖然不大，擔心久了要吃虧，經常跟著領導出門，早就學乖了，看清奧秘見好就收，跟著提出退出牌場。 閔望吩咐廠裡的會計：“叫輛出租車，你送他們兩位客人去縣委招待所休息，順便寫好房間。” 兩人跟隨會計去招待所，進入房間休息。 四人留在廠裡，興高采烈地安心玩牌。 譚二哥有的是錢，因而喜歡與人打大牌，每盤下賭越大越興奮，輸贏幾千上萬毫不計較。 閔望利用譚二哥這個嗜好，隻要牌好就有意與他較勁比大小，論輸贏；若譚二哥的牌不好，隻要一趴牌，隻剩庫愛三和華興盛兩人或其中一人時，不論手中的牌好不好，一律趴牌，故意讓他們贏錢。 華興盛牌技不高，所以並沒贏多少。 庫愛三是打牌老手，越戰越發精神抖擻，傍晚收場清點，不算最初給的打牌基金，硬贏了4000多元。 閔望打電話叫出租車，叫畢詢問客人嗜好：“庫局長、華主任，晚上喜歡吃什麼？” “長江邊上，當然吃長江的東西好。”庫愛三毫不客氣、當仁不讓說出自己的愛好。 華興盛明白，自己的定位就是陪好客人，便隨聲附和：“好，庫局長的意思正合我意，晚上就去吃長江鮮魚。” 意見統一之後，閔望馬上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通過總機搖通酒樓：“長江魚府嗎？我是龍騰複合肥廠的閔望，今日有客要吃長江魚，預訂一間雅間。” “好，預留雅8，祝閔總生意大發。”長江魚府巴台經理，接到電話為他選留寓意深刻的雅間，不忘附帶語言方麵大獻殷勤。 閔望笑盈盈地回答：“謝謝美好祝願！”接著把電話打向縣委招待所服務台：“請幫我通知在你那兒休息的D縣客人，馬上打的到長江魚府進餐。” 這時，出租車開到廠門口，鳴笛召喚。 閔望聽見喇叭聲，帶著客人走出辦公室。 賓客魚貫上車坐好。閔望吩 閔望吩咐司機：“去長江魚府。” 出租車到達長江魚府，文方平、費維仁已經到達等在門前，兩起人員合在一處走進餐廳。 迎賓小姐搖擺著靚麗身姿，帶領食客走進雅8。 賓客進入雅間，在桌旁推讓一陣依次入席坐下。 服務員送來熱毛巾，放在客人麵前小碟裡。 客人拿起毛巾擦臉揩鼻揉眼。 閔望拿起菜譜，客氣地遞給庫愛三：“請庫局長點菜，愛吃什麼魚就點什麼魚。” “來斤江團、斤水米子，配菜隨便。”庫愛三略微瞟了一眼菜譜，不用看菜名就以極其熟悉的姿態，相當老道地點了兩樣主菜。 閔望把菜譜遞給華興盛客氣相請：“請華主任點菜。” “庫局長已經點了，這幾人有6斤魚夠了，不必我再增添。”華興盛擺手回複。 閔望拿起菜譜點了十來樣素菜，吩咐服務員：“快通知廚房殺魚、配菜。” “好，稍等片刻。”服務員答應著走出去。 片刻功夫過去，菜肴便端上桌子。 閔望拿出豪氣點酒：“暫上三瓶五糧液！” 瞬間，外麵的服務員便送來三瓶五糧液來。 雅間內的服務員接過來放在旁邊櫃子上，輕聲請示閔望：“老板，可不可以開瓶了？” “開，先給庫局長斟滿，再把每位客人的杯子斟滿。”閔望手指客人，頗有氣勢大聲吩咐。 服務員遵照吩咐，從庫愛三開始，依次斟酒。 輪到費維仁時，他手按酒杯小聲推辭：“謝謝，我不善飲，請不要斟酒。” 服務員便用請示的眼神望著閔望。 閔望明知他不是至關重要的人物，右手隨意一揮。 服務員懂得起，沒再堅持斟酒，依次給客人斟酒後，小心翼翼退到旁邊等候。 杯中酒滿，閔望舉杯號召請飲。 賓客各自舉杯應酬，你來我往熱鬨非凡。 酒足肉飽，客人打起飽嗝心滿意足下席。 華興盛手握牙簽含糊其詞安排：“庫局長難得來一趟，走，我請客，一起去‘新天地夜總會’瀟灑一回！” “哪能讓華主任破費，仍由我做東。”閔望識時務，接著話音答應。 庫愛三笑微微的讚許：“好，乾脆一客不煩二主；既然閔廠長考慮得如此周到，心領了。” 費維仁明白陪襯地位，理智地客氣借口推辭：“我有些頭痛，你們去玩我就不參加了。” 閔望也不願多花錢，因此毫無挽留之意，順其自然讓他走了，然後帶著其他人來到“新天地夜總會”，專門挑選三個年青漂亮頗懂風情的妖冶少女，讓客人各自帶進單間做尋歡的肮臟交易。 庫愛三摟著美女高高興興走進單間，變換著花樣玩耍，直到儘興發泄，終於達到快樂巔峰，玩得心滿意足後，才穿戴整齊走出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