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老公偷美怨婦恨(3)[修改](1 / 1)

清與濁 雲台仙翁 1061 字 15天前

傅世安假裝開起玩笑有意挑逗試探:“宋仁清,你無事跑到我寢室裡來,坐在這兒又不言不語,是不是青天白日想要我給你送一截人情呐?” 宋仁清半真半假、半癡半癲直截了當公開應戰:“傅書記,你好帥喲,好有男人味喲,真的吸引女人呢,所以我主動送上門,就是想要你把那截東西送我人情呢!” “真是那麼想起的,你敢嗎?”傅世安心裡真正渴望與她發生點什麼,卻又害怕上當,故意假癡不癲地拿話套她。 此話正中宋仁清下懷,回以嬉皮笑臉作答:“當然是三個雞蛋一碗蛋花——真(蒸)的,就想與我們的傅書記風流快活一番呢。我倒是敢說敢做,你有沒有那個膽子,敢不敢青光白天和我上床玩嘛?” 傅世安見美婦用激將法予以勾引,激起了他潛意識裡的風流興趣,頗有一點相見恨晚的感覺,便假裝瘋瘋扯扯順勢借話答話:“且,哪有叫化子不吃臘肉的,送上門的玩意兒,不玩白不玩,玩了也白玩,你若真想和我快活,就脫得精光條條上床等到嘛,看我敢不敢上你!” 那美豔婦人宋仁清做慣偷腥之事,聽到傅世安如此說,當即笑逐顏開答話:“好呢,我就脫得精光條條等你。”邊說就邊動手脫淨衣服褲子,真的脫得精光胴胴上床,赤條條地睡到床上,腦袋靠著柔軟的枕頭,兩手順著身子放直擺成人字型,反正不冷,乾脆不拉被子過來蓋,仰躺在床上,做好接納野老公的準備,擺出一個撩男人欲火的姿勢,單等傅世安放馬過來一搏。 傅世安年輕力壯,雖有嬌妻,也受不了蕩婦如此勾引,見她一絲不掛仰躺在床上,確實是來真的,一點兒也不象是來支圈套害人的,映入眼簾的是迷人心魄的美豔少婦的雪白**,早就被宋仁清嬲得欲火大漲難耐,這時候其它一切事都忘卻到了九霄雲外,眼前唯有同她浪歡才是最緊要的事情,急忙三把兩爪、匆匆忙忙扯掉衣服褲子,赤條條上床就一個餓狼撲食往她身上撲,要把她拿下以解心中之渴。。 “傅書記,我好喜歡你!”宋仁清歡天喜地雙手摟抱,“啪”的一個打在他臉上。 傅世安得意地一臉壞笑,摸了摸剛才被這個嬌媚的女人“啵”了一口、感覺好像還殘留著唇香的臉頰。 宋仁清長期手腳不乾淨,一貫小偷小摸,但她偷的不是東西和錢財,而是喜愛紅杏出牆,專門偷那眼睛看上、心中喜愛的野男人。不料,此時露出一臉嬉笑,雙手輕輕地推開他。 傅世安以為先前暗自推測是真的,她的確是來支套的,要把自己套住而心生不滿,帶著怨恨的口氣質問:“你是啥子意思,故意嬲得我興起,為啥又不讓乾?” “傅書記,你莫急這一下嘛,起先去把門閂到,再上床來,保證讓你玩得儘興。”宋仁清雖然放蕩,但還是怕被人捉雙在床,看見傅世安大大咧咧的樣子,敞開門就來做那事,擔心鬨出風流韻事,那可就是癩克包(方言,癩克包即癩蛤蟆)吃豇豆——不得下場(腸) 場(腸),心裡發虛才欲推開,見到野老公生氣,略微婉轉地說出心中所存疑慮,是出於好心提醒他去關好門。 傅世安平時大意慣了,行為從來就不大注意檢點,此時非馬上奮戰不可,聽到這話不以為意,相當隨便地說:“不怕,下床閂門麻煩。本書記的房間,沒有哪個吃了天包膽,敢不經同意就隨隨便便闖進來。” “說其他人沒有膽子我相信,但你不怕宗老師回來撞見呐?”宋仁清還是怕家老婆撞見,輕聲再次提醒。 傅世安以無所謂的神態說:“她呀,提都不用提。” “怎麼?傅書記的膽子真的比天都大,不怕老婆捉雙在床?那我就放心了,今後隻要想你了,就可以大張旗鼓來找你玩耍!”宋仁清胡亂猜測,今天的事都還沒搞定,就想起了長久之計,得意忘形地說出規劃。 傅世安不以為然地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叫你放心,時間還早得很,一般都要下午四點鐘才得放學,等學生全走了才得回來。” “那好嘛,既然你不怕,難道我還怕了不成!你說不關就不關。”宋仁清是黃鼠狼插稚雞毛——是個偷吃雞兒的好大王,真還不怕事,嘴裡不再堅持關門了,放心的直接坦誠相對。 傅世安卻拿出另外一說詞:“你怕我老婆回來捉雙在床,真的提前回來,她堵在門口,同樣捉得到。不關門,我們大大方方做完事,隻要穿戴整齊,不管是我老婆還是其他人,就看見你在這兒,隻要說你是來找我說事情的,彆人又能怎樣?” “你說得有理,不關門就關。”宋仁清以無所謂的姿態附和。 兩人毫無顧忌,在床上大張旗鼓放肆整起來…… 宋仁清雖然風騷發浪,但畢竟是青天白日,自己送上門,主動在人家寢室偷人家的老公,心裡不免有些發虛,害怕被傅世安的老婆撞見,一旦捉住就沒那麼好玩了,真是怕什麼,就真的來了什麼,先前剛說過曹孟德,此時曹孟德就來了。 原來宗秀秀擔任了班主任職務,教的語文課,昨天,班上教數學的科任老師有事,便與她商量調換一下上課時間,請她把這天的語文課提前上了,下午數學老師來補昨天的課程,所以,宗秀秀沒有教學任務便提前回家。 鄉政府沒有多的房屋,集體辦公或者開會就到會議室,平時各自處理一些公事,或者接待村上的乾部和群眾,都在分給乾部的寢室裡進行。中午時間,即使有公事要做,一般也不會集體進行。 享受二人世界,宗秀秀過著舒心的日子,歡快地哼唱著小曲,從學校回到鄉政府,走上二樓分給老公的寢室,在中間過道上看見寢室門關著,本以為老公在睡午睡,突然,聽見室內傳出床架子“吱嘎吱嘎”亂,夾雜著女人歡叫的聲音,頓時感覺不妙,心裡升起一股無名的怒火,幾個大步走到寢室門前,帶著怒氣去推門,“吱嘎”一聲門開了,滿麵怒容走進去撞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