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美之人人皆有之,隻要是美的東西,都有人喜歡。 在成年男人眼裡,朱梅梅的確長相漂亮,因而喜好風流的男人見麵之後,都愛流露出喜歡她的神情。 朱梅梅長著一副瓜子臉,皮膚光滑,十指纖細,手臂細膩如蓮藕,胸挺臀翹,典型的S型身材,長得苗條勻稱,嬌小玲瓏,最能吸引男人的是她那副媚態,簡直能把男人媚得骨頭發酥的功夫。 臭魚爛蝦都會餓老鴰啄,何況如此的美人,打她主意的自然大有人在。 喜愛風流的男人碰麵,就忍不住往她的臉蛋、胸脯那兒多看上幾眼,過點兒乾癮,打打眼睛牙祭(方言,打牙祭就是吃肉,打眼睛牙祭即看得到,吃不著),惹得吞泡口水。即使羊肉沒吃到,白惹一身騷也心甘情願。 每當男人迷離的眼光在朱梅梅身上遊走,盯著她那媚死人不償命的臉蛋,掃視她那高聳誘人的胸部,她感覺到後,往往會有意用睥睨的眼光掃視,回以溫柔嫵媚的微笑,如果遇到她喜歡的男人,乾脆就用熱辣辣的目光緊緊回盯不躲避,還要頻頻放電暗送秋波,妖嬈嬌媚地擾首挺胸,故意搖擺翹臀,眉宇間透出風情萬種,極儘勾引之能事。 這樣的女人,有人談論屬正常,沒有緋聞才叫奇怪。 至於宗秀秀對朱梅梅不滿,見到猶如仇敵一般,實際上並沒有抓住任何把柄,自然不存在絲毫恩怨,僅僅隻是捕風捉影,道聽途說得到一些自己的男人和她有染的的風言風語,卻是裁縫的腦袋——當真(蕩針),早已信以為真,因而心生記恨,暗地裡把她認成了自己的情敵。 這話還得從傅世安任新華鄉黨委書記時的事說起。 傅世安那時才4歲,年紀輕輕就當上基層黨委書記,管轄幾千臣民,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刻,加上人也長得英俊瀟灑,雖然相貌比不上潘安,人才也超不過宋玉,但也算得上美男子,年青有為的他,上任不久就一見鐘情,看上了新華小學三年紀班主任宗秀秀,便主動約會談起戀愛,半年後結婚,恩恩愛愛的小日子過得還不錯。 可是,在那媒體不發達的年代,文化娛樂節目單調,除了聽聽廣播,就是偶爾一個夜晚能看場露天電影,多數閒暇的時候無事可做,自然就會生出一些意外的事來。 能夠吸引人男人眼球,滿足生理的意外事,當然就是美媚找上門來,主動投懷送抱的風流韻事囉。 傅世安生性雖不風流,但送上門的美女豔婦,還是不會拒人於千裡之外,曉得擁抱受用,便宜自然要撿。 一個秋日中午,與之十分熟悉、居住在新華街道的妖嬈美豔婦人宋仁清,青光白天來到鄉政府傅世安寢室,啥事沒有主動送上門。 傅世安出身農民家庭,少年時代考進初中,才邁進中學門檻,卻遇上了那場史無前例的文化.大革命。 許多熱血沸騰的青少年,以狂熱的革命勁頭,響應號召參加到鬨革命的隊伍,熱衷於停課鬨革命。 在那如火如荼 如火如荼的日子裡,傅世安並沒有積極參與;而是不聲不響回到家鄉,要為父母親分擔家庭重擔,以極其單薄的身軀,參加繁重的農業生產勞動。 勞累一天回家,晚上仍點著煤油燈自學初中的課程,遇到不懂之處,就記下來,抽一個專門的白天,找老師或者高年級同學請教,憑著一股堅忍不拔的堅強毅力,終於自學完成初中應該學習的課程。 在恢複高考製度時,經過沉重的體力勞動磨煉過的他,已經步入青年,考進高中讀書,他的骨子裡潛在著跳出農門的強烈願望,因而學習更加努力,自己鞭策自己勤奮努力,彆人用一分的精力,他卻拿出全部精力,熬更守夜堅持自學,各科成績在班上名列前茅,成了其他同學羨慕的榜樣。 本可以考進大學讀書,由於家庭經濟有限,他選擇了報考中師,中師畢業,本應由教育部門安排到校任教。 就在這時,縣委按上級部署,要抽調一批剛畢業的青年學生,參加三分之一社會主義教育運動工作組,深入農村開展社會主義教育運動。 由於出生於農村,長在農村,對農村的一切都十分熟悉,自然而然成了工作組領導的得力助手,深得其賞識,運動結束時,工作組領導積極向組織部門推薦,本應由教育部門安排到邊遠山區任教的傅世安,卻意外分配到花台公社任文書。 自擔任文書之職後,就認真其事在做好本職工作,內務整理得井井有條,熱情接待群眾,對來信來訪,總是認真對待,團結公社乾部,與大隊和生產隊乾部關係處得相當密切,因而在當地乾群中口碑很好。 兩年多時間過去,他由文書升任本公社黨委副書記,剛滿二十四就被調到新華公社任黨委書記。 自從當上公社黨委副書記之後,長期走隊串戶搞農村工作,為了與老百姓打成一片,他學習於隨便說笑,除了同大隊、生產隊乾部取方就圓、插科打諢亂說外,還經常愛與年紀相仿的農村美婦開點葷玩笑。 宋仁清是個很懂得情調的女人,而且是一個風騷、放蕩的女人,她全身上下從裡到外無不散發著誘惑男人的體香和成熟的風韻,走進傅世安的寢室,順手輕輕掩上門,一屁股坐在傅世安對麵,啥事都不說,用她那雙會說話的眼睛,滴溜溜亂轉到處打量一陣後,隻管直勾勾地盯著傅世安,不斷眨眼放電,頻頻暗送秋波。 傅世安不是不解風情的男人,在他眼裡,宋仁清的言行舉止,都拿捏得恰到好處,是個正常男人都能感覺得到,她那媚惑工夫,頗為放蕩迷人,媚得他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不轉眼。 宋仁清把傅世安的神態,全部收入眼底,在心底為自己的美麗容貌和風騷手段感到格外驕傲,特彆是讓一個鄉黨委書記,即將臣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顯得相當興奮和自豪。 傅世安明顯看出來了,畢竟有黨委書記身份,害怕因為工作中做的某一件,被人家不理解或者難以接受而記恨在心,支使她來做媒子勾引,然後再來捉到把柄禍害自己,害怕上當,但美人送上門來又無法拒就因與宋仁清初次偷腥,被提前回家的妻子捉住現行,從此埋下了禍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