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疑石女請漢開苞(3)[修改](1 / 1)

清與濁 雲台仙翁 1010 字 15天前

王八郎癡呆呆地站在門邊不動,還想觀看吳大漢如何幫自己拗開新娘子那閉鎖的地方。 吳大漢假裝繃起正相對王八郎說:“大兄弟,哪怕是你請我幫忙,如果在旁邊看到,這個忙還是不好幫,擔心到時你受不了,我也可能力不從心,請先出去,待我試了行不行,你再來要不要得?” 王八郎真聽話,馬上退出新房,順手帶上房門。 吳大漢閂上房門,就著亮光向新娘子望去,隻見新娘子一副十分害羞的樣子,好似害怕得瑟瑟發抖,越發顯得楚楚動人,忍不住伸手去揭被子。 淑嫻分外害怕,磕著牙不停顫抖,雙手死死抓住被子,不肯讓吳大漢揭開。 吳大漢拿出憐香惜玉的本事,語氣溫柔勸說:“大兄弟媳婦,是大兄弟先前試了不得行,說你可能是石女,專門請我來幫忙,你此時害怕,就會一輩子沒有幸福;再則,我已經進了你們的洞房,大兄弟還不是認為我看了、試了。你想好,硬是不乾的話,我就出去了。” 諸葛淑嫻的心眼好像有點活絡起來,抓住被子的手好似無意間輕輕鬆開了。 吳大漢看準時機,再次伸手捉住被子邊緣,猛的一下揭開被子,興奮不已伸手去摸新娘子渾身柔軟細膩的肌膚…… 諸葛淑嫻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頓時周身一震。 吳大漢頓生愛憐之心,慢慢誘導愛撫一番…… 諸葛淑嫻感受到男人愛撫的樂趣,慢慢穩定住情緒。 吳大漢看著平靜下來的新娘子,轉身拿過煤油燈往那裡一照,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哪裡是什麼石女,分明門戶與正常婦女無異。 隻因諸葛淑嫻從沒有做過夫妻之事,不曾有一點兒感覺。 吳大漢一經看清諸葛淑嫻並非石女,哪裡還能夠忍受得住?趕緊三下五除二脫掉衣褲,急急忙忙上床,蓋上被子,抱住新娘子親熱起來…… 在吳大漢撫摸揉捏刺激下、新娘子緊張的情緒更加放鬆,再也不象開始那樣青澀害羞,倒生出一絲絲渴望。 吳大漢撫摸一陣之後,再次撩開被子,直接行使男人的功能…… 諸葛淑嫻感覺那個地方象撕裂一般疼痛,忍不住“啊……”的一聲驚叫出來。 吳大漢心花怒放,不顧諸葛淑嫻的痛楚,舒舒服服儘情享受了一番初夜的樂趣。 吳大漢與諸葛淑嫻交歡完畢,走出新房,極為莊重地告訴王二璜、王八郎父子:“王伯、大兄弟,新娘子果然是石女,好得沒有完全長攏,還有那麼一絲縫縫兒,加上我勞力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費心儘力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終於將那石女之門拗開,大兄弟,這個忙吳大哥算是給你幫了。王伯,我回去了。” “謝謝,若不是吳大哥肯儘力幫忙,我兒這輩子雖然娶了妻,也有名無實,是那聾子的耳朵——擺設,難逃打光棍的命。”王二璜十分激動,發自肺腑感恩不儘。 王八郎此時隻想去嘗試一下 嘗試一下,哪還有心思多說空話,畢竟吳大漢幫了大忙,隻得心不在焉跟著表示感謝。 華治章講到這兒嘎然打住話頭。 “後來呢?”全亞江欲知下文,伸長脖子問道。 華治章笑嘻嘻地說:“明知故問,後來王八郎和新娘子過上了正常的夫妻生活,第二年生下一個活潑可愛、粉嘟嘟的胖丫頭。今年春季突擊的時候,諸葛淑嫻又懷孕了,大隊乾部動員她落實補救措施,王八郎堅決不乾,理由是:第一個女兒不象自己,倒象吳大漢一巴掌拍下來的,非要諸葛淑嫻為自己生下一個親生骨肉不可。” “吳大漢這個忙幫出問題來了,鴉鵲子,今後這樣的忙你幫不幫?”敖成鐘一嘴接過去譏笑。 全亞江毫不客氣回答:“隻要是你比格騷王請我,哪怕吃虧,這樣的忙,鴉鵲子還不是隻有幫。” “那不得行,這個虧吃大了,我不得搞。嘻嘻嘻……”敖成鐘笑容可掬調侃。 眾人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全亞江笑得最歡,隻差流出眼淚來。 任武貴笑著說:“日.媽個老子的,你幾爺子到了一起就要說一些不成文的東西。我來問你幾爺子:吹牛繳不繳稅?” “問得笑人,哪裡有吹牛繳稅的這個規定?”華治章毫不思索、信口回答。 任武貴嘰笑:“你呀,真是娃娃沒見過大人的卵,不知要炒幾大碗。沒見過世麵,莫信口雌黃。” “你見過吹牛繳稅?”華治章綻開笑臉和他抬杠。 任武貴得意地說:“我當然見過,不然不會問你們,我們那兒確實出過這麼一件真事。” “我不相信真有其事,哪有吹牛繳稅之說?”一直沒有說話的任德啟接嘴過去。 “不信?好,你聽到。”任武貴講開他那兒發生的事:青莊公社梨坪大隊婦女曾倫翠,生就一張八哥嘴。 鄰居中有人誇她嘴巴厲害,能說會道,巧言善辯,人家有禮無禮都得讓三分;有人貶她驢子吃麵粉——一張寡白嘴,真能吹,翻來覆去吹,死人吹得活,哪天要吃嘴巴的虧。 不管是褒還是貶,總之,大家一致認可她的嘴巴會說善吹,久而久之,大人小孩都喊她“真能吹”。 曾倫翠樂意接受所贈外號,不管誰叫都爽快答應,認為這是人們恭維自己嘴巴厲害,常常引以為榮、自鳴得意。 今年春暖花開、鷹飛草長、桃紅柳綠的季節,真能吹吃罷早飯,提著一口袋茶葉到羊橋街上賣,擺在稅務所旁邊不遠的地上,打開口袋,裡麵還有一條空口袋,她把空口袋放在邊上,露出茶葉讓人們觀賞、鑒彆。 一個年約不惑漢子來到前麵問:“茶葉質量怎樣?” 真能吹抓一把茶葉在手,攤開往口袋裡灑著誇口:“不是吹的話,硬是說的話,我的這個茶葉真正吼包咳出血來——沒得談(痰),你看,才開鴉雀口,表麵一層絨絨毛,真資格的毛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