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海禮不理全亞江發恨，隻管笑嘻嘻眯著眼睛講：鴉鵲子先到塘坊大隊第一生產隊插隊。 不久，譚知青就來塘坊大隊第二生產隊落戶。長得並不漂亮，在男娃娃眼中，根本沒有吸引力。 公社每月召開一次知青會，插隊知青都得參加，一來二去，所有知青都廝混熟了。 鴉鵲子和譚知青常常結伴一道參加大隊的活動和公社會議，比其它知青關係也更進一層。 在那寂寞空虛的年代，相處稍久，兩人的情誼逐漸升溫，因並沒有明確關係正式談戀愛，當然不存在愛情，不過是空虛的心靈需要異性慰藉而已。 秋末的一天，參加公社知青會回來，路上分手，譚知青主動邀約：“鴉鵲子，晚上有空來我的知青屋玩耍。” “要得，你把飯煮好，我來陪同吃晚飯。”全亞江求之不得，歡天喜地答應。 傍晚，全亞江果然如約前去二生產隊。 譚知青已煮熟米飯，做了兩樣蔬菜，正依著門框翹首等待，遠遠看見鴉鵲子到來，連忙將飯菜端上小桌子。 “真的做好飯菜等著，全某今晚有口福了。”全亞江走進門，聞到飯菜香味，滿口生津、沾沾自喜拍手，歡喜不儘咂嘴吞津。 譚知青愛憐地說：“不要說空話，快來吃飯。” 從古到今，孤男寡女在一起，自然要生出故事。 吃過晚飯，譚知青歡快地哼著小曲收拾碗筷。 哪知飽暖起色心，全亞江借著燈光望著並不漂亮的譚知青，體內荷爾蒙一陣陣作怪，身體起了反映，那話兒開始不肯安分守己，它不停地歡快跳躍。 譚知青洗涮收拾完畢，用帕子擦乾淨雙手，輕快地走過來，準備坐下與全亞江聊天。 全亞江乘其不防，一把抱住譚知青，把嘴伸到她的耳朵根前輕聲訴說：“小譚，求你救急！” 0多歲的女娃娃，當然明白這話的含義；身子被男子抱住，聞著男性吸引人的氣息，聽到這挑逗的話語，當然明白救急的含義，頓時心頭撞鹿，雙頰布滿紅暈，點了點頭表示答應，再也不能自持，哪能忍得住，一下子癱軟在全亞江懷裡。 全亞江渴望之事得到答應，滿心歡喜扶著譚知青來到床前，先笨手笨腳為她寬衣解帶，稍許給她脫得一絲不掛，心情萬分激動地抱著光胴胴女孩放在床上，然後迫不及待脫得赤條條地爬上床。畢竟是一個真正的龜兒子，從沒做過那事，胡亂抵了一陣也不得要領，懵裡懵懂更是找不到進去的地方。 譚知青被他嬲撥得難以等待，主動伸出右手，溫柔地扶住全亞江腹下那根稀奇寶貝，輕輕拉著往正確部位牽引，口裡柔和地說：“鴉鵲子，怎麼把鵲鵲（方言把男娃娃傳宗接代的那個東西喊成鵲鵲）放在旁邊埡埡上，移動一下位置才行。”（此話暗含罵鴉鵲子的意思） 全亞江得到女孩地幫助，很快得到要領，終於如願以償，猛地一下插進去，終於達到了目的。 譚知青是初次偷嘗禁果，痛得咧著嘴“ 著嘴“噓……”個不停，牙巴骨咬得緊繃繃的，“格吱格吱”作響。 全亞江一點都不知道憐花惜玉，隻管自己莽撞快活，不停地歡快運動。可惜是第一次，沒有堅持多久，他就感覺到不行了，不行就不行了，一炮放了就是，可他卻泡裡泡毛，驚抓抓地發出一聲驚心動魄叫喊：“不好，堅持不住，我要放炮了！”說罷便一泄如注，先前那股興奮勁瞬間過去，癱軟地趴在譚知青身上不再動彈。 稍微過了一陣，全亞江疲憊不堪從她身上爬起來。 譚知青也跟著坐起身子，朝腹下那個部位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驚風火扯般叫起來：“哎呀，不好了哇，鴉鵲子，你先前不要命地大聲驚叫，接著就朝裡全湧漿，這會兒擺在我胯底下一片，卻是全紅漿呢！” 眾人聽得明白，顧海禮先借鵲和亞的諧音罵全亞江，最後畫龍點睛，再次罵他的大弟全勇江、二弟全紅江。明白就裡，一起哄堂大笑。 “狗.日的海狗子，編起故事罵人，你以後死了要下嚼舌阿鼻地獄的！”全亞江氣憤之極，露出怨恨神色，明知是開玩笑，不能當真發作扯皮，惟有咬牙切齒詛咒。 顧海禮又裝著極其正經辯解：“嘿嘿嘿……申明一下，為逗鴉鵲子，有意杜撰編造，本故事純屬虛構，不存在真人真事！請不要對號入座。” 大家歡笑著又說了一些不相乾的話，雖意猶未儘，但時間已經不早，隻好各自睡覺。 學習結束前，地區計生委安排到龍寶鎮參觀學習，同時進行人口統計實踐。 去的時候分乘三輛大客車，第三輛車上坐有D縣、W縣和最邊遠的葛城縣的區計生辦主任們。客車從王家坡往龍寶開去，行駛到中途，從公路上看見了波濤滾滾向東奔騰而去的長江。 突然，葛城縣一個首次來地區的年青女主任驚呼同伴：“你們看呀，那就是長江，好大的水喲！” “啊！長江還有水呀？”敖成鐘曾在地區衛校讀書三年，這時故意出洋相、滑稽反問。 D縣的區計生辦主任們一起哄堂大笑。 葛城縣的那位女主任不知這些人笑什麼。 學習結束，回到D縣。 縣計生委立即舉辦培訓班，培訓全體新招收的計劃生育專職乾部，通知到縣委招待所報到食宿。 區主任先於一天報到，晚飯時來到招待所，圍坐在飯桌上，服務員已開始上菜，先送來一盆合渣。 項平荷拿起湯瓢舀了一碗，開口喝起來。 其它人也準備動筷子。 突然，招待所的負責人來到桌子麵前說：“對不起，計生委聯係明天開夥，今天沒有安排。” 大家紛紛放下碗筷，掃興走出招待所。 敖成鐘不服氣地說：“計生委涮我們壇子（方言：涮壇子是開玩笑），走，到館子裡去吃了給他們掛起。” “要得。”幾個人都有些氣鼓氣脹地異口同聲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