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四章 隻問公理 勿計利害(1 / 1)

羅天罡尊 清歡散人 2114 字 14天前

黎寒秋親身體驗了雙修功的神奇,又看到顏墨的靈體恢複如初,心中如釋重負,放下掛礙,陪他吃過早飯,商量好等她化神後再去找顏墨,然後便依依不舍地回歸白蘋洲閉關去了! 陳麗潔複印好《紅樓夢》回來,顏墨已經和眾女吃飽了午飯。 知道她一直忙,還顧不上吃飯,顏墨一看到她,立即熱情的招呼陳麗潔在自己這裡吃飯。 陳麗潔得到顏墨關心,心中甜蜜溫馨,也不客氣,在奧黛麗的張羅下,痛快的吃了個肚圓。 等她吃過飯,顏墨便拉了周慧琳、奧黛麗、苗若彤、程惜齡等人,和陳麗潔商量如何用《紅樓夢》的文學性爭論,淡化彆人關心自己財務的事情。 熱火朝天的討論了一個多小時,確定好將要動用的各方麵力量,最後他們定下了一個最終操作方案,準備協調好各方力量後,正式實施。 就在這時,顏墨身體一震,知悉了在扶桑警署作證的涅靈,還是被CIA闖來帶走了,最壞的情況終於還是發生了。 顏墨內心冷笑一聲,便無聲無息的讓早前歸來做準備的巫靈離體而出,隱身出到警戒圈外,尋個無人處顯出身形,前來求見顏墨。 經過桂誌陽通傳,顏墨讓程惜齡將巫靈帶了進來。 顏墨看他來了,便笑著對陳麗潔說:“今早我不是說要給你爆個國際新聞嗎?喏,我的朋友來了,他手上就握著一個震撼世界的大新聞。” 眾女一齊看向巫靈,好幾個人都心中詫異,不知顏墨是如何與這個“朋友”互通消息的。 顏墨便將巫靈介紹給眾女,用的是巫靈前身“飛天巫”童年時的本名——“貝爾?托特”! 這是個在社聯官方沒有記錄的名字,在飛天巫的人際關係中,也早已被人們遺忘。 巫靈和眾女打過招呼,便將涅靈和穆蘭今天早上的遭遇,說故事一般說了出來。 得知轟動世界的社聯著名叛將“尤裡?費多季諾夫”,居然今早在扶桑戶都被刺身亡,陳麗潔不由得大吃一驚,這確實是個了不得的大新聞! 這個大新聞,足以載入國際關係的史冊。 繼續聽下去,親曆這個曆史事件的涅靈和穆蘭,他們的人生際遇,居然因為此事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小人物攤上大事件,一波三折,更是將故事推上了高-潮。 聽到涅靈因為自願作證,想要救賣報女孩鬆島奈奈子卻無辜被CIA扣押,扣上一個間諜的罪名,眾女都感同身受,氣憤填膺,大罵花旗國CIA的霸權行徑。 陳麗潔得知穆蘭帶著實錘(刺殺案現場錄像帶)證據逃到了烏拉城,立即興奮得跳起來,要馬上帶人前去采訪穆蘭。 巫靈應承帶她前去采訪,不過並沒有馬上行動,而是勸她先坐下,從身上拿出一盒錄像帶,找來錄像機,當場播放給大家看。 眾人一看,全都對巫靈說的話確信不疑了。 有圖有真相,在這個不知PS為何物的時代,詳細而清晰的畫麵,完整的記錄下了這個注定轟動世界的刺殺案。 這盒錄像帶,從涅靈夫婦出門跑步開始,到刺殺結束天橋下的混亂,時間、地點、人物、事件,在涅靈三言兩語的關鍵解說中全部一目了然,就像一部旅遊者的記錄片,無意間記錄下世界大事件一般。 …… 當然,除了始作蛹都顏墨,這世間沒有誰會知道,這一盒邏輯清晰、事件完整的錄像帶,根本就不是穆蘭帶來的那盒錄像帶,而是巫靈和智靈合作搞出來的藝術作品。 這盒錄像帶的情節,不但增加了來自於涅靈記憶中刺殺前和刺殺過程的畫麵,還將諾克?弗拉的麵孔變成了奧黑馬的樣子,讓這件轟動世界的曆史大事件,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籠罩上誰也拔不開的濃霧。 巫靈剛才之所以從穆蘭處拿了錄像帶,便急急忙忙的離開,就是要回來偽造出這盒錄像帶。 畢竟穆蘭帶來的錄像帶,隻有刺殺發生後的畫麵,用來指證花旗國根本沒有多大的作用。唯有現在這盒製作精良的藝術品,才能取得預期中的效果。 這就是當時事件發生後,涅靈和顏墨等元神推演出來的極端解決方案! 最初一刻,他挺身而出為報賣女孩作證的決定,唯一目的確實隻是出於自己的良知,不讓掙個辛苦錢的底層人民無辜遭受飛來橫禍。 但經過元神推演,他發現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卷入政治刺殺案,既是大危險也是大機遇,端是看你怎麼應對。 經過幾大元神的縝密策劃,他定下了目標,不但要救下那個賣報的小女孩,還要考慮在極端情況發生的態勢下,如何順水推舟地揭露花旗國霸權主義的真麵目。 他要讓利用好萊塢包裝後披著正義外衣的那些情報機構,不論是鼓吹007還是鼓吹008的西方各國情報局,全都一點一點地將醜陋暴露在世界人民的眼前。 他要用世界媒體的輿論,教育全世界喜愛幻想的人民,看清殘酷的事實,認清西方宣揚打扮的所謂“自由”和“民主”,在他們自己的手中到底是怎麼一個樣子。 這個世界如今存在著三條路線之爭,東約、盟約兩大陣營都不是什麼好鳥,都是秉承化外之民強盜野蠻的本性,施行赤裸裸的霸權主義,唯有本朝才有真正的仁義政治。 前世顏墨已經品嘗過了西方冷戰勝利的後果,那不是他和本民族想要的局麵,這種經曆他不想再有第二次了,他早就受夠了那種金融奴隸製的滋味——全民拜金、道德淪喪,血汗工廠、受人奴役! 幾十年下來,全國人民忍辱負重,人心崩壞,社會上全是一窩窩跪舔西方的精神侏儒,不但全民為西方打工,還要受西方歧視…… 所以,今世他決定要憑先知先覺,扭轉這個隱隱露頭的曆史趨勢,換一個結果試試。 故此,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刺殺案,不知不覺就成了他契入曆史的一個切入點,他要用前所未有的輿論戰,打斷花旗國盟約一方蒸蒸日上的宣傳優勢,破壞他們的“和-平-演-變”計劃,拖慢他們勝利的步伐。 他深深明白一個道理,這種政治刺殺案的真相,在政治人物麵前,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利用這種事件引導人民。 案件發生後,兩大陣營肯定用儘辦法引導輿論朝有利於自己一方的方向演化,在 演化,在沒有確實的證據麵前,一般結果隻會變成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最終不了了之,變成曆史懸案。 但顏墨的出現,注定要打破這種平衡,他要利用適逢其會的曆史機遇,用CIA製造出來的“間諜案”,慢慢改變人心向背,積小勝為大勝,最終破掉這個爛局。 當然,他此刻啟動如此深沉的算計方案,除了自己,他不會告訴任何一個人,哪怕是身邊最愛他的女人。 他可以表露出自己的憎惡、喜好,但實際上施行的陰謀詭計,卻不能讓彆人看到,以免給彆人心裡罩上陰影,懷疑人生,懷疑一切,懷疑他的人品,自蹈眾叛親離的局麵。 所以,不管未來成不成功,有些事,隻能自己扛,有些苦,隻能自己嘗。他已經做好準備,這條路隻能自己一個人走。坦然麵對,喜,無人分享,悲,無處分攤! …… 這個案件可做文章的點真是太多了,絕是個新聞的大金礦,陳麗潔看完了這盒錄像帶,心中已經有了采訪腹案,便迫不及待的拉著巫靈前去采訪穆蘭了! 看著她像打了雞血一般離開,顏墨心中鬆了一口氣。有些事,一旦為它規劃好了方向,關鍵時賦予它一個屬性值,往後根本不必自己再費力去推動它,自然有的是外力加進來,自然而然的合力去推動它。 等他們都離開後,周慧琳好奇的問道:“墨子,你今天從起來到現在,既沒出去過,也沒打過電話,更不曾見過外人,你是如何得知這位朋友的消息的?” 顏墨饒有趣味的轉頭看向她,好奇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打過電話?” 周慧琳心直口快,不假思索的說道:“今天我從起床始就一直盯著你,你起床後的一舉一動,我都看在眼裡,你做什麼沒做什麼,難道我不清楚嗎?” “哦,這麼說,你一直在監視我啊,嗬嗬嗬,你是不是太閒了?”顏墨笑問道。 眾女聞言,都麵帶笑意的看著她。 周慧琳鬨了個大紅臉,頓時忘記了剛才追問顏墨的話,躲到苗若彤的身後去。 苗若彤看到好閨蜜受窘,便仗義解圍,道:“好了,琳琳你閒的話,我將墨郎前幾天作的幾首詩寫出來給你,你看看能不能找地方發表出去。你如今手機也有了,也該工作起來了!” 她這麼一說,聽到有錄像看趕來湊熱鬨的黃絲韻,也善意地跳出來說:“我這裡也有幾首墨子作的詩,我也可以寫出來給你!” 周慧琳一聽大喜,她不是不想工作,而是這兩天顏墨除了《紅樓夢》,根本沒有拿出其他作品,她是有力無處施,所以才一直盯著顏墨。 當然,她是不會承認,自己內心深處,也有一股隱隱地情愫使自己魔怔一般想時刻看到顏墨。 “好啊,好啊,走走走,咱們趕緊去寫出來。還有誰得到顏墨贈過詩的,趕快貢獻出來,這可名留青史的好機會啊!”周慧琳向眾女吆喝道。 她站出來這一吆喝,眾人全都笑了,顏墨確實久不久酸一下,文青病發,吟上兩句,讓人印象深刻,但正經做詩的,卻也不是很多。 所以,除了苗若彤和黃絲韻,再沒有人給周慧琳做貢獻了。 周慧琳看其他人笑而不語,也不再多說,便扯著兩女去了。 三女一走,其他幾女也相繼離開了,顏墨房中隻剩下穿著罩袍的程惜齡。 “夫君,你的消息來自你的靈體分身嗎?” 程惜齡昨夜得顏墨之助,後天築基成功,又得顏墨傳承了許多修道知識,自然知道得比彆人詳細些。 顏墨點點頭,道:“此事最好不要傳出去!該知道就知道,不該知道的就讓她們自己猜。” 程惜齡點頭,柔聲道:“妾身明白!” 顏墨又道:“你注意到了嗎,我剛才看李慧慧心不在焉的,連這個國際大新聞都沒觸動她,這不應該啊!她是不是有什麼事啦,還是病了?” 程惜齡噗哧一笑,膩聲道:“夫君,你真是大事精明,小事糊塗,她還不是被你害的!” 顏墨被她唬了一跳,道:“我害的?我和她可沒有什麼曖昧呀!” 程惜齡看他這反應,更是咯咯大笑,笑畢才解釋道: “夫君,妾身不是說你怎麼了她,而是說,你給她那堆書,迷住她的心神了。 “想必這兩天,她是走到哪裡都在思考你書上的內容,又豈會對什麼國際大新聞有興趣?” 顏墨聽她如此一說,這才明白李慧慧的狀態,啞然失笑,道:“這麼說,確實是我害的她! “不過也好,等她吃透這幾本書,她就能回去替我指導建廠事宜了,至不濟,我遠程指揮,也有個聽得懂的人。” “夫君算無遺策!”程惜齡笑吟吟道,眼中閃出一道亮光,又道:“可是,夫君你為何不用醍醐灌頂之法,將這些知識直接傳授給她?還讓她費這個勁自己學?” 顏墨搖搖,正色道:“她和你們不同,她不是我的女人,不可能得到我的這種至關緊要的信任。就像周慧琳、陳麗潔一樣,我也不會在她們麵前暴露這些秘密!” 程惜齡聽了,心中欣喜,這說明顏墨在美色麵前,心裡清醒得很,不會做出有失分寸的事。 程惜齡不再提這事,想起心底的隱憂,她問了一個剛才人多不好問的問題: “夫君,你為何要卷入這起國際政治大事件中?你讓陳麗潔曝光這件事,會不會導致彆人將你當成礙事的釘子拔除掉?” 顏墨目光堅定地道:“不必顧慮這麼多,有些事,隻問公理,勿計利害!” 程惜齡聞言,芳心一顫! 這種熱血,在活到她這個年紀的人看來,是彌足珍貴的! “夫君,我支持你!”程惜齡柔聲表態道,不再提出疑問。 顏墨對她讚賞一笑,道:“好,這才是我的女人!” 就在這時,顏墨放在炕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顏墨接通,原來是柏雪打來的。 “哥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柏雪的聲音充滿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