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墨哭笑不得,一刮她光滑的瓊鼻,低聲嗔道:“你是哪邊的?” 程惜齡急忙以手掩口,嬉笑道:“對不起,對不起,失言,失言!” 笑了一陣,她有些憂慮的問道:“這樣真的沒問題嗎?你這個分身術能支持多久?” 顏墨笑著安慰她道:“彆擔心,這個道術可以不斷地增添法力,就像給車加油一樣,持續時間很久。” 程惜齡點點頭,釋然道:“那就好!” 然後她又忍不住好奇,一連串問道:“那跟她們去的是真身還假身?假身會不會受傷?假身受傷,你真身會不會痛?” 顏墨瞠目結舌,道:“你怎麼有這麼多問題?我沒經曆過,也沒有答案給你。不過,有個問題可以回答你,跟她們去的當然是假身。” “哦,你剛才吻我時,兩個都是真身吧?”程惜齡想了想,又追問道。 “對,兩個都是真身,隻不過是騙過了你的眼睛!”顏墨隻能這樣回答。 程惜齡若所有思地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分成了兩半,兩半都有一樣的感受。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兩個一起吻我,會是什麼感覺?” 顏墨心中一跳,兩個一起吻?那是什麼感覺? 要知道,兩個顏墨都有各自的感官係統,分開吻時,意識得到的感覺是一樣的,但是兩個一起,那會是什麼感受?要知道,左手和右手一起摸東西,和單手摸東西,感受可是不同的! 更想深一層,要是和她親熱時,兵分兩路二打一的感覺…… 抑或除了她,另辟戰場,形成二打二,那感受…… 那畫麵不要太美了,自己會不會變成爽到死的第一人? 顏墨都不敢想了!打住!打住!咱是好少年,彆想這些讓人墮落的場景! 顏墨搖搖頭,將那些旖旎的畫麵排出腦海,道:“彆想這些有的沒有了,我有些事要交待你,明天這樣這樣……” 兩人說著說著,正事說完,但肌膚相接,不由又是情動。 程惜齡壓抑多年,剛和顏墨好上,前段時間又恰逢女子天葵,不得不忍。今天天葵方淨,黃昏後就已迫不及待的一嘗鮮味,得償所願。 但值此虎狼之年,隻會食髓知味,得壟望蜀,所以,情動之時,她不由得主動起來,熟練地服(挑)侍(逗)起顏墨來。 往後時間,便變成了她和顏墨的快樂時間。至於閨房之樂如何,實不足為外人道也…… 到得將近淩晨一點,程惜齡才依依不舍的離開顏墨的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 沒想到女兒黃絲韻卻還沒有睡去,開著一盞昏黃的床頭燈,手持一本《便攜式計算機說明書》倚在那裡 “媽,你舍得回來了?”黃絲韻似笑非笑地問道,同時放下手中的說明書。 “絲絲,怎麼說話呢?怎麼還不睡?”程惜齡春風滿麵,聽到女兒打趣,不由嗔道。 “睡不著,有些事擱心頭,得不到答案,根本放不下。”黃絲韻也不為己甚,話頭轉到自己關心的方麵來;畢竟再說下去,就要涉及母親和小弟弟的羞事了。 “怎麼啦,有什麼事這麼擾心?和媽說說!”程惜齡雖然現在一顆心都放在 都放在顏墨身上,但女兒畢竟是自己的心頭肉,豈能不關心? “媽,你是明知故問呢,還是一點都不關心我?我現在真是吃醋死了,你一天隻想著小弟弟,對我都不聞不問了!”黃絲韻不滿地嗔道。 程惜齡脫鞋上了榻,摟住黃絲韻,嬌笑道:“哎喲,小絲絲撒嬌了,來,讓媽想想!” 被母親抱住,聞到她全身帶著顏墨身上淡淡的幽香,黃絲韻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某些蒙朧不清的旖旎畫麵。 聯想起她們兩人剛才或許正在顛龍倒鳳,你儂我儂,黃絲韻的心臟不由得砰砰亂跳,熱血沸騰。 一瞬間,黃絲韻便玉腮微暈,雪肌染霞,嬌容嫵媚起來。 程惜齡哪知女兒心中這轉瞬間的浮想聯翩,看到她臉紅,還以為她害羞了,便咯咯笑道:“這小寶貝,現在知道害羞了,來,讓媽親一個,補償補償小寶貝受傷的心靈。” 這是兩母女相依為命多年來形成的親昵行為,3600多個日日夜夜,孤苦伶仃的兩母女,就是這樣互相依靠互相安慰才挺了過來,所以,看到女兒不滿,程惜齡自然而然便用出了習慣動作,安慰女兒。 黃絲韻腦中紛亂,被母親一口親在臉蛋上,不知為何,便下意識地想親回母親,不防程惜齡還想再親她一口,這兩下一湊,四唇便碰到了一起。 “吧唧”一聲,程惜齡抬頭笑起,倒也不以為意,感覺就像時光倒流,回到了黃絲韻小時候自己疼她時的光景。 可是黃絲韻的感覺,卻由於心頭聯想,生出許多綺思來:媽媽剛和小弟弟親熱過,想必兩人也是這樣痛吻過吧?自己和媽媽親這一下,是不是說間接地和小弟弟吻了一下? 哎呀,這可真是羞死人了,說好自己不愛小弟弟的,怎麼可以和他發生這種超越雷池的事情? 黃絲韻的心怦怦地鼓動起來,隻覺全身燥熱,許多令她又羞又驚地想法不由自主地冒出來。 “不,不,我不愛他,我不能愛他,我決不愛他!”黃絲韻意識到自己某些想法出現了動搖的苗頭,急忙自己給自己警戒道。 可是,越是說不愛他,腦子卻越是想起他的樣子。 程惜齡端詳著女兒,不由感歎女兒命運多舛,十多年了,仍然一心想著那個永遠不回來的人。 唉——,她歎了一口氣,揣測女兒夜深不睡的緣由,念頭轉了幾轉,什麼孤單、寂寞之類的想了一遍,這才記起,今天經曆了好多不可思議的事情。 “是了!定是墨子的某些神秘行為,讓她百思不得其解吧?”程惜齡這才想起自己是得顏墨解密了,但女兒卻還不知道啊! “絲絲,你是不是想不通那些道士為何跪拜墨子?是不是好奇墨子和外國人說了什麼?”程惜齡笑問道。 黃絲韻聽到母親說話,這才從自己的綺思裡掙脫出來,心神不定地點頭,道:“是啊,他突然開口說外語,我真是嚇了一跳,那個趾高氣揚的翻譯是被他整的吧?這點倒是大快人心!” 程惜齡看著黃絲韻充滿渴望的雙眼,知道不了解真相,她恐怕真是睡不著了,便開口給她說起顏墨的事情來。 除了分身術事關重大沒有說,其他的事,她都用自己的理解說了出來,這一說,差不多用了一個鐘頭的時間,聽得黃絲韻目瞪口呆,充滿了神奇的感覺。 直到深夜,母女倆這才慢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