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鶴市,顏墨。” 李虎城喃喃自語道,想起在九鶴有個朋友,他翻出電話簿,又打了過去。 李虎城撥通電話,很快他就從這個朋友那裡詳細地了解清楚了顏墨的“底細”。這一次,他對顏墨的能力再無絲毫疑慮,可惜的是,他的朋友不能為他搭上顏墨這條線。 就在這時,他的秘書興衝衝地拿回來一遝傳真紙,上麵全是關於顏墨演唱會的情報。 “董事長,董事長,克東少爺有救了,這個顏墨非同小可啊……”他看了顏墨的材料,也是急不可耐。 李虎城接過這些傳真,細細翻看,隻見上麵都是關於顏墨的報道: 《九鶴英雄再“開口”,“單曲”救人掀狂潮》 “神曲治病—— “靈魂歌神—— “效果顯著—— “抑鬱症患者當場康複——” 《傳奇歌神蒞臨廣信,西江河畔一曲醫世》 “九鶴救千人—— “廣信翹首期盼—— “神曲現世,名副其實—— “……” 接下來,李虎城的重點放在懷蓮演唱會的入場券上。 但是令他失望的是,懷蓮演唱會的門票早就分發一空,一票難求。他動員了自己的所有關係,一個下午下來,還是一無所獲。 就算是懷蓮市市長,也騰挪不出哪怕一張票來。 華燈初上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譚道這條人脈的重要意義。 …… 就在李虎城忙活著開始尋找懷蓮演唱會門票的時候,顏墨和柏雪兩人終於膩歪完,離開那張充滿兩人荷爾蒙氣息的大床,洗了個澡,收拾利落。 柏雪動作有些怪異的走到自己行李包旁邊,將一方浸著自己“一血”和顏墨簽字的白帕,在顏墨灼灼的目光中珍而重之的收進自己的包包,又從包裡拿出一本藍皮證書。 顏墨眼尖,一眼看到證書封麵上印著燙金的幾個字《登記證書》,便笑嘻嘻地說道:“不會吧,你讓我在這張手帕上簽字畫押之後,還專門給我頒發證書?需要這麼隆重麼?是不是你早有預謀啊?” 柏雪一聽,樂得咯咯直笑,道:“哥哥,你的想象力太豐富了!” 顏墨看她滿心歡喜,也感覺很開心,又逗她道:“不是?那你將這張充滿紀念意義的手帕從我手上搶走,想用來乾什麼呀?” “我要拿回去給你媽媽看,讓她知道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我給你的時候,可是清清白白的身子。免得以後結婚的時候,她再問我要血帕!”柏雪一本正經的說道。 “哎呀,還有這種規矩?結婚的時候,婆婆要看媳婦的血帕?”顏墨一愣,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那是當然,你居然不知道嗎?結婚的第二天早上,媳婦拿不出血帕,以後在夫家,日子休想好過。”柏雪看到他不懂,趕緊給他科普民俗知識。 “啊?現在還有這麼老封建的規矩?”顏墨大吃一驚。 “這哪裡是什麼老封建,這是優良的傳統好不好?一個女孩子不能將第一次給丈夫,能是正經女人嗎?”柏雪理所當然的說道。 顏墨若有所思,怪不得她對這張血帕如此珍重,原來還蘊藏著貞操觀這個關節,不可以等閒視之。 他悚然而驚,這個世界和前世畢竟是不同了,拿了一個女孩子的一血,如果不能負責任到底的話,恐怕會害了人家一生。自己以後也要權衡清楚了,可不能 可不能熱血上湧,就將人家姑娘弄上-床。 顏墨正沉思的時候,柏雪將那本《登記證書》遞給顏墨。 “哥哥,這是苗若彤老師讓我帶給你的!”她眉眼帶笑,滿麵嫵媚。 顏墨接過證書一看,心中大喜,他開口讚道:“我都疏忽了,想不到她如此有心!” 柏雪笑眯眯的點評道:“苗老師的表現還可以!以後你可以對她好一點!” 顏墨有些哭笑不得,這小妮子還沒嫁過來,就已經開始擺出大婦的姿態來了。 “上個星期她還給你們上課嗎?”顏墨突然想起件事,問道。 “上個星期她就不來給我們上課了,我們大家都很奇怪,所以這兩天我才去找她。 “前兩天她帶著周慧琳大姐去幫你爸爸了,我沒碰上她。今天一大早我才在她的宿舍堵住她,這才知道她為了你辭職了。 “正好許富忠來問她,要不要一起來看你,她為了幫你爸爸,就不來了。我也是思想鬥爭了好一會,才選擇來陪你,你不會怪我沒幫你爸爸吧?” 柏雪向他詳細解釋了自己此行的細節,他這才知道這裡麵原來還有這些故事。這次苗若彤沒過來,估計也有禮讓柏雪的用心在內。 真是個識大體的女人! “你來陪我,我怎麼會怪你?爸爸那裡,他自會請人幫工。況且你還要讀書,也不可能天天過去幫忙。苗彤辭職了,有自由時間,過去幫爸爸幾天倒沒什麼,我還想讓爸爸聘請她進公司呢。” 顏墨開始向柏雪透露一些消息,畢竟她已經是真正的屬於自己了。 柏雪對這個情況卻是另有解讀,她笑著說道:“這也好,她是個大學畢業了的高材生,能夠幫咱們家打理生意,你也可以騰出手來做自己的事。 “在古代,小妾就是專門幫助相公理財的,她倒是早早就有了自知之明,弄清了在家裡的位置,不錯,不錯。有她助你,你也可以輕鬆點。” 還有這種說法? 顏墨倒是眼界大開,看來自己對這個世界、對柏雪和苗若彤的了解,還是有些膚淺啊! 爸爸不會也是這樣看問題吧? 顏墨突然想到,自己和父親說讓苗若彤去幫他的時候,父親奇怪的反應。如此看來,自己和苗若彤的事情,怕是瞞不住父親了。 雖然他也沒想永遠瞞著父親,但是將自己老師變成小妾的用心,被人看破,他自己的心裡多少還是有些羞愧。 “這下好了,有她陪在你身邊,我準備離開你的這一年,多少也放下一點心了!”白雪拍拍富有彈性的高聳胸口,臉上露出釋然之色。 “有她陪著我,你放心?”顏墨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這小醋壇子什麼時候這麼大方啦? “當然放心啦,她白天做工,晚上暖床,彆的狐狸精就沒機會勾引你了。”柏雪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 “說得我好像好色似的!”顏墨一副不滿的樣子,嘀咕道。 “你好色很正常呀,我早就知道了。所以要將你這裡看緊一點,彆讓他跑出去亂吃人,也放慢你往家裡塞人的速度。”柏雪點著他的小丁丁笑道。 聽她如此說,顏墨無言以對。 捫心自問,這一段時間,自己確實為了這小東西,天天想將美麗的大姐姐和她豐滿美豔的母親撲倒在地,艸個痛快。 如果不是陰差陽錯,意識體強大,控製得住自己身體的欲-火,自己昨晚就已做出禽獸之事,將這對成熟誘人的母女倆疊在一起穿刺了。 好在人-獸一念間,自己終於挺過了最難熬的時刻。